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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不明不白大家都理解你此刻的痛苦,但话不能乱说。”
    恩奇嫌弃地挥开了慕容弈的手,他看向慕容曜,“你们靖国不是自诩能人众多么,若是在三日之内找不出凶手便是无能。皇上,小王觉得你配不上这皇位,不如让白王和泺王来坐。”
    没等慕容曜开口,慕容轼正色道:“恩奇王子,你此话未免过了些,北鹰王虽是在我们靖国遇害,但此事与皇上无关,你这般说话未免伤了两国的交情。”
    “交情?”恩奇冷哼一声,“若是三日后找不出凶手,小王可不稀罕这破交情,你们不换能人继位便等着开战吧。”他一甩金色的袍子出了寝殿。
    此时慕容曜的脸色已是十分难看,如风雨欲来的乌云压顶,周身寒气丛生。
    慕容弈道:“皇兄,莫要将那不知礼数的人放在眼里,我们靖国何时怕过北鹰国。”
    “储延修,此事与长乐有关,朕希望由你来彻查此事。若你三日之内破不了此案,也由你带兵出征。”慕容曜看向地上跪着地储延修,他如今并不信刑部,里面至少有一半是他们几个的人,谁知道有人会在这件事里打什么主意。
    “是,微臣领命。”储延修颔首。
    等慕容曜等人走后,寝殿内便只剩下了储延修,储延礼和狼组的侍卫。
    储延礼此时是骂也不知怎么骂了,他们储家又摊上事了。这个李慕词,早知道他当初就不该让延修娶她,前面在家里闹闹也就罢了,如今竟然闹到了国家大事上。
    “李慕词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储延修上了床榻去检查苏赫的尸体,看了好半晌才说:“没有,她昨晚怎么样,你不是应该很清楚么。”
    储延礼被储延修的话说地一愣,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见他在检查尸体便道:“我检查过了,他的确是被这条披帛勒死的。尸体已经凉了且有僵硬感,昨晚寿宴结束是在亥时,那么他的死亡时间应该在回宫后子时左右。今早宫女辰时进的寝殿,周围没发现什么可疑人。”
    “嗯。”储延修轻轻应了一声,他将缠在苏赫脖子上的披帛扯了下来,颈部有明显的勒痕,且左侧的要比右侧浅一些,这说明凶手擅用左手,又或者说是故意制造的假象。
    储延礼在房内检查了一圈,他忍不住又问:“若你三日之后找不出凶手,真打算带兵去和北鹰国打?”
    储延修翻了翻被褥,随口答道:“或许。”
    你战死了我就改嫁
    日上三竿,承光宫。
    “嘶……”云翎悠悠转醒,全身疼地跟昨晚跑完几千米似的,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又隐约知道是什么。
    她慢慢回想昨晚,脑子里乱地同浆糊一般,偶尔有画面起伏,越想脸越红。
    逃跑中她摔了一跤,然后储延修来了。接下去的事没什么印象,但这身体的酸疼已经给了她答案。
    “啊!”云翎大喊一声拉起被子将自己蒙住,她灵魂的清白没了。
    “夫人起了?”云竹听得云翎的声音直接进了寝殿,她放下洗漱用具往床榻上走,“夫人,你今日比昨日还起得迟,昨晚……”
    云竹自然地撩起金丝帐纱幔,入目一片狼藉,清秀的脸上飞快升起一抹红霞,她急忙将帘子放了下来。
    “夫人,你昨晚和少爷,是怎么回事?”她忍不住又往云翎瞧了一眼。
    云翎拉着被子将自己盖地严严实实的,她一点都不想和储延修扯上关系,结果人算不如天算。
    那个给她下药的人,她祝他断子绝孙!
    与此同时,远在流华宫办案的储延礼不由打了个喷嚏。
    “没什么,正常事而已,我,我要沐浴。”
    “哦。”云竹也不多问,走下踏板去浴池放水。
    云翎裹着被子起身,却不想下床的时候双腿一软险些往前扑了出去,好在云竹眼疾手快接住了她。“不许笑!”
    “夫人我没笑。”云竹紧紧闭着嘴,因为忍笑眼睛睁地有些大。
    “……”云翎囧地不行,她昨晚吃药了,难道他也吃了么,禽兽。
    温热的水流带走了一些身体上的酸疼,云翎坐在池水中将昨晚的事理了一遍。
    她在酒宴上没吃过别人给的东西,而且她吃的东西储延修都吃了,没理由只有她一个人中招。等等,不会是太后奶奶想抱孙子想疯了,然后就来了这么一出吧。
    一想到是沈玄茗做的,云翎只觉得头大。
    “云竹,你待会儿去太医院拿碗药。”不管昨晚会不会让她有孩子,她都要把这种可能给杜绝了。
    云竹搓着云翎的长发不解:“夫人,你不喜欢少爷么?”
    云翎轻轻掬起水中的花瓣,流水从她指缝间穿过,“不知道,但我不想当李慕词。”
    *
    空无一物的桌上只摆着一碗黑漆漆的药,碗里还冒着热气。云翎一闻那味道几欲作呕,但她思前想后还是拿起了瓷碗。
    “三弟妹。”温如涓涓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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