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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畏惧楚末承高于她的食欲,要她向楚末承要食,她没那个勇气,只能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看不闻,也就不会想吃了。只是当感官全被被子所遮挡,她又颇没有安全感。生怕楚末承用膳用到一半,忽然扑上来对她做些什么,于是她悄悄掀开一个被角观察外面。
殊不知这些小动作都被楚末承看在眼里。宋伊宁此时很像刚从外头带回来的小猫,明明很饿,但是因为怕人,只能把自己躲在自以为安全的角落,然后探头看着外面的食物满眼的渴望,这一切被人类看在眼里,心都能被萌化,只想伸手好好撸撸抱抱这个小可怜。
此时的宋伊宁在楚末承眼中,便成了这么个惹人怜爱的小可怜。以往不知宋伊宁有这么一面还好,见识到宋伊宁这一面后,那还能再有心思饮食。
宋伊宁一个愣神的功夫,便发现楚末承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发觉被子已被人掀了开来,而后她的腰身被楚末承伸手箍住,一把拉到了床的外围。
此时宋伊宁双膝跪在床垫上,视线正好在楚末承腰腹的位置,待她昂首,便落入一双欲望交杂的双眼之中。
宋伊宁感觉有些慌,忙是低下了头,可头顶却传来楚末承低哑的声音,“阿宁可是饿了?”
宋伊宁不敢挣扎,更不敢大声,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小心回道:“我,我不饿。”
“不饿吗?”
没察觉到楚末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已经染满了欲.色。宋伊宁只把头低的更低,然后摇摇头。
可头低的再低也没用,当人想撸猫时,小奶猫用自己那短小的四肢是轻易跑不掉的,就像此时的宋伊宁,在楚末承的掌中,想逃也逃不开。
事后,宋伊宁愤恨地想,她就知道楚末承不是个好人,她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淤青,还四肢酸软没力气,没想到最后自己还是没逃脱他的魔掌,只是宋伊宁越想越是委屈,自己明明没惹到他,却被他无故毒打了一顿,这叫什么事嘛。
她是家中独女,自幼被娇惯着长大,从小到大,无论她怎么惹事,她爹爹连根手指头都没舍不得动她,而此时她却被楚末承打的这般的凄惨,想着想着,泪珠便控制不住往下掉。
待楚末承满身舒爽地沐浴完回房后,便听到宋伊宁捂着被子在小声抽泣,他忙上前查看,却不想宋伊宁在看到他脸之后,直接从小声抽泣到大声流泪,还吵着闹着要回家。可宋伊宁的娘家远在青阳,从盛京出发到青阳起码行上三日三夜,哪能说回就回去。
楚末承哄了半天都不见好,看着宋伊宁看向自己宛若在看登徒子的眼神,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事的确怪他,一下没克制住,忘了她如今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四岁,压根没他们婚后的回忆存在。
这下好了,踩了猫尾巴,他的小猫儿算是彻底炸毛了,还是轻易哄不好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真阴鸷,但在女主面前,永远是个虚弱的病娇。
☆、棘手
就这么闹腾了一晚上,待楚末承一早进宫门禀事时,圣人在看到他明显疲惫的脸色之后,倒是难得打趣了一番。
“爱卿与夫人感情这么多年都不曾变过,且朕瞧着倒是更胜从前了。”
楚末承自然不能把宋伊宁哭闹着回娘家的事情同圣人道来,只能默认下圣人的打趣。但圣人说的其实也没错,两人感情的确多年不能有变,若不是这次意外……想到罪魁祸首,楚末承隐下了眼里的阴戾,面上依旧一派清明之色。
而南宁侯府里,哭闹一晚的宋伊宁肿着双目,正被韵书敷冰块消肿。她此时很是疲乏,偏偏强撑着眼皮不敢睡下。
韵书在替宋伊宁梳洗时,自然看到了她身上的斑驳,以为两口子又是像从前那样闹腾了一晚,因此看到宋伊宁双目红肿,便让人取来了冰块,如从前那般替她双眼消肿,然后取来膏药涂抹在斑驳之上。
可韵书熟练的一套动作下来,落在宋伊宁眼里便成了自己被打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底下下人都能面不改色地替她上药消肿了。宋伊宁想她得赶紧回家才好,待在这,早晚被欺负死。说不准自己会失忆,也是被楚末承打出来的。
于是宋伊宁拖着疲惫的声音,小心问道:“韵书,我嫁到侯府时,莫不是没有陪嫁一同跟来?”
“夫人,奴婢便是你陪嫁之一,随你一同从青阳嫁到侯府来的。”
宋伊宁没想到韵书也是自己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但她知道,通常的陪嫁,定是在闺中便贴身伺候的得力丫鬟,多为家生子居多,可她对韵书并无任何的印象,虽说韵书用的是她房中丫鬟一贯所用的韵做名字,可她到底没能全信。
“那韵词,韵容她们呢?”
“韵词姐姐没随你陪嫁来京,而是留在了青阳配给了府中的管事,至于韵容……”
宋伊宁见韵书忽然停顿了下来,追问道:“韵容如何了?”
“她早早便被发卖了,还是夫人你在青阳的时候自己做主发卖的。”
之后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