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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露出一瞬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起来,本就不羁的脸上展露着淋漓尽致的傲气。
    他一手摇着折扇,一手环着虎皮猫,两三步便停在了男子的跟前。
    “你叫何名?”
    “呵,笑话,大人连我姓甚名谁都不知,怎就能断言我杀害了袁卿卿?”男子一怒,本就不和善的眉目更加凶狠,冲着儒雅翩翩的宋伏远就是一阵嚣张。
    宋伏远显然没有生气,他往前又行进半步,一脸畅然的笑容突然绽开:“那总得有个称呼,总不能一直称呼你为……凶犯吧……”
    男子突然瞪起了眼,欲要上前狠狠修理宋伏远一番,好在沈臾机灵,她赶紧嬉笑着插在二人之间,双手扶在男子的胸膛前把他推出去,可奈何块头实在太大,沈臾尝试了几次都失手了。
    “你看,这样的称呼着实叫人生气。”
    宋伏远一把将沈臾拉到了身后,示意其他捕快们上去钳制。
    男子咂了咂嘴,很是不甘:“何松。”
    “何松,不妨你就讲讲杀人的经过,看能不能与宋某推断的对上。”
    “宋大人是想诈我?我说了,我没杀人。”
    宋伏远添了添唇,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将手抚摸在虎皮猫的头上,舒服的窝在怀中眯了眯眼睛。
    而后才缓缓道:“哦——那宋某就先说说,看能不能与何松小兄弟对的上。”
    整个大堂鸦雀无声,都在静静聆听着宋大人断案。
    “冯大人,还记得三月初五的早上,您在县衙的停尸房见到我与小捕快一同验尸的场景吗?”
    “记得记得!那日宋大人早早的就赶到县衙验尸,实在是用心良苦。”冯知县即使坐在椅子上,也是如坐针毡,总觉得应该跟宋大人掉个个儿,叫他坐在这高台之上审问凶犯。
    “袁卿卿的死可谓是疑点颇多,首先是皮肤表面,眼底双唇以及四肢末节都呈青紫色,显然是中了毒,这就是何松的高明之处,迷惑仵作验尸,扰乱官府断案,叫人一眼瞧去,袁卿卿的死在于毒杀。”
    语罢,宋伏远将怀中的虎皮猫放在地上,又挺直身板审视着面前的何松,听到宋伏远的这番话,本就不甘的何松更是嗤之以鼻。
    “再就是验尸发现的第二个疑点,割喉。与在宋某家宅屋顶上发现的那一具死状相同,都是中毒后再割断了喉咙,就在宋某与小捕快争论死者到底是因何致命时,小捕快的一番话说的不无道理。”
    他一边说着,又一边对上了沈臾的眸子。
    “小捕快说,凶手肯定是先把死者毒晕,再残忍的进行割喉。”
    沈臾懵怔的眨了眨眼睛,第一次见到宋大人如此正儿八经,还倒有些不太习惯。
    “何松,你还失手了一个姑娘,那就是杨大婶的外甥女苏蕖,没曾想你叫她中了毒,可毒性还未开始发作,苏蕖就先挑着水回到家里,却因此躲过一劫,于是你错失了割喉的机会,便把目标定在了下一个袁卿卿的身上——”
    “简直是一派胡言!没想到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也不过如此。”
    何松越说越怒,宽阔的膀子虚晃着,好在压制的捕快们提前有了防备,这才没叫他挣脱开来。
    宋伏远立即停住,弯腰仔细凝视着何松的龇牙咧嘴,愤愤不平的样子,显然不像是会撒谎的样子。
    “何松,清河县有这么多的百姓,我为何不抓别人偏偏抓你?首先你有作案动机,你如今快到而立之年,却一直未娶妻生子,垂涎于美人的容貌——再合适不过了。”
    “啐!”
    何松立刻朝他脸上吐了一脸口水。
    这一吐不要紧,本就揣着心窝的冯大人立刻坐不住了,扶着额上有些宽大的乌纱帽怒斥:“大胆刁民!快,快给我压住打二十大板……不,不打到他认罪伏法为止!”
    “哎!不碍事,擦擦就好。”宋伏远歪着头,用手指滑过了棱角分明的脸颊。
    “何松,那你就实话实说,你是怎么将袁卿卿淹死在水里的,否则你这一身的泥泞可是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难得露出认真的表情,一字一句敲点在何松的心头,叫他细细揣度话中的含义。
    这句话果然奏效,本是僵持的何松也渐渐软了下去,拉耸着脑袋蔫声蔫气道:“宋大人——我——我,你知道我没有毒死人,也没有割喉害死她们,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宋伏远倏地撑开折扇,平整的露出扇页上的翠竹图挡在了胸前。
    颔首侧目,眼角笑道:“说说吧,到你了。”
    何松立刻松了口气,说道:“三月初四那日,我刚吃了午饭准备去自家地里浇水,因是晌午,大多数县民都回家吃饭睡午觉,路上鲜少有人,于是走了没有十步路,在巷子转角口看着倒在地上的袁卿卿,我凑过去想看看她是否还活着,于是用手摸了摸鼻息,发现她还没死,正如宋大人说的那般,她中毒晕过去了。”
    何松继续道:“我把她抬进院子里,想着能有什么办法救她一命,就在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