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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在放心上。
直到前天出门时,姜绵棠突然瞥见这个锦囊,当时也不知在想什么,莫名就将这张符纸带上了……
姜绵棠的神情愈发严肃,难不成她这次能化险为夷全靠了这张符纸吗?
她看着手腕上血红的珠子手链,不禁想,那这所谓的聚魂珠是真的能够稳固她的魂魄?
夏禾见姜绵棠一会拨一拨手上的珠链,一会儿又低头看看那个锦囊,神色极为凝重,她不由也跟着紧张起来,“娘娘,您怎么了?”
“没事,这个锦囊你帮我放在梳妆台那个上锁的抽屉里吧。”姜绵棠把锦囊交给夏禾,吩咐道。
虽然符纸已然化为灰烬,但姜绵棠还是想留着。
那个老道究竟是谁?
她的那个梦难道不是梦?她当时真的穿越回现代了吗?
姜绵棠隐约还记得那个梦里,她似乎把古代发生的事都忘了,不记得容归临,也不记得这个皇宫。
没有回忆,忙碌且麻木地工作,像个行尸走肉一般。
如果穿越回现代,过的应该是这样的生活吧。
还好她回来了。
正想着,容归临带着邓杞来到了寝殿,邓杞手里抱着厚厚的一叠奏折以及各种文件。
姜绵棠回过神来,眨巴着眼睛看他,“事情处理完了?”
容归临清了清嗓子,“没有。”
“那你怎么回来了?”姜绵棠看到邓杞手里的东西时就已经知道了,但还是想逗一逗容归临。
有时候看他别别扭扭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娘子受伤,相公怎能弃你而去?”
容归临非常自然地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还叫人搬了一张小桌子过来,吩咐邓杞把那些个奏折文件都放上去,又添了文房四宝,正正经经地办起公来。
姜绵棠都惊呆了,她连忙道:“你这样我还怎么好好养伤呀?”
“我不在,你就能好好养伤了?”容归临头也没抬,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姜绵棠敏锐地感觉到这句话里的危险,话到嘴边硬生生转了个弯,“也不是,就是看你在我面前办公事,瞧着总是不对劲。”
以前容归临很少跟她提公事,更别说在她面前办公了,现在突然跑到她面前来,这样大大方方地办公,倒是让她有些不自在了。
让夏禾扶着自己躺下,姜绵棠就让她出去待命,一下子寝殿里就剩躺着的姜绵棠、认真的容归临和研磨的邓杞了。
姜绵棠兀自纠结了会,才瓮声瓮气道:“殿下,您要不去外室吧?”
容归临这次倒是直接放下了毛笔,起身走到姜绵棠的床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让她露出整张脸。
“怎么了?”容归临温声道。
“你从来不在我面前办公的……”姜绵棠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一双眼睛却水润明亮的厉害,现下又有些别扭,瞧着倒是像害羞了一样。
一声轻笑从容归临喉咙间滑出,就连眉眼都染上了丝丝笑意,“总要习惯习惯,以后还要请你来为我研磨。”
这句话一下子就说到了姜绵棠的心坎上,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瞬时被熨得服服帖帖,软得像天上的云一般。
姜绵棠笑眯眯地伸手捏了捏容归临的指尖,晶亮的眼眸里溢满了欢欣,“那你快去吧,我先睡会。”
容归临也笑着点头,他在姜绵棠的额际亲了一下,这才起身回到书桌边,认真地披起奏折来。
虽说是要睡觉,但姜绵棠眼睛闭了许久也没有半点睡意,只能又睁开眼睛,悄悄地盯着容归临看。
他似乎还有些憔悴,脸色不如先前那样好,却更像她初见他时带着病气的模样,那时候她一心躲着容归临,想熬到他病逝,然后离开这个皇宫。
现在想想,她当时的想法倒是很幼稚,即便是熬到了他病逝,她大概率也是难保安稳,甚至有可能要殉葬。
不过还好,容归临的身子好了,她也和他相爱了,倒是不必在担心离不离开的事。
想着想着,姜绵棠有了几分困倦,歪着头自然而然地睡着了。
昏昏沉沉睡了一个时辰,姜绵棠做了一个非常短暂的梦,梦里那个神神叨叨的老道人又出现了,原本还算整洁的道袍已经变得破旧不堪,但他的脸色却比上次红润了不少。
“姑娘!”那老道一见到姜绵棠就兴冲冲地喊住他,颠颠地跑过来,“老道观姑娘气色,想必是度过了那一劫。”
姜绵棠一听这个,就有点生气,那张符纸好歹花了她不少钱买的,“你不是说我一两天内有血光之灾吗?怎的过了这么久才有,还这么危险!”
那老道听到姜绵棠这番话,也是面露疑惑,又掐指算了算,却发现算出的命已与先前的不同,顿时有些惊了,“姑娘,你可告诉过别人你的生辰八字?”
姜绵棠一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具身体的生辰八字,怎么告诉别人?”
闻言,那老道竟是皱紧了眉,又再次掐指算了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