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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此事,朕会严查。”宣成帝绷着脸,硬梆梆地吐出这句话。
    姜绵棠看到容归宸的表情明显停滞了一瞬间,随后眼中划过一丝讥嘲,但只一眨眼的功夫,他的神色又恢复至方才的样子,甚至面露欢欣与满足。
    “多谢父皇,四哥无缘无故遇刺,凶手却一直追查不到,如今这凶手再次犯案,定会留下线索,若还不能追到真凶,儿臣怕四哥还会遭遇不测!”
    容归宸多说一句,宣成帝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但他向来懂得见好就收,于是话锋一转,“不过父皇答应儿臣要严查,儿臣就放心了。”
    话音落下,正殿内一片寂静,就连宣成帝都没说话。
    “呵。”
    突然一声冷笑响起,随后姜绵棠听到自己身边的人清了清嗓子,淡淡道:“喉咙不舒服。”
    姜绵棠:“……”
    谁喉咙不舒服会笑出声啊。
    “行了行了,此事朕会派人严查,胡荣庭,把此人拉到大理寺牢中关着。”宣成帝伸手拿起被他甩在桌上的念珠,起身就要离开。
    却不想,江宁海的手松了一瞬,哑巴太监竟挣脱开来,连滚带爬地朝着容归桓的方向跑去!
    容归桓神色大骇,下意识地站起来想躲开那哑巴太监,但此人到底是经过专门训练过的杀手,速度极快,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冲到了容归桓的面前。
    他抱着容归桓的大腿,咿咿呀呀的说话,神情痛苦不堪,就连那双浑浊无光的眼睛里,也涌出了几点眼泪。
    容归桓脸色铁青,他左腿用力一蹬,把那哑巴太监踢到一边,却不想那太监还想扑过来,被江宁海及时制止住。
    就这片刻间,容归桓心里几番思索,瞬间有了计较。
    他转头看向宣成帝,端的是一副正义凛然:“父皇,此事出在景明宫,此人亦是景明宫的太监抓捕关入柴房,也是太子说此人便是当初的行刺之人,以上种种皆是景明宫一家之言,如今这奴才竟敢当众诬陷于我,父皇,您还瞧不出其中门道吗?”
    姜绵棠是真的被容归桓的厚颜无耻惊到了。
    且不说容归临将计就计,此局表面上明显是他所布,如今事情没按照他所设想的方向进行,他竟还倒打一耙,暗示这是容归临为了诬陷他而设的大局。
    宣成帝刚站起来准备走,听到容归桓的一番话,又只能坐下,他叹了一口气,看向容归桓的眼中透着浓浓的恨铁不成钢。
    “行刺一事,目击证人不止太子,还有齐天凌。”
    容归桓心头一震,齐天凌是宣成帝的心腹,他竟是与容归临一同外出办事的?怎的一点风声都没有?他们一起出去又是办的什么事?
    难道,宣成帝从来没有想过废太子,甚至还想让太子顺利继承皇位?
    此念一起,容归桓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等齐天凌战胜归来,便也能来忍认这奴才是否就是当时行刺之人。”宣成帝的语气极淡,他的眼神扫过一脸呆滞的容归桓,心中又叹了一口气,“归桓,难道太子在几个月前是自己设计行刺自己,就为了今天这一出吗?”
    容归桓脸上的血色也一寸寸消失 ,他勉力笑着抬起头,看向宣成帝,“父皇,如今您是怀疑我差人行刺太子,现在又布了此局?”
    宣成帝满目苍凉地看着他,却没说话。
    时间在漫长的寂静中流逝,容归桓像是双腿撑不住一般,跌坐在椅子上,他眼眸低垂,神情极为落寞,“父皇,我知道我再怎么辩驳您都要怀疑我了,但我还是想说,此事当真与我无关,若此人当真是我的人,我又怎会蠢到给他一块铁牌,上面还有我的字!这分明是有人在陷害我!”
    但宣成帝却没继续听他说,只疲惫地摆摆手,道:“大皇子容归桓涉嫌刺杀太子一案,事情未查清楚前,禁足于兴庭宫。”
    说完,宣成帝起身径直走出正殿,再没看失魂落魄的容归桓一眼。
    而容归桓则在御林军的护送下也离开了景明宫,容归彦看戏看够了,喜滋滋地也走了,只剩下容归宸跟着容归临一起进了书房。
    姜绵棠揉了揉膝盖,在夏禾的搀扶下回了内院。
    贵妃榻上,姜绵棠脱了鞋袜,小心翼翼地将衬裤拉到膝盖上方,青紫的膝盖暴露于眼前,一旁的夏禾经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倒也不怪姜绵棠身子弱,她来这古代这么久,还从未跪过这么长时间,平日里在景明宫几乎从来不用下跪,即使是每日晨昏定省,也只是膝盖沾一沾地便也起来了。
    自打当了太子妃,这幅身子便养得娇,今日一下子跪了这么久,青紫倒也难免。
    “娘娘,奴婢马上去拿些化瘀止痛膏来。”夏禾急急忙忙地往里间跑,不消片刻便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
    这是太医院的沈医女特意给她调制的。
    因着几个月前中了蛇毒,腿上又青又紫极为吓人,沈医女便调整了这药膏给她,对化瘀止痛是极好的。
    夏禾怕姜绵棠疼,上药时也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