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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真正顺遂心愿的活一次。
“就这样吧,”萧语叹了口气,重新望向宁寒的眼睛,又说了一遍,“就这样吧,阿寒。”
她浅浅地笑了下,脸颊好看的梨涡一闪而逝,两只手紧紧地绞紧帕子,道:“我明白你的心意,我明白的,只是我也有我的想法,无关别的什么人,只是我自己的……”
“我想……”她微微垂下头,半晌又飞快地抬起眼皮,“我……”
宁寒不说话,紧抿着唇,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人。
萧语手心有点湿,她屈了屈手指,刚下定决心要说什么时,却忽地瞧见宁寒微微颤抖的袖口。
萧语蓦地心软了。
刚刚才坚定好的决心一下子被打得丢盔卸甲,她看着男人熟悉的眼睛,萦绕在嘴边的那句话终究是没说出口——因为她想起了上辈子,宁寒第一次向自己吐露心意时也是这种眼神,仿佛是等待宣判的犯人。
我根本不喜欢你。这句话,萧语实在不忍心说出口。
可他做的这些事情实在是糟心,一想起来心里就堵得慌,这个混不吝的,居然还敢对她动手动脚,简直欺人太甚!
*
不远处,李子间红着一张脸,口舌不太利索地跟走在前面的周湘蔼搭话:“周、周姑娘,我来帮你拿……”
“不必了。”周湘蔼拎着小巧的食盒,侧过脸微微欠了欠身子,道,“天色晚了,国公府离得远,李公子还是快回吧。”
李子间面色涨红,闻言连连摆手,道,“不晚不晚,周姑娘不用担心我。”
周湘蔼:“……”
她转过头,拿手扶扶额角,叹气道:“……那你跟上来吧。”
“哎、哎好!”李子间愣了一下,马上应道,麻利地跟上来和周湘蔼并排走着,对她露出一个羞赧的笑。
周湘蔼莫名感到一丝诡异的愧疚,抿抿唇,没再看他。
这时,前方传来一阵嘈杂,两人皆抬头望去,看见一个瘦瘦弱弱的女子一把推在面前男人的胸膛上,力道大到把那人将将推了个趔趄。
“阿语!”
周湘蔼喊了一声,急急跑过去,抬头看向宁寒,却见他也是一脸惊诧,便拉萧语的衣袖,悄声问:“这是怎么了?”
“萧妹妹,”李子间也跟上来,道,“不可动气,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萧语回头看了一眼李子间,转身更加气鼓鼓地对周湘蔼道:“我们走!”说完拎起裙裾,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片刻又探出头来,闷闷地冲宁寒道:“把我们的车夫还来!”
宁寒眉紧紧皱着,抬手一个手势,只听树丛之中一阵窸窣,车夫战战兢兢地从里面出来。
见状,周湘蔼也连忙上了马车,眼看着马车徐徐向前行进,李子间缓缓凑到宁寒跟前。小心翼翼问:“刚才这是……?”
宁寒没出声,笔直地立在那里,定定地看向马车远去的方向,垂落在身侧的手握成拳。
突然,李子间看到他的身子猛地摇晃了一下,紧接着,一阵车轮声响起,他顺着他的目光抬眼看去,只见本已远去的马车又折了回来。
宁寒脚步不由得上前一步。
马车停在他身前,竹制的帘子突然被掀开一条缝,一个小巧的瓷瓶从里面飞出来,直直地冲宁寒过来,他下意识伸手接住。
伴随着瓷瓶一起飘出来的是句不情不愿的话:“……每日外敷两次伤好得更快。”
说完又加了一句:“爱要不要!”
第十章
宁寒手握着瓷瓶,木木地盯着远去的车马,半晌,把瓷瓶举到鼻边,嗅着那若有若无的药味,唇边勾起一抹笑。
“慕雨,走了。”他掸掸衣袖,垂眸喊了一声。
紧接着,树丛里走出一个身材瘦高的少年:“是,王爷。”
待两人乘车走远,留在原地的李子间才反应过来,冲身旁小厮道:“树树……树丛里怎么会有人?”
马车上,宁寒的目光一直凝在手里的瓷瓶上,拇指不住地摩挲着光滑的瓶身,这一切都被坐在对面的暗卫看在眼里,他轻咳了一声,道:“王爷,孟小姐昨日问何时能见到惠王,我们是不是……”
闻言,宁寒唇边浅淡的笑意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将瓷瓶握入掌心,抬起头,缓缓道:“不闹了?”
“自从收到惠王的信后,两人就安分许多了。”慕雨笑了笑,道,“看来是相信王爷您说的话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心里明白,真正起作用的还是惠王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那封亲笔信,不然现在那两人还在闹绝食,整个府里都被她们的哭声吵的头疼。
“惠王已经回来了?”
“是,今早进的城,刚刚收到信,说是给您下了拜帖。”慕雨答道,说着掏出一纸叠成小卷的信递过去,王府里养了信鸟便于即使传信,这封信便是方才收到的。
宁寒接过信纸,展开扫过一遍,冷笑道:“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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