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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等吃完饭,你去把东西都搬回来。”
岑岁想反驳,却又开不了口,憋了半天:“哦。”
孟建军语重心长地说:“楼上楼下的大家都看着,你给我矜持点儿,结婚之前好好地给我在家里待着,少去他那儿。”
岑岁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好。”
饭后,孟建军就催着岑岁去陆宴迟那儿收拾东西了。
岑岁磨磨蹭蹭地到了对面屋,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的时候,很明显地感受到孟建军的眼神更忧伤了,“陆宴迟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装作没听见,岑岁把门打开。
孟建军眼尖得很,勒令道:“不许关门。”
岑岁抓了抓头发,有些无奈:“舅舅。”
孟建军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女大不留舅’。”
“……”
岑岁索性放弃了。
在客厅的陆宴迟听到动静,于是走了过来,他斯文又有礼地和孟建军打了声招呼:“孟教授,进来喝杯茶吗?”
孟建军等的就是这么句话,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左右张望着,经过卧室的时候,他装作不动声色的模样,问:“这是你俩的房间?”
“这是我的房间,”陆宴迟指着走廊对面的房门,“那是红豆睡的屋。”
听到这话,孟建军才满意地在客厅沙发里坐下,他指挥着岑岁:“红豆,快点把东西收拾好,我待会还要和楼下老许下棋。”
闻言,陆宴迟的视线落在岑岁身上。
岑岁表情无奈:“知道了。”
好在她带过来的衣服并不多,收拾起来也快。她把衣服都放进行李箱,还没合上行李箱,就听到房间里门口被关上的声音。
陆宴迟把她压在门后,眸色很沉:“真要搬走?”
岑岁伸手戳了下他的胸口:“那不然呢?舅舅在这儿呢,我总不能不搬吧?”
陆宴迟习惯性地弯着腰看她,眼尾微微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尾音缱绻:“要不咱们现在就去结婚,这样就可以不搬了。”
岑岁抿了抿唇:“谁说要和你结婚的?”
“还有谁?”
“反正不是我。”
陆宴迟低低沉沉的笑声传来,他眼眸微闪,带着蛊惑人心的光,嘴边呵出的热气像是想把她的理智都给灼烧殆尽:“真不和我结婚?”
一个多小时前陆宴迟说的那些话侵入岑岁的大脑,早已将她的理智给剜尽了。陆宴迟向来都是玩世不恭且漫不经心的,他有着游戏人间的底气和资本,却在面对世人时极其克制且从容。
在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岑岁就觉得自己这一颗心已经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了。
那些不确定和迷茫,那些从未想过的未来,也在她的大脑里有了个清晰的蓝图。
岑岁抬头看他,语气温吞道:“你都没有求婚。”
陆宴迟挑眉:“我没听错吗?我家红豆在和我催婚?”
“……”岑岁觉得脸上一片火热,她别过脸,说,“你不想求婚就不结婚,反正我还年轻,也不着急结婚。”
陆宴迟好笑着提醒她:“你就小我三岁。”
“那,等到明年,你就奔四了,”岑岁的语气很是嫌弃,又有股优越感,“我也才二十七,我还在奔三呢。”
“我确实也老大不小了,”陆宴迟气定神闲地接过她的话,声音一顿,他突然拉过岑岁的手,带到某处,往下按了按,他喘息低哑又暧昧,“但是,老二也不小。”
“……”
岑岁的表情僵住,她往门后指了指,“我舅舅还在客厅。”
他逐渐靠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际,双唇似有若无地吻过她的耳朵,带着明目张胆的勾引和暗示,“那不是挺刺激的吗?”
陆宴迟拉着她的手没松开,甚至他还往前靠了靠,严丝合缝地贴着她。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沿着她的下颚往上,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脖颈,再勾住她的下巴。四目相对,岑岁也像是被他那双桃花眼给蛊惑了似的。
陆宴迟低下头,双唇从她的耳边移到她唇角处,还没吻下去。
门外响起孟建平亲切又和蔼的声音,不紧不慢地:“红豆啊,收拾好了没有?”
岑岁:“……”
陆宴迟:“……”
两个人顿了下。
陆宴迟意犹未尽般地收回手,他揉了揉岑岁的头发,面容斯文,仿佛刚刚那些跟败类似的行为都不是他说的一般。
说出来的话还在提醒岑岁他就是个败类的事实:“下次再继续。”
岑岁没搭理他。
她提着行李箱就往外走。
开门前。
她又松开门把手。
陆宴迟靠在门边的五斗柜处,眼梢懒洋洋地挑起,毫无正行地说:“还忘了什么?要不把我也放进行李箱里带走?”
岑岁嘀咕着:“你又塞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