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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只管跟我说。”
青烟道:“我们何曾缺过什么,到乔迁之日,夫人请二夫人多贴几两银子,请我们都吃一桌酒席就是了。”
萧瑮听到笑说:“这有什么难的,哪天选好了日子告诉我,你们也别管费多少,像模像样摆上几桌,我来做东。”
青烟道:“王爷的话咱们记下了,挑好日子一定跟您禀报。”
青烟说完话和碧荷两个出去,雪海进来通传,二夫人和三夫人在外面候着,知道王爷受伤,过来看看。
以宁道:“赶紧请进来吧。”换过药,伤口的样子已经没有上次那么吓人,以宁给萧瑮包得漂漂亮亮的,外面穿件宽敞衣服,也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以宁一边给他套衣服一边说:“我帮你遮掩好了,你自己可别忘了,抬手用劲都轻着点,听见没有。”
萧瑮道:“你放心,能要你喂,我绝对不自己吃。”
两人从屋里出来,方氏和齐氏已经坐下,雪海给两人各上了一盏茉莉雀舌茶,看到萧瑮和以宁出来,两人起身行礼:“王爷万福,夫人万福。”
萧瑮挥手让她们起来,和以宁在上首坐了,方氏看萧瑮气色还好,动作也利索,应该是没什么大碍,就没想问受伤的事情,齐氏很关心:“王爷伤到哪儿了?怎么样了?听说是遇袭,查出何人所为没有?”
萧瑮先不言语,端起杯子来喝茶,喝了一口才发现,杯子里面是玫瑰怀菊露,从前在宫里也是喝过的,只觉得甜腻异常,女儿家喝的东西,今日这杯却是芳香扑鼻,清甜可口,一时被这味道迷住,多喝了两口,把齐氏的问话好像没有听见一般,以宁架不住,代他答道:“是右边胳膊伤到了,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以咱们王爷的体格,不需要多少时日就能好的。行刺的都是些死士,哪里能查得出元凶,当时太子和太子妃也在的,大概宫里会有计较吧。”
齐氏又问:“太子和太子妃怎么去了平城?这伙人是去行刺太子的吗?”
她话一出口,蕴香就看了她一眼,哪有这么问的,以宁垂眼道:“太子夫妇为什么去平城,我们不知道,刺客去行刺谁,我们也不知道。”
齐氏不再说话,蕴香问:“你没事儿吧?”
以宁回:“我没事儿,就是吓得不轻。”
萧瑮饮完一杯,只觉得不够,屋子里一推人,乌泱泱的看着难受,于是清了清嗓子说:“本王没什么大碍,要是没有话,就都回吧。”
都知道萧瑮这是在逐客,看他没事也就放心了,众人散去,倒是蕴香身边的小玉留下跟青烟讲了好久话,两人是在商量打扫东苑的事情。
待人都走了,萧瑮看以宁杯里的茶也就喝了一口的样子,端起来就喝,以宁看到问:“王爷很口渴吗?”
萧瑮道:“不是渴,是觉得这个茶好喝。”
以宁一笑:“小荞还说要给你上红糖茶,是我拦着换了玫瑰露,真想把她叫过来听听,这丫头一开始倔的不肯换,说王爷一定不喜欢玫瑰露,早知道跟她打个赌,让她给我做一盘银丝卷了。”
“怎么,她做的银丝卷格外好吃吗?”
“你不知道,这里面有典故,从前在家的时候小荞就时常在厨房,跟着李婶学了一手好厨艺,做糕点的本事也没拉下,只有一样,如何也学不会,就是银丝卷,李婶做银丝卷和外面不一样,要把里面的银丝拉得很细,蒸出来的时候还不能化了,最是见功夫的一样糕点,小荞试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从来没有成功过,每次做都赌气,说再也不去烦这道银丝卷了,可是过不久又会去试一次,我们几个老是拿这个逗她,谁跟她打赌赢了,就会要她做这个。”
萧瑮乐了:“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家嘛,做不出来自己心里肯定怄死了,还被你们笑话。”
以宁争辩:“我们可不是笑她,就是怂恿她多做几回嘛,说不定哪次就成了呢。”
“也对,下次你们要是再有分歧,提前知会我一声,保管叫你赢。”
“那可不用,我都是靠真本事赢,和她们打赌我可没输过。”
萧瑮想起上次在林家棋局的事情:“你们之间老是打赌吗?”
“多多少少吧,挺好玩儿的,我可喜欢和她们打赌了,以前在山里边我们也会这么玩,输了的人就要去捡柴,我和大师父一起,天歌和二师父一起,我和大师父总是赢的,所以我俩从来没有捡过柴,也没有烧过火。回家到如今,我也没有输过。”
“说得我心痒痒,这会儿有点啥能赌的没有,咱们俩也来赌一局。”
以宁拍手道:“好啊!你想玩什么?”
萧瑮环顾四周,看屋里一个丫鬟也没有,对以宁说:“就猜,那几个丫头,一会儿谁先进屋里来。”
以宁问他:“你觉得是谁?”
“我觉得一定是雪海。”
以宁摇头:“正好,我觉得是青烟。不管另外几个,雪海比青烟先来就是你赢,反之就是我赢。咱们赌什么呢?”
萧瑮沉吟道:“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就你赢了随你,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