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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扬,秦祁高坐于马背,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坚毅冷厉。
    第55章 发现
    云城边境已有过两次正面交锋,皆是由执着君昱帅印的姜慎领导,姜彦之从旁出谋划策。
    若一开始还有人不服,但在见识过二人的手段后,也噤了声。
    征远军兵临城下的消息传来后,南疆大军瞬时偃旗息鼓,虽没有退离边境,但也不曾主动挑起战端。
    而此刻渊城北城门情势一触即发,城内却更加疯狂地搜捕着最后的转机,安南郡公夫人。
    劝说无果,被楼郴强制送出城,神情恍惚无措的钟琴猛然一惊,在马车内环顾翻找了好几遍,却不曾看到小女儿!
    “娘,妹妹跟着爹走了。”
    楼祈辰无奈地撇了撇嘴,他还以为娘听到了小妹说的要去跟着爹,看来是全顾着哭了,又不是不能相见,他委实不明白娘怎得如此悲伤。
    “你怎么不说!”
    钟琴猝然瞪大了双眼,第一次尖利了声音,眉目间的温婉柔和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担忧和惊恐。渊城即将被攻破,跟着阿郴岂能周全!
    “停车!立刻回去!”
    女子放下怀中的小平,猛地拉开车门冲着车夫大吼一声,却见他不为所动,反是又扬起马鞭加快了速度。
    “我让你停车听不到吗!”
    钟琴眼看着便要扒着门框去拽车夫,却被一脸担忧焦急的楼祈辰死命地拉住了。
    “娘,危险!”
    爹说了他不在,他就是家里的男子汉,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娘和弟弟妹妹,虽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激动,但再这样下去他们都会有危险。
    “你妹妹还在城内!”
    钟琴在儿子的拉扯下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但心中的绝望却越渐强烈,险些让她失态崩溃。
    “娘,妹妹有爹保护,不会有事的。”
    男孩不懂为何娘会如此激动,但还是努力地劝说安慰着,纯澈晶亮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和委屈,这还是娘第一次这般凶他,哪还有平日里半点温柔的样子。
    “你不懂,辰儿,你不懂......”
    女子却是将他抱进了怀中,泣不成声,泪水打湿了孩子肩头的一大片单薄衣衫。
    还不到七岁的楼祈辰的确不懂向来柔和端重的母亲为何会变成这样,他只是无措地伸出手,轻轻拍着钟琴的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不久后车厢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继而车速竟开始慢了下来,最后停在路上。
    缓过神的钟琴立时放开儿子,看向车外,瞬间夺去她视线的并非勒住马缰的护卫,而是正前方的路上站着的一袭黑色锦袍,强势尊贵的男子,呼吸微滞,她的手攥紧了门框,继而又在秦峥的帮扶下,走了下去。
    “安南郡公。”
    对上侧过身的男子递来的,仿若能瞬间洞穿人心的肃冷锐利视线,钟琴僵了身子,下意识地颤着声音,唤了君昱一声。
    南疆大军压境,而他作为主帅竟还能出现在此,阿言之于他,或许远非他们所想的那样。
    “钟琴,你们的确令我刮目相看。”
    “既阿言视你如亲姐,你便在此与我一同,等她出来。”
    男子的锦袍在偶尔刮过的凉风中飒飒作响,平添几分冷厉无情,杀神的戾气尽显。
    暗卫送来的那包药的确是由圣骨花提炼,再加之塌方阻断两地的官道,信件不通,他便知变故将至。
    像为了验证,姜慎和姜彦之自南疆带回即将开战的消息。三人当即定下计划,云城由他们父子镇守,君昱则带人清通道路,而后埋伏在此,解救阿言。
    不过,倒没想到除了死士和刺客外,还能等来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钟琴和钟宇两兄妹,辜负了姜姝言的信任。
    君昱也从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既然渊城那些人欲以阿言为要挟,那他亦可以如法炮制。
    “你为何要拦我们!”
    车上的楼祈辰远远地看见娘似是被人欺负,也不要秦峥抱,身形利落地自车上跳了下来,冲到钟琴身前,张开双臂护着她。
    虽然这叔叔好像是郡主姨姨的夫君,此刻模样也有点吓人,但他不惧!
    君昱淡淡地睨了一眼张牙舞爪,一无所知的小男孩,稍稍敛了目光,重新转过身向远处走。
    “问你娘。”
    留下这么一句,男子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他们视线。
    而秦峥则是又将母子三个请回了马车,将它赶到距离南城门不到五里的地方,附近就是夫人可能逃出来的地道,若真有追兵,也好应对。
    钟琴简单地编了个谎安抚马车内追问不舍的大儿子,又哄了一会受了惊哭个不停的小儿子,方才疲惫地靠在车壁上。
    安南郡公这么做无可厚非,毕竟阿郴他们也企图这般威胁他。
    而且郡主若真被抓到,绝对不会像她一般,被这么礼貌地对待,所以,钟琴只盼姜姝言能躲到最后,或是快些逃出来。
    至于女儿,她不敢想,到了如今这一步,急也没用了。
    送走妻儿的楼郴亲自前往姜姝言曾居住的宅邸,之前因着顾虑到钟琴,也着实没想到澜州竟还有征远军这样一支被拆散的庞大军队潜藏分布,所以才没有全力搜捕。
    他敢肯定,征远军的出现与姜姝言脱不了干系,到底还是低估了她,还有那个男人。
    曾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在他们面前终究棋差一招。
    楼郴大步流星地走进前院的厅堂,自这里搜起,凌厉阴鸷的目光扫过周围的每一寸,用剑柄时不时地敲一敲地面和墙壁,观察着可能遗漏的细微角落。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