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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号,进主页刷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
    “发了什么?我没找到。”
    “那可能是删博了……我保存了,我发给你。”
    微信界面跳出来一张长图,梁司月点开一看,脑袋里空白了一下。
    还是后援会放料的一贯套路,长图上面好长一段空白,拖到最后才是正题:
    画质很模糊的三张照片,第一张是在某个小区门口,柳逾白揽着一个陌生女人的肩膀,似刚从里面出来,女人戴了口罩,认不出来是谁;第二张,两个人并肩而行,看得出来行色匆匆;第三张,两人坐在车里,女人头抵在柳逾白的肩膀上,仿佛是在哭。
    这三张照片,那陌生女人全都披着一件男式的西装外套,显然是柳逾白的。
    梁司月一贯觉得自己的直觉很灵,此时此刻,她也无端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出错:
    那天在河边,打断他们的对话,让柳逾白临时改变行程的那个电话,可能跟这几张照片有关。
    池乔在那端喊她:“小月?”
    “嗯。”梁司月回神。
    “……你还好吧?”关切而又小心翼翼的语气。
    “嗯。没事……你先忙,我先挂了……我吹一下头发。”梁司月情绪有点木然。
    手机锁定,扔到一旁,梁司月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好像,方才戏里的“黄停云”,又接管了她,叫她突然陷入一种哭不出来的巨大空旷感。
    第42章 3.20
    那几张照片中的女人, 叫曲心慈。
    柳逾白和曲心慈的交情,要追溯到二十几年前,他还在读小学的时候。
    曲心慈父亲跟柳逾白母亲两人曾是同窗, 那时候柳的父母还没离婚,柳、曲两家颇有往来。
    曲心慈比柳逾白大了一岁, 常以“姐姐”自居。她上头还有个哥哥, 叫曲心诚。小时候, 柳逾白与兄妹两人一块儿玩的时间最多。
    后来父母离婚,柳逾白跟从程淡如去了南城,曲家跟柳家的关系也就淡了。
    高中时, 柳逾白才又再回崇城, 但日子过得并不顺心,夹在父亲和潘兰兰之间两头受气。那时曲心慈的父母念及与程淡如的交情,凡是能照顾的, 总会照顾柳逾白一些。
    上大学的时候,柳逾白准备自己创业, 但缺乏启动资金。
    柳文藻并未资助他一星半点, 反倒是曲父介绍他去拍了几部戏,片酬攒得第一桶金, 又借曲家牵线搭桥,投资了两部小成本电影, 因眼光独到,实现以小博大, 票房分账赚了好几倍……后来, 才滚雪球一样地建立了如今的娱乐帝国。
    因此,曲家于他有提携之恩,他也心底里将曲家的人当做自己的家人。
    又过两年, 曲心慈嫁给了香港某商人,移居香港。后来又因一次流产,生了病,长居新西兰疗养。曲父、曲母卸任工作,将公司交给长子曲心诚打理以后,也搬去新西兰陪伴女儿去了。
    柳逾白与他们的关系,这才稍有疏远,只逢年过节电话拜会,或偶尔出国,转道拜访。
    这一回联系,是柳逾白接到了曲心诚的一通电话。
    电话里,曲心诚告诉他,其实曲心慈年前就搬回香港了。
    前两年,曲心慈的丈夫生意开始出现危机,后又染上赌瘾。曲心诚为了妹妹的婚姻幸福,一直在替妹夫补窟窿。妹夫回回发誓洗心革面,回回转头就将钱拿去投进赌场。
    前一阵,曲心慈终于发现真相,原来丈夫不但赌博,还在外头拈三搞四,再往深了调查,当年他所吹嘘的白手起家的履历也全是造假。
    曲心慈提出离婚,对方自然不肯,冲动之下,直接对她动了手。
    曲心慈事后形容,平常那样一个温文儒雅的人,撕破脸时完全换了一个人,下手的时候,好像真要将她活活打死一样,一边打还一边骂她,不下蛋的母鸡。
    曲心诚接到妹妹电话,尚在美国参加重要的会议,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只好拜托柳逾白,将人从香港接回来,找个安全的地方安置。
    柳逾白去接曲心慈的时候,被香港的小报记者偷偷拍了照。
    照片辗转到了内地一些娱乐圈从业者的手里,但一发出来,公司的宣传团队就注意到了,紧急联系各八卦论坛的管理员删帖,没让事情有进一步发酵的空间,甚至都没惊动到柳逾白本人。
    因此,这事儿只在小范围内传播过。
    柳逾白将曲心慈从香港接来崇城,给她安置了住处,再联系律师,帮忙打离婚官司。
    曲心慈被打得鼻梁断裂,在家休养,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准备联系记者,将这个人渣的嘴脸公之于众。
    但曲心诚让柳逾白帮忙劝着点,让曲心慈先别擅动,她老公和曲家的生意盘根错节,得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先将两方进行切割,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于情于理,柳逾白都得管曲心慈的事。
    他本就日理万机,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