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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阿言挺好的,你呢?最近睡得可还好?吃饭香不香?昨日下雨,膝盖可有痛?”
    姜姝言自是立刻直起身快步走到楚瑾身边,甚为熟稔地为她捏起了腿,又按按肩膀,小嘴却是一刻不停地询问她的身体状况。
    美眸中尽是关切和担忧,虽有秋辞他们陪着,但她还是放心不下。
    “你呀,才几天就变成小唠叨了?你将自己照顾好,少哭些鼻子,祖母便什么都好。”
    “在侯府可有哭过?”
    楚瑾满目慈爱宠溺地轻点了一下孙女白皙的额头,虽是询问,但语气还是肯定居多。
    “没有......”
    姜姝言微垂眼帘,说了一句连她自己都觉得别扭的谎话,果不其然,耳畔立时响起君昱的轻笑声,她不由抬首看向他,便猝然对上男人深邃带笑的眸,立时心虚地移开视线。
    他还坐在这呢,小姑娘就开始扯谎了?
    君昱似笑非笑地动了动唇角,索性放下手中的茶盏,单手支着下颚,饶有兴致地看她微微涨红的小脸,等她接下来的回答。
    “有,也不经常......”
    姜姝言觉得这个人就是有意为难她,反正他又不说话,继续干坐着,憋住笑会死吗?非得拆台。
    楚瑾淡淡地睨了一眼君昱,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连你都骗不过,我这当事人如何昧良心”的意思,甚为无奈地捏了捏孙女的小脸,却并无责备。
    哭又如何?若他照顾得当,她的宝贝阿言又怎会委屈?
    “乖,房间里备了些你爱吃的点心,梓柔又为你绣了两身衣服,去试试。”
    楚瑾轻轻拍了拍姜姝言的手,又将视线落在侍候在身后的秋辞脸上,她会意上前领着姜姝言和画颜往后院她出嫁前住的院子走。
    一直目送着孙女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女子方才敛起眸光,又将厅内侍奉的下人都遣了下去,偌大的正厅很快便只剩君昱与她。
    上一世,楚瑾的视线总是习惯追随着家世显赫,矜傲卓绝的少年,如今岁月流转,阴差阳错下,他却成了坐在下首仰望她的人。
    可不管是少年时的他,还是又历一世的他,都不会屈居人下。
    “隔墙可有耳?”
    楚瑾敛了眉眼,秀雅的脸上淡去了面对孙女时的柔和慈爱,显得有几分疏离。
    端起手边的茶盏微微抿了一口,举手投足间皆是久居高位浸/淫出的凤仪气度。恭亲王府昔年权势滔天,她贵为王妃,纵是想法上与这的人有所出入,但又怎可能真的做出不符合身份的言行举止。
    他们穿越而来,改得了自己的命,却动不得这个时代的根基。
    这个道理,即使她觉得君昱比她更清楚,却还是要问。
    “刚刚有。”
    男人的身子微微后仰,略显慵懒地半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交握着随意地放在膝头,俊美的脸上神情淡淡,黑眸中划过一抹冷嘲。
    可惜,以后都听不见了。
    “‘乾元丹’可与你有关?”
    楚瑾移开了唇边的茶盏,状似平淡的一问,可握着杯子手不经意地紧了一瞬。
    知道这种东西用途的只有与她有相似经历的人,再加之曾见过他一面,因而两年前京城遭难时她便怀疑是否是他所为,兴许不为颠覆这里,却也可当做谋取信任,夺得人心的手段。
    “楚瑾,虽然上一世我们也没什么交情,于你而言亦有数十年未曾见我,但为人最基本的信任也能说弃就弃?”
    “我的确是杀神,可自诩也不像丧心病狂,毫无原则底线的人。”
    君昱淡淡地抬起眼,静静地与她对视,一双黑沉好似能穿透人心的眸子里波澜不惊。
    上一世的高中同学,在这个时代有着共同秘密乃至原则的两个人,如今却在彼此试探,也委实好笑。
    “兴许是年纪大了,不及昔年洒脱。”
    “我曾在南方见过一种名为圣骨的花,后王爷听我所言命人全部销毁,并禁止入境。”
    “但南疆战乱来的突然,将这种花带到云城的人我们并未来得及追查。”
    “澜州几城,此时多半已经乱了。”
    楚瑾将茶盏轻轻放回桌上,而后素手拂过上面的几个卷轴,看着它们目中隐有些忧虑,又沁着一丝淡淡的柔意。
    “这些是澜州数城的布防图,以及云城恭亲王府的构造图,皆由彦之亲手绘制。”
    “你此番上京主要便是为这桩旧案,可对?”
    她眸中的通透和了然却让君昱也微微扬起唇角,有种知己相逢的爽悦之感。
    不愧为昔年故人,确认他的身份后便能立刻将前因后果都想清楚,也难怪三十多年前能从罪臣之女摇身一变成为恭亲王唯一的女人。
    “嗯。”
    “自恭亲王战死,姜国内忧日益严峻,远甚外患。”
    “若非乱势渐起,我又何须自降身份来京城搅一潭浑水。”
    君昱倒是不加隐瞒,这一句话足以让楚瑾由此猜到更多事情,也可让她彻底放下心。
    她今天与他交谈,甚至给出这些布防图,构造图图的不过还是他的交底,确保孙女在他身边万无一失。
    “君昱,阿言是个好孩子,若你只为此刻利用,大局终定之时请将她完璧归赵,自有我们照看。”
    “但你若想更进一步,便不要让她知道太多,除非她也有了相同的心思。”
    楚瑾的神情是少见的肃然严厉,周身隐隐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气势,下首的男子看着她如此护犊子的模样,眸中闪过些了然的笑意。
    难怪小姑娘性子那般软绵矜娇,大抵都是被她宠护出来的。
    不过既然娶了回来,那他自会继续护着,不然他这故人年纪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