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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壁上,“你若真想对付她,上一次便不会去求她。”
他现在怎么回事,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被魂穿了?
“不,你错了,正因为我想继续对付她所以才去求她原谅,因为我想让她放松对我的警惕。储延修,以前以后府里的恶事都是我做的,你休了我吧。”
“你以为我不写休书是对你还有念想么,错,我是舍己为苍生。真拭目以待你的下一次恶事,说不定我就写休书了。”他大大方方地打量她,视线从上到下。
云翎总觉得自己被他看地不自在,下意识就想躲闪。
“你不会是在怕我吧?”他斜眼睨她,右手手指轻轻打着左手的手掌心。
“不,是丑拒。”
“什么?”正当储延修要追问的时候,马车停了。
大概是因为今晚寿宴的缘故,储延礼早早来了皇宫安排侍卫分布,每一间国王使节入住的宫殿都得安排,而寿宴场地需要的守卫更多,忙地他焦头烂额的。
储延修利落地下了马车,他朝她伸出了右手,意思要扶她。
云翎看着眼前那只干净修长的手,心里无来由地生气。她仰着下巴,提起裙摆自己跳下了马车,随后还得意地回头横了他一眼。
他看着她得意的小眼神,唇角微微勾起。
偷听不得了的事
皇宫里的基本路线云翎不算太陌生,毕竟上次封挂的时候来过,而她的记忆力很好。
午后的日光和煦暖人,洋洋洒洒地落下,覆盖着气势恢宏的皇宫。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漫步在宫闱内,端的是男人英俊,女人貌美,岁月安静地刚好。
“郡主。”一声饱含深情的呐喊,紧接着便有一个老嬷嬷迎风而来。
“……”她是谁来着,云翎在脑子里搜索此人,李慕词是有一个自小照顾的老嬷嬷,但那人早不在了。
储延修好整以暇地看着云翎略微尴尬的样子,她脸上的表情精彩至极。
“郡主不认识老奴了?”纪嬷嬷老脸一皱,不甚清明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疑惑。
“记得记得,是嬷嬷吧。”云翎急得脸上有些热,她热情地挽过纪嬷嬷的手说:“你怎么来接我了,走走走,我有许多话要同你说。”
“这,是。”纪嬷嬷暗中瞄了一眼储延修,太后娘娘专程让她来为李慕词和储延修打点日常,为的就是探探两人之间的感情如何。
云翎率先打开了话匣子,“太后奶奶这几日好么,身体怎么样?”
“太后娘娘凤体安康,只是常常念叨郡主你。”
“怪我怪我,我该经常来看看她才是。”
储延修漫步在两人身侧,有意无意地听着她们的谈话。
纪嬷嬷问的东西,云翎有时能答上来有时又答不上来,她一直强调自己生病后忘了许多事,但在他看来却不尽然。
*
承光宫,原是李慕词长大的地方,她出嫁之后这里无人入住,且日日有人打扫。
纪嬷嬷在外命人大嫂,云翎去了寝殿。
不知为什么,她一眼就看到了寝殿里的那张床。等等,他们两个今晚在宫内住岂不是要睡一个房间?
按照储延修的脾气一定不乐意跟她一个房间,但他们两个要是分房睡,估计太后奶奶的谈话明天早上会准时到来。
完了,今晚她凶多吉少。
云翎直勾勾盯着床榻看,小脸皱成了一团。
“不知今晚会不会冷,要不要加一床被子。”储延修看她此时的样子便想逗逗她。
云翎对上储延修冷然的面庞情不自禁拢了拢衣襟,“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加一床被子?”
不了吧,她从小到大连恋爱都没谈,怎么可能跟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虽然这个身体和他是夫妻,但里面的灵魂不是。她的灵魂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不允许她这么open。
储延修悠悠打量着寝殿里的布置,漫步其中,殿内飘着一股花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想的跟你一样。”
“是么,那我们算是达成共识了。”
储延修哼了一声没搭话,云翎自顾自翻起了书架上的书册,她想着这里总会有话本什么的,谁知一本也没有。
李慕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气满满,所以这房里书架上摆的都是古籍和棋谱,看地云翎头大。
她走了几步在书桌前坐下,随意拿了一卷画轴打开,这一看可是把她惊住了,画上的人是储延礼。应该是很久以前画的,这个阶段的李慕词应该喜欢上了储延修才对。
“你今年还画画?”储延修见云翎脸色古怪便问了一句。
他的声音让云翎一阵心虚,她飞快收了桌上的画。“画画?画什么?”
储延修起身走近云翎,视线落在了她手中的画卷上,“你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寿宴上被点名的女眷都得上台去展示展示才艺。”
“才艺表演……”云翎反应过来后大喊,“你怎么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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