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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吃,如何玩,怎么开心怎么来吗?左右不过换了个地方生活,却还有他护着。
    娶她是因着她与故人有所瓜葛,无论是思想还是性子都与这个时代大多女子有些不同,且身份简单,足够混淆多疑的庆康帝,至于其他的君昱从未指望过。
    “我没事了......”
    小姑娘坐在君昱温热结实的大腿上,微微动了动垂着小腿,压抑着时不时的哽咽声,轻轻扯了扯他胸口的月白色中衣,示意他不必捂着了。
    虽还有些酸痛,但鼻血似乎已经不流了。
    “嗯,确实好了。”
    君昱拿下手中的帕子,她莹白的鼻尖虽还有些红,但并没有再出血,大抵是刚刚砸的重了些伤到了鼻腔,应是没有大问题。
    “今天注意些,不要有大幅度的动作,也别碰着鼻子,若再流血便请御医。”
    轻轻伸出手刮了刮姜姝言上半段秀挺的鼻梁,他宛若叮嘱小孩子一般,声音是罕见的低柔,多了些许关切。
    “不用御医,我会注意的。”
    “可是,为什么这么硬......”
    姜姝言最怕的便是宫中御医,她体质弱没少喝过药,京中的药材不仅稀缺,还苦,偏又不能加糖调和,委实难以下咽,自然是能躲就躲着。
    余光又状似无意地瞄了一眼君昱结实的胸膛,她最后一句声音小到自己都有些听不大清,偏生君昱自幼习武,耳力极佳,只见他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喉间溢出些轻笑声。
    “有多硬?”
    事实证明不管怎样的男人都有不大正经的一面,尤其是在这么可爱的小女孩面前,就更控制不住想要逗逗她的心思。
    “嗯......”
    “应该就是,比墙要稍微有弹性,又热一些。”
    姜姝言咬了咬樱红的唇瓣,知道他并没有生气,大抵只是玩笑地一问,大眼睛里闪过些狡黠笑意,目光灵动地在屋内转了一圈,而后定格在墙上,语气里带着些认真和坚定。
    君昱再没忍住,万分罕见的朗声大笑起来,声音隐隐约约传出房,飘到了守在院内的秦峥和秦祁耳中。
    二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来自灵魂的质疑和震惊。
    “是我疯了?竟然站着也能睡着?还做了主子大笑这种噩梦?”
    良久,声音淡下去后,秦祁无意识地喃喃自语一句,缓缓眨动了两下眼睛,继续目视前方,只是眼神依旧有些呆滞。
    “小东西,胆子养肥了?”
    君昱虽是止住了笑声,可眸中笑意未散,凤眸飞扬的弧度万分恣意,撩人心扉,魅色无边,与平日里肃冷锐利的杀神模样截然相反。
    只是语调不明,似带着些威慑,又好似单纯的戏弄。
    “你让我回答的......”
    姜姝言捉摸不透他此刻的真实想法,难免有些忐忑,那双亮澄澄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好似在说“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不能凶我,不然你就是坏人。”
    “嗯,没怪你。”
    “乖了,去梳理,不是想回去吗?”
    君昱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继而将她抱下来放到地上,自己则是站起身撩开帘子大步走出了浴房。
    很快青栀和画颜便进来服侍姜姝言洗漱更衣,梳妆打扮。
    二人在房中用完早餐不久,马车便已在侯府门口停着,此番君昱有意放慢了步调,女孩行在他身边并不吃力,甚至还能时不时地打量侯府的景致。
    他们出了正门,行到马车前,男人很绅士地站在木蹋旁边,伸手搀扶着姜姝言上去,而后也没有骑马,随她一同坐车。
    负责赶马车的秦峥眸中多了一抹沉思,爷上一次乘马车是什么时候?
    余光中随郡主回王府的画颜已在他旁边坐稳,秦峥敛了些神思,与最前面骑马领路的秦祁对视一眼,对方会意,扬起马鞭轻抽马背,一马当先。
    这一路,秦峥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甚至晚些时候拉着秦祁一起回忆,最终二人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君昱在今天以前,从没坐过这玩意。
    马车上两人自不知护卫脑中的想法,只是静静地坐着,姜姝言时不时地拽一拽手中的帕子,虽路上有些无聊,但心中却满是喜悦和期盼,自能忍受,而君昱则是翻看着矮几上的卷宗,敛着周身气息,也不说话。
    “想回家吗?”
    就在姜姝言被速度不算快,又有些晃晃悠悠的马车颠的昏昏欲睡的时候,耳畔响起君昱低沉醇雅的声音,带着些漫不经心。
    “嗯?”
    她有些迷糊地抬起头看向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微微迷蒙的大眼睛,只是里面的困惑和茫然却没有被揉去一丝一毫。
    “不是在回吗?”
    姜姝言直了直身子,有些莫名地继续发问,末了又担心君昱早晨是在哄骗她,其实是带着她去别的地方,赶忙拉开帘子向外看,却发现的确正走在回王府的道上。
    “本侯像骗子?”
    君昱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单手执着卷宗,另一只手斜撑着窗沿,挑了挑英挺的眉,深邃的黑眸中多了丝疏懒的笑意和戏谑。
    “不是,我只是随便看看......”
    小姑娘抿了抿娇艳的唇瓣,自知理亏可又在说着蹩脚的谎言,垂死挣扎。
    就算还不够信任他也不能承认,否则惹他生气,骂她,或是一个手抖杀了她怎么办......
    默默地瞅了一眼不及他手腕粗的细胳膊,姜姝言委屈地垂下眼帘,想到昨天在府中库房里看到的那些她拿都拿不起来的兵器,联想到婚前那个噩梦,便又是一阵胆颤。
    不能因为今天杀神对她笑了就完全放松警惕。
    祖母说,抱大腿就要敬业些,首先不能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