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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巴咬他……
    心里却清晰地浮现出了别人的身影——
    凌九。
    许清风垂眸,结果显而易见了。他这位“皇后”该退位让贤了。
    女子咬牙,松开了许清风的衣襟,转身点水出湖。
    区区一个凌九,怎么可能非他不可,想来是自己最近吃腻了男人,要换点新鲜的。
    花芜姬一路轻功跃向一堂,破开了一堂堂主的寝屋,看见了正在床上午睡的一堂堂主。
    刺啦——
    她也不把人叫醒,直接上手撕了一堂堂主的衣服。
    “谁!”饶是再温婉的美人也给吓掉了半条魂,光天化日敢来她的屋子里采花,此等出格之举,实在令人震惊。
    等她看清来人面容后,怒道,“花芜姬,你做什么!”
    花芜姬怔怔地望着面前的一堂堂主,美人如玉,衣衫半褪,她单手捂着柔软丰满的胸口,满床暖香。
    她绝望且难以置信地蹙眉,声音发颤,“妾身对你提不起兴趣……”
    教中的第一美人都无法调起她的兴趣。
    为何……为何会是这般,明明月事之前,是最容易起心动念的,可她今日看了那么多的美人,却没有一个能让她心生喜爱。
    一堂堂主深吸一口气,保持最后的温柔,“是,您十九岁就玩腻了属下,自然起不了兴趣。右边的耳房有我新买的小妾,您移步看看。”
    闯入她的房间、撕碎她的衣服、高高在上地说出“对你没有兴趣”。这实在是天大的羞辱!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作者有话说:  【1】古代的一秒指和芒一样细。
    ☆、第四十四章
    花芜姬尝试了让人从外面提两个童子回来, 一个太木,像是木头成精;一个太纯, 她刚刚摸了摸脸, 便一泄千里。
    她索性放纵一番,开了场三天的选秀。
    美男易寻, 可是选出来的人,皮肤触感、身体软硬、声音吐气、面容神情, 总有一项让花芜姬感觉不对劲, 甚至有些一脱上衣就让她恶心。
    那句“妾身离不开九郎”不过是她惯用的话术,可如今夜深人静, 花芜姬躺在床上, 竟然真的开始思念。
    女子蜷缩了起来, 像虾米一样把背朝外。
    她想抱凌九、想摸摸他的脸、想咬着他会动的耳朵, 低声细语。
    凌九不会说好听的话,到了极致,也就是低低地唤一声:“芜姬……”
    身为从小在教中长大的杀手, 却在明知道自己被骗后,又被几声哭腔哄了回来。
    那样一个木讷呆蠢的人,花芜姬想他了。
    她想凌九烤的鸡,想给凌九梳双刀髻, 想咬着他一听自己说话就发颤的耳朵, 然后……上他。
    小腹一阵收缩绞痛,花芜姬把身子蜷得更紧,感受温热的血冰冷地流出身体。
    她宫寒, 月事痛得如剥皮。
    只是她习惯忍痛,在戏班子里能忍,在凌花教里更能忍,花芜姬最擅长的就是忍辱负重。
    一时的思念而已,忍过一晚,凌九在她心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相信凌九爱她,可她不相信爱。
    花芜姬惜命,不想把自己折在任何危险里。
    爱是最危险的危险。
    不提旁人,死在她的手下的,要不是爱她,要不是爱了别人后背叛了她。
    这事太危险,花芜姬绝不敢沾。
    忍过这晚。
    她闭上了眼。给她一晚上调整,明日一早,便没有九郎,只有银花堂凌九。
    游戏到此为止,她该抽身了。玩男人而已,到头来要是把自己也玩进去了,那就真成了笑话。
    过了今晚……只要给她一晚的时间,这点纤如牛毫的牵绊很快就能斩断。
    正准备睡去,门外突然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花芜姬警惕回眸,赫然看见穿着夜行衣的凌九朝自己走来。
    他身上带着夜的湿气,腰上还别着两把漆黑的环首刀,显然是刚刚赶回来。
    花芜姬看着他,他也很快感受到了活物的视线。
    “芜姬?”凌九小声地唤了声,穿过月门,走到了她床边。
    一句你怎么还没睡未出口,映入眼帘的是女子惨白渗汗的面容,凌九一惊,连忙掀她的被子,“你怎么了?谁伤了你?”
    花芜姬有气无力。回来的可真是时候。
    她如今对凌九的感情复杂万分,理智压制情感,虚弱的身体又削弱理智。喜欢和厌恶像是两仪八卦似的周旋抵抗,难分胜负。
    凌九刚把被子掀开就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瞳孔收缩,把被子给花芜姬盖好,想问她有没有叫过大夫,又觉得教主重伤,一堂堂主必然已经来过;想问她是谁伤了她,可既然花芜姬还活着,证明对方肯定死了。问什么都是废话。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