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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感,没有江南的甜腻,很是入口。不过片刻一碗见底。
    “嗯,吃完,该喝药了。”洛河含笑说,“喝了药,鱼汤也差不多好了!比粥好喝许多。”
    姜令带着些许无奈,安慰自己道,自己选的徒弟,自己选的徒弟,打不得,打不得!端起战场杀敌地狠劲,一碗药,一口闷,舌根苦得泛着恶心,强按着表情,才没有暴走。
    洛河赶紧递过一碗清水,示意姜令漱口。
    就这样又喝了碗不知是清水还是什么不苦的药水。
    等洛河倒了碗鱼汤给姜令,她已经喝饱了!没有再喝的欲望了!
    姜令:他是我徒弟,忍一下吧!
    洛河抿唇,欲笑不敢笑,眼睛亮晶晶泛着光,藏不住的欢喜从里面漏了出来。
    十四五岁的少年不再显得沉闷,有着少年人的无忧无虑的天真颜色,虽然有些恶作剧得逞的顽劣,却让姜令有些怀念起从前的自己,也有过这般天真烂漫。
    “今日我有闲暇,可以教你习箭术,想学吗?”江南庭院大都精致,小巧,很多武术招式不方便教学,不如射箭方便且速成。
    洛河点点头,恭谨回答,“师父教什么,弟子就学什么!”
    姜令把他打发出去,“那好,你去准备,随便找个地方,绑个箭靶。”
    姜令教射箭的整个下午,是让洛河在离箭靶五十步之外,画一圈,站在里面,双脚叉与肩宽,下身半蹲,左手持弓,右手勾弦,双臂举着,让洛河头转向箭靶面,平视着,与弓臂在眼睛的水平面上的高度为标准,调整呼吸,要求弓与地垂直,箭与弓臂连成一条直线,两肩自然下沉着,箭头对准靶上黄心,固定着一动不动。
    秋日午后,叶落枯黄,卷着慵懒的阳光,万里晴空,清风爽朗。
    姜令站在池边,看着文案,监督洛河的一举一动。
    洛河严格照着姜令的要求,不带杜清砚似的偷奸耍滑,才过去几个时辰,有了不错的成绩。
    姜令很是认可,普通人需要一二个月的基础练习,他不到半日就学有所成,是个有天赋肯苦练的好苗子。
    姜令取来一支箭,架在弦上,示意洛河射向隔着层层柳叶丛的池的另一边的箭靶上。
    洛河一箭中黄心。
    姜令给予一定赞许,好像洛河的训练勉强才达到几分她要的标准,“你的拇指和食指捏住箭尾的射法,虽然省力,但后劲不足,箭头易飘移,精准度不高,且不适合硬弓,射出的箭射程和杀伤力都没有实战性。”
    洛河虚心听教,待姜令指出问题后,眼眨都不眨望向姜令,一副谦虚求教模样。
    姜令食指点高洛河的左臂,示意左臂抬高,缓缓道来,“射箭先要注意放箭节奏,呼吸平稳,才射得精准。”
    用手掰扯,将洛河的右手大拇指扣住弓箭的弦,凭着大拇指的力量拉开来,让他食指和中指适度扣住大拇指,将箭尾扣住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缝中。
    一边掰动,一边解说:“用这种方法射箭,省时省力,实战性强,射程远近适宜,精确度适宜,简单易学,适合你这种新手。你且多练习。”
    该教的,差不多教了,接下来靠洛河的自觉性,姜令便要离开。
    洛河紧随,“师父天色已晚,到了用晚饭时间,徒儿去给你准备!”
    姜令抬头望望天空,日挂当空,不晚。还可以再练几回。想回到姑苏的菜肴皆是甜腻,好似柴米油盐皆贵,唯独糖不要钱,哪里都要撒上一把,苦了平时能吃几大碗的五脏六腑,只能勉勉强强咽下一碗,而且是姑苏的瓷碗,不是大它几十倍的北疆碗,不过在江南数十日,却被整整饿瘦了一圈。
    姜令意识到自己白捡了个伙夫,随即闭嘴,让洛河去煮吧,他煮的倒是不错。心情不错,信步回了房。
    房中侯着不请自来的客人,京上,白教总领大人,锦城。
    姜令立在门外,锦城站于门中,朝她遥遥一拜,“属下拜见盟主。”
    姜令在官门是位高权重的大将军,在江湖也能振臂一挥号令群雄。
    与官门中靠三皇子上位不一样,那年她不过年仅十岁,救下圣医楼的小女孩,为她单枪匹马杀到圣医楼,凭一人之力铲平江湖四大门派的围剿,让江湖为此重新洗牌,他们不得不拜服当初极为轻视的小姑娘,也是那时才知道她是灵夷教灵女的女儿,八岁时就已经靠自己一人打败乾阳派数十位武功长老。
    以武立威,以武镇武林,从此武林各派以姜令为尊,拜她做武林盟主,从对官门的不屑一顾,到害怕姜令的威逼利诱,对官门也很是尊敬起来。也不得不接受了官门指定的白教为武林之首,调节官门和江湖的平衡。
    姜令向相而立,以江湖之礼回拜。
    锦城展颜一笑,温润如碧水,“盟主,近日安否?”
    姜令走近,锦城还留在原地,和煦如阳。
    “京上下来辛苦,见你来,玄追帮事务应该处理的极为妥当的。”姜令虽说是教主,但建教时她被官门派去了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