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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情上,毓秀不想说一些无法确定的好听的话来去安慰秦安歌,毕竟这涉及到信任、生死攸关的问题,盲目的制造美好的假象,一不小心坑的可能会是自家主子的性命。
“就算他说‘会’,那又是真的吗?”秦安歌心中有泪,看着毓秀的眼睛,似乎想从毓秀的眼睛里读到答案。
毓秀认真的想了一想,心有长思,回道:“主子还记得那日在南郊私家猎场,王爷奋不顾身的来救您吗?”
“我记得。可是,我又怎么敢保证,他救我,不是因为我有价值,他需要我的存在?”秦安歌似乎在质疑所看到的这一些。
毓秀深思熟虑一番,目起远思,淡然自若的回道:“主子对于王爷最大的价值,是在于增加势力,稳固大王爷的地位。但实际上对于七王爷而言,七王爷已经是王爷了,再高也是王爷,顶多无非就是多加一个有尊荣的封号而已。实际上也并无太大的意义……”
秦安歌环抱着腿,把头枕在膝盖上,长思着。
心想:或许毓秀的话有些道理。苏慕然,他……
毓秀知道自家主子陷入了沉思,便不再多言,平平静静地起身,福了一下身,悄然退下了。
漫漫长夜,秦安歌左思右想,时而肯定、时而否定、时而暗自神伤、时而又觉幸福入怀。
第一百零七章 申冤(2)
逐渐进入了梦乡。
次日午后,秦安歌正躺卧房的美人榻上闭目小歇。
清风在一旁轻轻地扇着宫扇,赶蚊子。
另有薰衣草熏香在香炉内悄悄地燃烧。
这时,钟灵回来了,一进屋内,就直奔到了八仙桌那边,见到桌上的茶杯里没水,就直接提起了茶壶,大口灌水。喝完水之后,满足的放下了茶壶,用手背抹了一下嘴。便来到了秦安歌的这边,一屁股就坐在了美人榻前面的席子上。
清风不由地皱起眉了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身面对钟灵,悄声提醒道:“你小声点,别把主子吵醒了,刚才睡下了”。
“得了,主子根本就没有睡着。”钟灵很不以为然的回道。
这下好了,秦安歌是真的不用睡了,睁开眼睛,瞥了钟灵一眼,道:“有什么最新新闻赶紧说吧!说不上什么新花样来,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听听,这警告意味可是十足。
不过,钟灵也没带怕的。言道:“主子,您可知,今个,可是有人拦了大王爷的轿子!”
“谁?”秦安歌不禁坐了起来,暗自自思:这又是在闹哪出?
“主子,您一定想不到吧!拦轿的居然是个十六岁小姑娘。”钟灵一脸得趣的言道。
“十六岁的小姑娘?谁呀?”秦安歌心下不禁狐疑了。
“你呀,要说就一股脑的全部说完,别老卖关子。”清风心里揣着意见,言道。
“那也要看主子想不想听啊!”钟灵得意的挑着眉言道。
“说!”秦安歌稍显有不耐烦了。
钟灵这才收起了玩闹的兴致,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个姑娘,名叫林萦,松林县人,此次拦住大王爷的轿子,全是为替父申冤”。
“她长的好看吗?”秦安歌忍不住问道。
因为,担心此事,只是一个套路。
“如果好好捯饬一下,应该还算得上是眉目清秀吧!”钟灵在脑海里回思着,评价道。
“你又去八卦、看热闹了?”其实,这句话秦安歌根本就不需要问,答案肯定是,绝对的。
钟灵尴尬的“嘿嘿……”一笑。继而才言道:“主子,您到底还想不想听呀?”
“说吧!”事情既然找上了大王爷,秦安歌不想听也得关心一下啊!
“那我就说了。”说完,钟灵又打量了一下秦安歌和清风的脸色。这才,润了润嗓子,正襟危坐,说道:“话说,这林萦,本是林父的老来子,林父虽然贫寒,但对这个四五十岁才得的一个女儿,还是相当宠爱。然而林萦隔壁住着一户,却是年青丧妻之人。案发前一日,那男人借递东西的机会对林萦毛手毛脚的,调戏了林萦几句。林萦很生气,便告诉了老父,老父倍感受辱,跑到那男人家院子门外面,破口大骂了那男人几句。第二天,有个乡亲发现那个男人被人用绳子勒死在了院子外面的井边。那尸体还瞪着大两眼珠子,死不瞑目的样子。后来,县令过来查案,得知林父刚与那男子有过争吵,而且,勒死那男人的绳子也是林萦家的,所以便把林父拿回衙门审问,这一审,林父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据林萦所述,林父在行刑前,曾跟她说过,他没有杀人。但后来,父亲突然就画押认罪了,肯定是严刑逼供。”
秦安歌深思熟虑了一番,言道:“这案子是去年的吧?”
虽然是疑问,但是秦安歌却说的相当肯定。
“主子,您怎么知道?”钟灵颇有惊奇的言道。
“你傻了吗?行刑通常是‘秋后问斩’,现在是几月?可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