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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总之前说你性子跳脱,我还觉得挺对。现在看起来稳重上进多了,年轻人,就该这样。唔,小孟啊,趁着时间还早,要不你先把台词背了?我跟场记还有事,先离开一下啊。”导演打着哈哈把孟灵洛应付了。
走出老远,导演低头,悄声对场记说,“你觉不觉得今天小孟中邪了,她竟然主动说要好好演戏!天呐!太阳打西边来,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就是!还一直笑,好渗人!”场记搓着手臂,打了一个寒战。
“告诉各组,今天都小心点。”
望着导演离去的背影,孟灵洛觉得自己那番话说的棒极了,要诚意有诚意,要决心有决心,心满意足的哼着曲儿,暗中观察白泠去了。
“action!”
场记话音落下,各组工作人员各就各位,严阵以待,庞导坐在监视器前,严肃的盯着屏幕。
屏幕里,被打的浑身是血的女孩躺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诊断的御医眉头紧皱,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站在一旁的宫女、宦官大气都不敢喘。
“朱御医,明夏怎么样?要紧吗?”身着宫装的女子,攥着手绢紧张的坐在一旁,看起来她很在意床上的人。
“回惠嫔,除皮肉伤外并无大碍,只是,明夏姑娘的手以后怕是拿不了针线,做不了重活了。”御医异常惋惜的说。
身为宫中女子,针线活是必不可少的,虽不像绣女那般日日都需做绣活,可日常也是是需要的。
更何况,身为女子,被纲常礼教拘着,事事都有大防,除了绣活其他事皆不能做。
倘若日后被放出宫去嫁个人,肯定是要做绣活的,贫苦人家甚至以此为生。不能做针线,就像少了一条生计,又不能做重活,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那惠嫔听见这样的言论,就知道明夏的手不中用了,忍不住为她难过。又因为眼前的事还没有完结,只能强忍着泪珠,问了许多注意事项,御医一一答了,便派人送人出去,并取药回来。
御医方出外门,惠嫔忍不住扑到床边,一边轻托着明夏血迹斑斑的手,一边抹眼泪……
“卡!”
孟灵洛原本正哭的动情,心想着我哭的这么伤心总该过了吧。还没等她回神,人群里就传来导演的暴吼。
“孟灵洛明夏是重伤昏迷,不是死了,你哭的那么伤心,哭丧呢!”
“都第三遍了,你自己过来看看这个走位,大半个脸都被你遮住了,还拍个毛啊!”
不知道是不是清早的客套的话起了作用,庞导竟一点面子都不留,当着所有工作人员的面直接开骂。
那声音之大,十米开外都能听到。
孟灵洛真正的伤心,被怒吼唬的拿着手绢呆立在原处。
她没有想到,庞导会骂的这么凶,明明她是按照他说的演得,用心努力演了,怎么说也不可能会那么差,而且走位她真的有注意。
无限的委屈从心底翻涌而起,像小时候喝的气泡水疯狂摇晃后拥挤着冒出的泡泡,一一戳就破。
从小到大,犯了错哪个人不是护着哄着她,谁也不敢这么骂她。
再说了,就算她做错了,指出来改了就是了,何必巴巴的指出来,当着众人的面骂。
想到这,泪水就蓄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怎么办,好想放弃。
骂完,庞导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竟然把小祖宗骂了!这可真是……
如今骂也骂了,覆水难收,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只得缓和了情绪,走到孟灵洛身旁温和且带着商量的语气说,“小孟,我再跟你说说走位,你记清楚了,然后我们再来一遍好吧。”
庞导此时心情异常忐忑,鬼知道他刚刚被谁附体了,竟然当着人的面骂了孟总的宝贝妹妹!要死啊要死!这个祖宗可千万别发脾气,否则谁也承受不了啊!
众人在一边看天的看天,画圈的画圈,全然当自己不存在,但内心却纷纷求神拜佛,祈求保佑导演安然无恙。
要知道,曾经某个演员可因为背地里说了孟灵洛几句坏话就被人家哥哥直接打包送出了剧组,并扬言以后绝不跟她合作。从此以后他们再也没见过那个演员,这TM跟封杀有什么区别?
可娱乐圈就是这样谁有权谁说话,大家混的都不容易,挣扎了许久,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只有自己知道,谁都爱惜羽毛,都不敢得罪孟灵洛。
设想中的罢工、吵闹都没有发生,一片提心吊胆的气氛中,孟灵洛拿着手绢差掉也不知是演戏还是真的泪珠,笑着说,“麻烦庞导了,这次我一定记住。”
导演:!
众人:!!
手腕被死死的攥着,力道越来越大,白泠被迫睁开眼,只见孟灵洛正对着导演笑,似乎并不在意刚刚发生的。但白泠知道,并不是这样。
一个人再怎么善于伪装都骗不了自己,她可以假装很开心,身体的反应却比情绪更为真实。
比如,此时笑着的孟灵洛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