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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以宁正说着,就感觉身旁多了一个人,萧瑮不知何时侧卧在她身边,她吓得坐了起来,靠在角落里:“你干嘛,我问了玩儿的,你别闹啊。”
萧瑮躺好,闭上眼睛说:“生在皇家,很小就能接触到这些事情,我也就是顺其自然,不过如今,我心中认定你是我的妻子,我就不会再与别人如何。至于需求,眼下我自己倒还能平复,希望夫人早日揽去这大权。”
以宁忍俊不禁,稍稍放松了戒备,小声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萧瑮不动:“离你太远了我睡不着,躺下来吧,你也说了我不是那种人。”
以宁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他身边躺下,离他有一点点距离,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这么挨着睡觉,以宁的心砰砰乱跳,她一躺下来,萧瑮就闻到那股熟悉的甘草香,终于想起来问:“你身上是什么香?”
以宁自己抬袖闻了闻:“没有啊,哪有什么香。”
“像是甘草的味道。”
以宁明了:“啊,甘草味儿啊,我打小心气虚,脾胃不好,甘草是常用的,不过久服有毒,大师父就把我贴身穿的衣物放在甘草汤里煮,沐浴的时候也会用些草药,到现在也是这样的。”
“难怪,我以为你还在吃药呢。”
“如今生病了才吃呢,日常不吃了。”
“嗯,那就好,不能生病……”萧瑮渐渐睡着,以宁长舒了一口气,给他盖好被子,自己才睡去。
早上以宁醒来,萧瑮已经不在身边,有个男人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就像放了个炉子在旁边,暖和得很。萧瑮起来先去给岳父岳母请了安,正好以安无事在家,两个人就在以安房里下起了棋,边下边聊。
以安问:“阿宁还没起来?”
萧瑮回:“睡着呢。”
以安笑说:“小妹自来有些嗜睡,妹夫不介意吧。”
“这有什么可介意的,我无事的时候也爱睡觉。”
“之前她还担心过,怕夫家人嫌她懒惰。”
萧瑮笑了:“我看她胆子挺大,还会担心这个。”
以安说:“刚开始讨论她婚事的时候,她愁的什么似的,老是问我‘为什么自己的终身大事要别人来决定呢?’我试着告诉她,在这里就是这样的,结果我自己也想不通了,为什么自己的终身大事要别人来决定呢?后来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关系到皇室,在我们家,她的事情一定可以自己做主的,我就告诉她,因为皇帝想与林家做亲,我们家没办法推辞,她就明白了,她说,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就是杀人不用偿命的人,之后就再没问过这些话,我爹娘跟她说什么,她都是乐呵呵的就答应,不知怎的,我看着反而有些难过。”
萧瑮正要落子的手顿了一下,他心里清楚,从岳父大人进京,到阿宁嫁给自己,皇上多少有些私心盘算,自己看得出不稀奇,林家人知其意也不稀奇,阿宁一个小姑娘也看得透彻,足见她心思不浅,以安继续说:“小妹聪慧,能识人于微毫,但是她太重感情,有很多事情太为别人着想,反而累了自己,妹夫若是怜惜她,还请真心待她。”
虽然相处的时日尚短,萧瑮已能看出以宁的聪慧和感性,他怎会不怜惜呢:“内兄善言,萧瑮谨记。”
以宁起来寻到书房,看两人在下棋就没有打扰,雪海问道:“小姐,你觉得少爷和姑爷下棋,谁会赢啊?”
以宁想了一下说:“这一局嘛,应该是姑爷会赢。”
雪海道:“少爷的棋艺高超,老爷都说难逢敌手,我觉得一定是少爷赢。”
以宁一笑:“要不咱们俩打个赌?”
雪海犹豫了一下:“赌就赌,我要是赢了,就要那根玳瑁雕花寿字簪,小姐肯不肯?”
“你也真敢要,那可是天歌送我的东西,好,答应你,要是我赢了,你就跟着王爷先回王府去,让我在家里多待两天,行不行?”
“行,也不难,少爷棋艺超凡,反正我赢定了。”
两人就坐在以安书房外等着,待到萧瑮和以安散了棋局,雪海耐不住跑到门口问道:“请姑爷安,请少爷安,不知方才一局,是少爷赢了,还是姑爷赢了?”
林以安道:“是我输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雪海听到就不高兴,以宁在院子里哈哈大笑,萧瑮不明所以,以安倒是知道了,对雪海说:“你怎么还敢跟她打赌,又输了什么?”
雪海进去看了看棋盘:“没输什么,就是假期要提前结束了。”
以安看萧瑮还是不明白,解释说:“她们俩在打赌,赌咱们俩这局棋谁赢谁输,显然,阿宁觉得你能赢。”
以宁慢慢走进来,也看着棋盘,萧瑮赢得还挺辛苦,以安笑着教训她:“你就别老是欺负她们了,人家也不容易。”
以宁笑笑不说话,就拉着雪海出去,雪海看到梧桐几个,把刚才这事儿跟她们说了,青烟问:“小姐,你怎么就料定咱们少爷会输呢?”
以宁躲到青烟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