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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好奇,只想九王爷要了苏蓉绣倒也不是什么惊奇事儿,可就三妹妹那性子,她是会在男人身上咬印子的人吗?
这家伙说什么呢?
“回去把那姑娘祖上三代的资料都调查清楚,明日此时来送来此处,还有,安排几个眼线去九爷身边,把那女人给盯紧了。”
陆家公子稍显为难,“大人,此事怕是难办,毕竟唐家也不是旁人随随便便就能进的,何况九王爷对女人向来挑剔,我此前送去十来个,无一不是原封不动的再被退回来。”
“若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我家主子养你们陆家干什么使?”
“…………”陆家公子颔首,最终仍是无奈应下,“在下明白,大人好走。”
大人?
听见脚步声,唐丰这才一个急转撤出那地方。
回头的时候和写好家书的苏暻綉撞了个正着,苏二少正举着信纸想说些什么,便是被唐丰一把捂住口鼻,半拖半拽的给塞进了清心阁的酒窖之中,两人手脚麻利,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这才勉勉强强的躲开了那陆家公子往回走的步伐。
也亏得这地儿本身就吵闹,唐丰想着好歹有外堂的动静遮掩,自己这才没被人发现。
早前他就听闻过这九王爷虽是不问朝政,自由散漫,可古往今来,皇子之间的内斗从来都最是厉害,站队不站队的,输了的赢了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一步走错全盘皆输的,手足相残的惨案比比皆是。
都说九王爷是来养病,可就那祖宗的身子骨,你说他能一个抽十个也不算过分,从来打雷下雨连个喷嚏都不会打的人,养病?糊弄谁呢?
可若是不养病,他莫名其妙的跑来这姑苏做什么?躲麻烦?谁不知道当今圣上最疼的便是这个小儿子?分明在皇都城内能呼风唤雨的一个人,做出这般不合常理的事儿,任谁往里细想都会觉得不对劲才对。
何况人一走,远离权利中心,谁能保证指不定哪天这天儿就变了呢?
这样的举动太冒险了不是吗?
这样的举动,真的正常吗?
还是说,前几日看的那场戏,自己是被暗示了什么吗?
唐丰头疼的厉害,要说他老爹虽然也是个正三品知府大人,可就这么点儿权利,拿到朝堂上去跟人争跟人抢,那都是只能当做食物让人给碾压磨碎再拿来果腹的玩意儿。
唐家并没有价值。
至少在那九王爷的眼中,唐家比他整日喂的那塘子里的鱼金贵不了多少。
☆、第10章
苏蓉绣在房内等宁清衍等到半夜。
晚饭吃了三两口就没什么食欲,尤其还是在被这么一大圈子人围住的情况下,衣裳被人强行换了新,发饰也被人按着给多戴了两支雕花系珠的银簪。
本来想走了,可步子都踏出房门也不见有人来拦。
苏蓉绣心里头奇怪的很,她实在是琢磨不透这九王爷扣自己在此处究竟是图个什么?为了件衣裳?至于做到这种程度吗?耍着自己玩儿?这主子也不像是闲的这般无聊的人。
站在门口左右望望,路过的丫鬟小厮们都得规规矩矩的唤她一声‘姑娘好’。
没人在意她的慌张无措。
除了自己心里头的不自在外,旁的人倒像是都觉得这事儿合情合理了一般。
回头的时候还能瞧见屋内那坐榻,正是九王爷下午按着自己倒过去的地方。
那男人说过,在他醒过来之前不可以离开这间房,可是现在人虽然没在,但也算是醒了吧,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走了?
苏蓉绣来回转身好几次,终是迟迟做不了决定。
宁清衍待到回府之时,整个人醉醺醺的任由身旁的下人扶着朝屋内走,天边已经见了亮,看来再过个把时辰太阳就得出来了。
照常理说,主子醉了酒都得丫鬟伺候着沐浴,用绿豆汤醒酒,换了衣裳鞋袜,干干净净的才能朝床上滚。
可九王爷偏是个例外,他醉酒时是最讨厌旁人来碰,只等自己裹着一身酒气睡醒后才许人来收拾。
主殿昏暗,宁清衍走到房门便推开了扶住自己的人,踉踉跄跄的独自朝屋内走,撩开内阁房帘才被那一簇微弱的烛光晃了眼。
下午睡过的床单被罩倒是体贴的全给换了新,苏蓉绣还交握着双手坐在桌旁等候,见人进来之时,先是慌张站起,随后才扑通一声朝地上跪去。
宁清衍笑,他摇摇晃晃的往里走。
“在等本王?”
“王爷,饶命。”
“饶命?”宁清衍坐到榻上,这酒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后劲这般大,痛的他这脑袋都直抽抽,“本王何时说过要你小命?”
苏蓉绣咬牙往前几步,“或是王爷错付了期许,民女并非是王爷要寻的那个人。”
“哦?”分明是难受到只想倒头睡下的人,竟也是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给唤起了些兴致来,宁清衍朝苏蓉绣招招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