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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直掠而来,若不是谢逐川及时赶到,恐怕她难免中上一剑。
    谢逐川拿住了剑刃,手指一松,剑便掉落在地,发出哐啷一声响动。
    “十几年过去,风堂主的功夫还是这样好。”他斜睨着韩溶。
    “哦?今儿个人都来齐了?”韩溶不紧不慢地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个竹筒,“昔日我见你时,你还是个黄口小儿,想不到如今都这般大了,可惜了——”
    她手中霎时出现一根闪亮亮的银针,往竹筒里面扎去。
    唐灼芜先时不明她的用意,但还是尽量堤防着,等见到旁边的谢逐川痛得惨无人色时,恍然大悟。
    韩溶接着道:“可惜了,我见你是个好苗子,便在你身上种了蛊,这么多年了……不出我所料啊,你果然是个好苗子,日后可为我所用。”
    谢逐川虽面如金纸,硬是生生地忍住,哼也不哼一声,桀骜地盯着韩溶,“有本事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场,若是你赢了,小爷便随你差遣。”
    唐灼芜不动声色地扶住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韩溶的手上有母蛊,谢逐川无疑成为了俎上鱼肉,任人宰割,准确的来说,是他们俩都是任人宰割的蚂蚁。
    韩溶并不理会他,好整以暇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叹道:“可是小女子并非君子,不爱好光明正大的东西,只喜欢用阴私手段,少主想必很不甘心吧哈哈哈。”
    她见谢逐川面色不动,遂又往竹筒里的母蛊扎了几针。
    这一回是真的下了毒手!谢逐川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骤然缩紧,像是被一个顽劣的孩童捏在手中把玩,动手没有分寸,时而捏时而掐,痛得他五脏六腑都快冒烟,不得已扶住不肖的剑身,撑在地上。
    唐灼芜见她大笑,欲趁机偷袭,飞掠过去,流照妄图打落她手中的竹筒,但韩溶身为九歌山的堂主,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
    见此情况便运掌如风,一掌之下,竟击飞流照!
    流照脱手,唐灼芜也顾不得那么多,只得赤手空拳的与人比试。
    韩溶的内功极为蹊跷,在外感受不出来,相触之时只觉得有源源不断的力量从其中汹涌而出,几招之下立见高下。她是个江湖老手,而唐灼芜初出茅庐,武功在年轻小辈上虽遥遥领先,但一旦遇上韩溶这一类人,实战经验与内功都在她之上,她便有些吃不消了。
    她并非精通各路武学,拳脚上的功夫自愧不如,只有剑法算是一点依仗,可如今流照已脱手,而她自己也脱不开身,情急之下,遂猛然想起儿时爹爹教给她的一套掌法。
    那时他们还在蓬莱岛上,唐坤一向对自家女儿甚是温和,鲜少有那么严厉的时候,他急着让唐灼芜记住那一套掌法,一次记不住、使不出来,她便要挨上一记戒尺,手心被打得生痛。
    故而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唐灼芜对那一套掌法的熟悉程度依旧没有后退,当下就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内力游走于四肢百骸,当下就发出一掌,正对上韩溶。
    二人双双被掌力弹开,掠起飞沙走石,草木摇动。
    “有趣!甚是有趣!”
    只听在这混乱中,有一人拊掌而笑,笑声却颇冷,听得人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几人纷纷驻足观瞻,只见高处的竹林顶端,好生生地立着一个人,正抄着一双手,慵慵懒懒地看着他们。
    韩溶当即色变,“林溪遇!”
    唐灼芜早就识出此人身份,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得慢慢拖着被韩溶打伤的右手,捡起落在尘土间的流照。
    林溪遇飞身下来,颔首道:“你爹娘没教过你,做坏事就要果决一点么?”
    “明明是一瞬就能解决的事,偏要把人玩得个半死。”
    “你管我?!”韩溶厉声呵斥,虽面容凛厉,声线中却是掩饰不住的慌张,“老娘就爱钝刀子磨人。”
    “你明白得太晚了,如今本尊见这两个小东西委实有趣得紧,想把他们带回去玩玩,你不会介意的吧?嗯?”他说得轻巧,做的也轻巧,一手拎鸡崽子似的把唐谢二人拎起,手指在嘴边轻嘬一声,便有一匹马车飞奔而来,他把二人扔进去。
    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韩溶道:“对了,我手下的人,好几天没喝过血了,口腹之欲乃是人生第一等要事,届时本尊也不好劝阻啊。”
    言下之意是韩溶最好别跟来,否则有她好受的。
    说罢,便驾着马儿悠哉悠哉地离去。
    韩溶身为一个识大体的小人,素来懂得保命的诀窍,见对方强大,便恨不得畏缩在树缝中,逃之夭夭,哪里还想着要去阻拦人家?因此他要走,她委实不愿去追他。
    她为防身份泄露,便又把面皮贴上,此时燕龄也醒了过来。
    听见树林中有异样的脚步声,韩溶敛去神色,果然见韩卿与和程泉徒步而来。
    韩卿与火急火燎地问道:“娘,你可有见到唐师妹?!”
    “唐师妹!又是你那个唐师妹?!除了唐师妹你就不会想点别的?”韩溶面容一阵扭曲,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