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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帝黄知卓,加官进爵,再纳美妾,这君昱当真风头劲盛。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可爱们一直支持我到这里,后面的剧情会迎来转折,在此给大家再排个雷,若有不喜退出不迟。
    首先男主没有金手指,没有重生的外挂,只有老母亲我偶尔给的主角光环,牛到无敌,不存在的......
    十七岁的时候穿过来,所学知识停留在高中层面,因为家族从商,所以在这方面算比较有天赋,至于更高级的科学技术,为难他(也为难我了)......
    前期在最底层摸爬滚打,见到这个时代最残酷真实的一面,才有现在的格局和谋略,难免会摒弃现代的一些观念。
    并且男主还没走到最高点,想要唯我独尊不受压迫,是不可能的。
    综上,这个妾,他必须纳,也不可能像之前那样随便找个方法弄死,毕竟妾的身份在那。
    但他不可能和妾有什么,虚情假意也不存在的,说过不会让女主受委屈,就绝对不会(我偏爱女鹅,就酱紫~)。
    至于女主,温柔OK,傻白甜不大行。不会任人欺负,且在祖母的教育下有着一些现代女子的特质,以后还会成长,当然不可能像男主那样强悍,但也不存在弱到一无是处。
    总之想看真娇软,茧丝花的,咱们可以友好地再见。
    不能接受离合憋屈的,也可以温柔地拜拜。
    最后男女主之间以撒糖为主,后续剧情上可能有狗血,可能会引起不适。
    甚至我自己也不知道逻辑链会不会出问题,毕竟功力不深,复杂的权谋暂时构思不出来(原谅我,真的只是个门都没摸着的废柴)......
    实在怕被喷,所以先顶锅盖深度排雷。
    最最最后作者新人一枚,自知很多不足,和女主一样会努力进步,也不指望写文发家致富。
    所以日常佛系,为爱发电(看数据就知道)......
    也灰常感谢有小可爱一直陪我到这里,真的,我甚至做好单机到底的准备(卑微)
    总之怼人不会,就想安安静静扑我的街,可爱们都美,要是后面不能接受,咱好聚好散,别杠我行不(乖巧脸)
    当然啦,如果我以后有进步了,写了戳你们萌点的文,欢迎回来啦!
    第39章 细作
    君昱去拜访楚瑾的时候,她的身体不大好,时不时地咳嗽,鬓边的苍白越渐明显,只是眉眼间的凌厉和冷意并没有因着病态淡去半分。
    “我知你推拒不得,但恭亲王府不留外人!纵是首辅贺兰,未得应允也没资格入我王府!”
    “所以君昱,这妾室,你另寻宅邸安置,至于阿言,若她不愿随你一同搬出去,也不可勉强。”
    兴许是有些激动,楚瑾咳得又厉害了些,帕子轻掩下,她的面容是说不出的苍白虚弱,与一年多前判若两人,再找不到半点保养得仪的秀婉。
    君昱凝了凝眉,倒不是因着故人犀利,毫不客气的话语,而是她此刻的状态让人担忧,莫不是庆康帝已对她下了暗手?
    “你放心,我自不会让她受委屈。只是楚瑾,你在此当真没问题?”
    “我可助你——”
    “不必。过半残躯,无需挂齿,莫要将我的情况告诉阿言。”
    楚瑾轻轻放下手中帕子,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两口,润了润干哑疼痛的嗓子,声音却万分沉厉果决,显然是不容动摇。
    人年纪大了,有些事难免就看开许多,病中之时,脾气也不及之前柔和,但她断不会因一己之故,乱了大势。
    “南方之事我会尽快解决,你在京中,善自珍重。”
    君昱微垂眼帘,漆深的凤眸中是罕见的丝许苦涩,声音也多了些沉重,若日后姜姝言得知一切,怕会怨他,可确是自己还不够强大,将她们无端拉入局,却无法保证周全。
    身不由己的,本不该是楚瑾。
    他们的对话便至此结束,君昱明日纳妾,后日即启程返回澜州,自没有多少闲暇可以长谈,况有些事无需说出,彼此心中也已明了。
    楚瑾看着被她藏匿在袖中的帕子上的丝丝血迹,眸光却有些渺远,记忆似是穿过多年时光,回到了他们还在澜州生活的时候,唇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清淡的弧度。
    做这样的选择,不只是为阿言。
    当年姜彦之违抗皇命,力排众议,娶她为正妻,与皇位失之交臂,姜国逐渐衰败,是他始终放不下的心结,而君昱,可以做到他已然无法去做的事情。
    她又如何不成全。
    况,她欠下的债,也该还了。
    虽是纳妾,但侯府中的热闹程度不亚于君昱娶正妻那日,贺听雪是当朝重臣首辅贺兰的嫡孙女,皇室宗亲都嫁得,贺家却甘愿让她为妾,足可见贺兰,亦是庆康帝对他的重视。
    当晚,宾客三三两两散尽之时,似是醉酒的君昱与首辅贺兰却是坐在厅内未曾动弹。
    “贺大人,嫡孙女予我为妾,倒是委屈了。”
    凤眸微敛,男子单手把玩着空酒杯,另一只手斜支着下颚,声音里透着丝疏懒低哑,情绪莫辨,隐有醉态,却又不甚真切。
    “郡公何出此言,实乃听雪之幸,她定会尽心服侍主母,体贴郡公爷。”
    贺兰朝身后的小厮摆了摆手,他立时上前将有些歪倒的老人搀扶着,站了起来。
    “嗯,若她安分守己,我自当宽容照拂。”
    君昱的手状似不小心一松,酒杯便落了下去,砸在光可照人的地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