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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认识。”陆阅摇摇头,笑得贱兮兮的:“不过看这情况肯定是给你表白的没错了,这么大个爱心,信你记得看,回头记得再跟我说说感想,我还要给我妹交差呢。”
“什么啊,还要读后感?”
徐怀砚打小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写作文,以此为圆心延伸出来的一系列东西,比如保证书,检讨书,日记,观后感……每一样都无比的讨厌。
“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把东西一股脑儿还回去:“拿走拿走,我不要,你送别人去。”
“你以为这是传单,随便给谁都行?”
陆阅跟甩烫手山芋一样飞快又把信给塞回他怀里:“又不是让你这个小作文,一句话的事情,就这样,回头再找你啊!mua ~”
说完,脚底抹油蹿回自己宿舍嘭地关上门,不给徐怀砚一分一秒拒绝的机会。
“……”
徐怀砚没办法,只能拿了东西转身回位置坐下。
小盒子里面装的是根项链,明显的男款,坠着一把不大不小的银钥匙,不得不说还挺漂亮至少在某些奇怪的萌点上戳中他。
徐怀砚觉得有点儿喜欢,准备自己回头买一根戴着玩儿,这条就算了,能还就还回去,还不了就全当收藏吧。
项链摆回盒子随手放在书架上。
至于那封信,徐怀砚光是看见上头那颗爱心就觉得一阵鸡皮疙瘩,他也不是没收到过女生的告白信,来来回回就那几句,黏糊又肉麻,嗯……还是不看了。
宿舍十一点断电熄灯,现在十点半过,徐怀砚哼着歌拿上睡衣准备去洗个澡上床睡觉。
随着浴室门关上,谢疏终于停下漫无目的滑着鼠标滚轮的手,回头盯着徐怀砚扔在一边还没有打开的粉色信封,和书架上小巧的黑色盒子,若有所思。
徐怀砚在里面洗着洗着,忽然嗷地一声叫唤起来。
谢疏被他吓了一跳,腾地站起来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里面的人骂了声靠,扯着嗓子大声叫他:“谢疏,谢疏,谢老狗!”
谢疏悠悠敲了下门,示意自己在这儿:“谢老狗?”
徐怀砚:“……你骂自己干嘛?我叫的是谢老板。”
当他聋了还是傻了?谢疏嗤了声,体贴地没有拆穿他:“说吧,什么事。”
“我裤子不小心掉地上了全湿了,你去我衣柜里重新找一条给我。”
谢疏眉头一挑,乐意接下这个差事:“等着。”
走回到徐怀砚衣柜前拉开柜门,里面放得乱七八糟,一看就是有什么都随便往里面塞。
难怪每次找件衣服找半天。
从最底下的小盒子里翻出一条黑色内裤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下,尺寸比他的小了一号,腰际居然还有个小小的黑猫警长标志。
还真是有点可爱。
谢疏咧咧嘴,很想知道这条内裤上身效果怎么样。
门被从里面拉开一条小缝儿,伸出来光溜溜的一只布满水珠的胳膊,白得晃眼,还透着被热气蒸腾出的粉。
不难想象,现在里面那位肯定全身都泛着这种漂亮的粉色。
像是被投喂的小宠物,拿了内裤迅速又缩回去将门嘭地关上。
徐怀砚一看他拿过来的居然是内裤,一时间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自我怀疑。他刚刚说的是内裤?
难道不是裤子??
妈的,算了……
谢疏回到座位上看班级群里刚刚发出来的课题,没多久就听到于是门打开的声音,徐怀砚踩着湿唧唧的拖鞋吧嗒吧嗒在阳台捣鼓了一阵,然后才进了宿舍。
一进来就忍不住吐槽:“谢疏你能不能靠谱点儿?我让你拿裤子你给我拿条内裤干什么?”
“嗯?抱歉,我以为你指的是内裤……”
谢疏目光从课题上移开,随意回头看了一眼,却不想回看到这样一副场景,登时眼神忽地一暗。
徐怀砚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上衣,用一条干毛巾很粗鲁地擦着头发,因为让谢疏给他拿裤子错拿成了内裤,徐怀砚懒得再叫他了,干脆就只穿了内裤直接光着腿走出来。
上衣不算长,遮不住全部,再往下就是一条笔直修长的双腿,徐怀砚属于那种体毛很少的男生,腿上白净得愣是看不见汗毛的存在,不客气地说,这双腿比许多女生的都要漂亮。
谢疏没想到会心想事成得这么快。
人对喜欢的东西总是怀着无尽贪婪和欲望,一旦实现了一个,就会无止境地渴望着下一个,下下一个……
就想现在的谢疏,对徐怀砚,他已经不大满足于这样单纯的观赏。
搭在键盘上骨节分明的五指不自觉动了动,很想掐着他的腰将他拉过来,让他就这样坐在他腿上,最好那双细白的胳膊还会自己听话地环上他的脖子,然后,用另一副语气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看,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
或者也可以说,这就是谢疏对徐怀砚的占有欲。
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