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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通话,裴星盏叹出一口气。
    听他声音里透着些消沉,钱铮问:“她怎么说?”
    “白日做梦。”裴星盏苦笑一下继续说:“她说如果知道酒酒的归宿是我,那她那年说什么都不会让酒酒下山。”
    钱铮想过年轻人的婚事肯定会有阻力,却没意料到最强的反对意见竟然来自于从小看裴星盏长大的沈若。按理说她应该对裴星盏知根知底,又是好朋友的孩子,有什么可反对的呢?
    “那你妈呢?这事儿得她去解决吧。”钱铮和沈若不熟,对于天生女强人有着本能畏惧,还是温温柔柔的好相处,比如唐柠。
    “等我妈忙完吧,她现在可是英语教学界的偶像,日程比我还要繁忙。”裴星盏调整呼吸继续向上,不管怎么说,为了能让酒酒受到长辈的祝福风光出嫁,他必须得努力!
    其实裴星盏和钱铮才到山脚,望山众人就已经收到了消息。外人以为望山对于求娶有着详细的规矩,殊不知从未涉及过这方面的众位长辈们正焦头烂额,慌张到半天理不出头绪。
    “我刚刚上网,看到人家XX派求娶得准备这么些东西。”校长师叔把内容复制到群里,供大家参考。
    “昨天沈若师姐不是说要给那小子一点颜色看看吗?”从别处赶回望山的师叔一看见密密麻麻的文字就头疼,他们哪想过有朝一日会有徒弟从望山出嫁。
    “颜色得给,可姑娘还是得嫁。”其他长辈一听立刻催促大家把重点放对,都什么年代了,还想闹出棒打鸳鸯的古早桥段不成。
    等裴星盏湿了后背,他和钱铮终于上了望山。手里的东西越发显得沉,钱铮好几次都冒出想要扔掉的念头。
    “是要冲里面的人喊话吗?”钱铮抬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脑子里冒出电视剧里的剧情。
    “按门铃就行,钱叔叔你别紧张。”说完裴星盏把礼物放到地下专门整理衣衫,而后深吸一口走到门前。
    **
    为了赚些外快,酒酒这天一早就出门和望山安保的同事去保护一位女艺人。工作结束时霞光满天,酒酒谢绝了主办方的宴请,朝地铁站跑。
    “师姐,”磕着瓜子的秦沈老神在在,在电话接通后把今天发生的事源源本本说了出来:“你那个草包未婚夫今天上山拜见长辈,却被师妹揍下了山,这事儿你知道吗?”
    酒酒之前并不知道,她以为裴星盏一早出门是有工作。现在乍一听他被为难,立刻慌了神:“你说的是哪位师妹。”
    她在脑中迅速列了几位出来,如果真是那几位动了手,她现在就打算杀上望山。
    “新入门的那位,五岁。”壮壮说完从树上跳了下来,“他是为了提亲而来,我们师兄妹们自然得会会他,想要娶走师姐,连我们都打不过算什么呀。”
    酒酒听只是没让进山门,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她完全没想到裴星盏已经开始为婚事奔走,也没想到他会被为难。
    左思右想之下,她给裴星盏打了个电话。
    “酒酒,怎么了?”回程是钱铮开车,裴星盏被一群萝卜头围攻时不小心扭了手腕。
    “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到家。”裴星盏上山并不顺利,酒酒没主动提这件事。
    “我这边可能还要一会,如果饿了你先叫点外卖。”裴星盏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异常,他原以为这时已经能和酒酒一同商量婚事了,可现实却没达到预期,心里挺失落。
    酒酒应付了两句挂了电话,捏着手机一时之间五味陈杂。她曾以为她的婚姻会因为原生家庭而困难重重,却没想到会在如娘家一般的望山出了问题。
    求助沈若,可这时才发现师父拉黑了电话,删了微信,一副再纠缠就断关系的架势。
    好生奇怪!
    车子行驶在路上,钱铮还没从望山给他的震撼里走出来。
    回想当时,他们只是按了门铃,下一刻就冲出百十来号手拿兵器的小孩子。被包围时,杀气令他脖后发凉,感觉一不留神就会交代在那。
    小萝卜头们说话奶声奶气,可一上手就是杀招,着实在恐怖。
    “盏盏,你什么打算?”钱铮见裴星盏一直捂着手腕,有些担心。
    “下周再去。”内心大起大落后,他反倒镇定了下来。不尝试就放弃,这并不是他的风格。
    “还去?”钱铮下意识摇头,光是山路就让他不想再去第二次。
    “我打算叫个帮手,”裴星盏想了想,接着说:“钱叔叔,你带我去望山安保。”
    **
    廖岑打着哈欠从出租车上下来,他刚刚结束一个任务,正打算回总部报备。他没走几步,就见裴星盏从车上走了下来。见他看着自己,明显有话要说。
    他们俩关系尴尬,好像没什么好说的。可一想到或许和闻酒酒有关,他便放弃了转身就走的念头,毫无原则。
    “谈谈?”裴星盏说着拉开车门询问。
    廖岑摇了摇头,朝望山大楼指了指:“去我那吧。”
    裴星盏闻言点头跟上,电梯里,两个人站在对角线,视线没什么接触。情敌见面本就没什么好说,更何况裴星盏看起来是绝对的胜者。
    “说吧。”关好门,廖岑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扔给裴星盏一瓶,他坐在了对面。
    裴星盏没急着喝,而是把冰冷的啤酒贴在了手腕上。
    “我今天上望山去提亲了。”裴星盏话一出,廖岑把啤酒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