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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他们是困兽,一朝反扑,不是敌方死,便是我方亡。
    底下有弟子来报:“师姐,有人在前方叫阵。”
    她等的人来了,提剑走至阵前,说是阵前,其实也就是半山腰,对面打头的便是那林月眠,奇的是今日林溪遇竟没来。
    林月眠身边那一人别人认不得,她却认得:“林风茂?”
    鬼手不是与他有仇?怎会甘心放他出来?
    林风茂道:“鬼城一别,姑娘好似进步不少啊。”
    “比不上林大教主,几日不见,连轮椅都栓不住你,大老远的跑来咬人。”唐灼芜感慨道。
    她这话不偏不倚,刚好戳中林家父女的痛处,惹得二人面露凶色,齐齐瞪着她,她自然也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
    林风茂与李将军似是旧识,他们低头侧耳商量着什么,须臾,二人达成一致意见,由林风茂开口:“唐姑娘,我敬你与你爹娘都是忠厚之士,特此向李将军为你们求来一个机会,你若是今日将绕指柔经交出来,这西朝大将军便为你们让开一条路,从此西朝也不再入侵东朝。”
    经过那么多事,唐灼芜早已没以前那么单纯,听他们说那一番话便知晓其根本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打算,拿了东西继续砍人,才是本来的面目。
    而那唯一的筹码——绕指柔经,其实她也一直都不知晓这个东西的下落,也从未有人来教过她,不过既然他们说她身上有,那她就只好顺着台阶下,胡乱编造道:“我若是不交呢?”
    “不交?那我们就不必再客气了。”
    他这话一出,后排的弓箭手便齐齐上好箭,蓄势待发。
    唐灼芜有把握,有把握他们不会动手,他们今日一定是想要得到那绕指柔经,还是誓不罢休的那种,越是如此,她就愈不能松口,一旦松口,他们没了忌惮,等待他们这些人的就是永无止境的灭顶之灾。
    她只是拖延时间:“李将军如此为西朝办事,竟在大好机会之下放过东明,不知西朝皇帝知晓,是个什么看法?”
    “唐姑娘,这你不必担心,因为将军是我,那皇帝——也是我。”李将军的长刀朝下,敛去锋芒,他本人却锋芒大放,令人胆寒。
    周遭人,不管是西明还是东明军队,都对这一说法感到不可置信,齐齐惊呼出声。
    唐灼芜却坦然接受:“如此,那便是我孤陋寡闻了。”
    “如何?交还是不交?”
    唐灼芜颔首:“你们想要这绕指柔经,不惜拿一个王朝来交换,想必这经文定非凡品,若是教你们这么容易便得去,我难免不服,不如就再提一个条件?”
    她也没说不给,那边明显有了松动,“说罢,什么条件?”
    第65章 报仇
    什么条件?唐灼芜扫视一圈,似是在考虑,又似在推脱。最后她的目光终于抓住了从远处赶来的人影,只一个眼神,便明了对方意思,她沉吟片刻,提出条件:“放我沈师妹进来。”
    ——此时沈映已至山腰,怀中抱的是绿绮,绿绮通体泛着幽深的颜色,不比绕梁,但比绕梁更鲜艳夺目,是以唐灼芜一眼就瞧见了她。
    “嵬若门的人?”姓李的也看见了沈映怀中的绿绮,依照他的眼光,很快就看出那张琴绝非俗物,他嗤笑一声,“再来多少人都斗不过我们。”
    唐灼芜并不搭腔,双眸直视前方,只懒散重复道:“放不放行?”
    她不催促,只是淡淡问着,仿佛这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真相却是她在进行一场豪赌,输了,便是满盘皆输。
    上次这样放手豪赌,结果是她输得一塌糊涂。赌博是会让人上瘾的,她约莫也上瘾了,竟想出如此不靠谱的法子,可每一个赌徒都觉得自己会赢,她就不一样了,她不是觉得自己会赢,她是一定会赢。
    她太了解他了,这人在胜负关头还只顾着与她切磋武艺,自以为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他妄图掌控一切,可终究会失去一切。
    他的眼里果然闪出几丝兴味的光,似是觉得他们的行事很有趣,道:“放便是了,何须多言。”
    准令一下,被阻挡在外的沈映便抱着绿绮,面不改色地走进这个日渐狭小的包围圈,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如今这般紧张过,每一步宛如迈在刀尖上,尖刃刺骨,但是她不能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害怕,不能喊,不能叫,她要故做从容地走过,拿出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勇气与毅力,来完成这一场嗜血的盛宴。
    快走到跟前时,未想到静止不动的林月眠突然出手,又快又准,沈映好歹也是练过几招三脚猫功夫的人,心中丝毫不慌,抱紧了绿绮。
    此刻诸人的心骤然揪起来,而那林月眠,在将将要碰到她时停住,只是不屑地拨了拨绿绮的琴弦:“罢了,左右不过又是一个送死的。”
    沈映内心腹诽,但还是听了唐灼芜的吩咐,只微微一笑,便又继续向前走,唐灼芜向前几步,扶住绿绮,接应她:“沈师妹辛苦了。”说着挽了挽耳后发丝。
    沈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