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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0

      伯娘还怀着孕,这么大年纪的妇女,本来就不如年轻的孕妇安全,要是真受了刺激,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那大伯估计连生撕了她们的心情都有。
    ——不管自己究竟有没有参与。
    反正对于大伯来说,只要害了他们家“太子”,那就是连路过的一只蚂蚁都有罪。
    “大伯娘。”林穗子斟酌了一下用词,“你肚子里还怀着娃娃呢,孕妇不好太激动的。麦子,你也跟大伯娘道个歉,她是长辈,说你几句......”
    “用不着你假好心!”
    林麦子还没开口拒绝,劳芳红率先打断了她,坐在地上冷笑一声,“你是我养大的,是个什么人物我还不晓得?你这只面善心黑的小白眼儿狼,你骗的过别人骗不过我,还在这里跟我装模作样,满嘴喷粪呢!我告诉你林穗子,你大伯才是这家的长子,你想帮你那个哥哥还来抢夺我家的钱财和家产,他做梦!”
    “......”
    林穗子不说话了。
    也不是心虚,也不是愤怒。
    就是觉得累。
    她其实很无所谓自己的亲生父母怎么样,更不用说那些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
    人生开局就握了一手烂牌,她能把自己活好就已经足够艰辛了,哪里来的闲工夫去看顾别人。
    更遑论,这辈子她从来就没有所谓爹娘父母。
    只有大伯大伯父,和小叔小婶婶。
    从十二岁的时候,她在家里闹出“虐待”这一件事情开始,她就再也不喊自己的养父母爹妈了,而是更符合亲缘关系的“大伯”和“大伯娘”。
    但自己的亲生父母,林穗子也从不喊爹妈的。
    而是遵照小时候的旧称。喊“小叔叔”和“小婶婶”。
    林老太曾经也心疼她在家里的尴尬境地,让她自己选一家:“哪有人是没爹没娘的呢,听阿奶的,你自己做主选一家,你说哪家就哪家,有阿奶替你撑腰,我看哪个敢轻待你!”
    林穗子就笑笑,很乖巧:“我不要爹妈,这辈子,我只认一个阿奶。”
    那个时候她才虚岁十二,身子骨瘦弱,嗓音细嫩,满脸孺慕地说着这些话,哪怕林老太是铁石心肠,也不免对她多了几分偏心。
    林穗子看着劳芳红坐在地上拍大腿叫骂,一副中气十足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保不住胎的虚弱产妇。
    所以她也懒得管了,点点头,很听话地顺着她的意思走:“好,那我不说了,大伯娘,你继续吵继续骂,我去干活了。”
    虽然不用下地上工,待在家里也并不就是完全没有事做的。
    要洗衣服做饭,晒被褥整理灶台,还要喂鸡喂猪料理菜园。
    劳芳红仗着自己大肚子,从来都是不管这些事的,她不做,林穗子总不能也摊着手不做跟着罢工。
    这样的话家里谁心里都不舒服,要怪只会一起怪,到头来还是满盘皆输。
    还不如先把事情做好了,大家才有心情有功夫帮你主持公道。
    于是林穗子很快就处理好了心情,冲她们微微颔首,就走进了灶间。
    她要先煮好猪食放凉,好把猪给喂了。
    换句话说 ,喂猪都比站在院子里听她们鸡毛蒜皮的事情来得有意思。
    ......
    ——只是可能今天,她真的命犯太岁霉运缠身吧。
    林穗子刚端着一盆脏衣服到院子里打算洗,一根火钳就从右前方飞过来,擦着她的耳垂和脖颈过去,狠狠砸在身后的土围墙上。
    要不是她中间用手挡了一下,就不是擦着脖子,而是直击面孔了。
    耳垂和脖颈开始发烫,传来隐隐的灼烧感,右手手掌因为直接用力触碰了,掌心和手指已经红肿,除了痛之外感觉不到任何感受,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起水泡。
    整个院子都寂静了。
    除了老母鸡扑腾翅膀的声音和猪圈里家猪的哼唧声。
    情况过程林穗子甚至不用猜都知道:
    劳芳红跟林麦子吵架,越吵越生气,从灶房里捡起火钳就朝她扔过去。
    然后自己遭了无妄之灾。
    火钳刚刚她起炉灶的时候才用过,钳子烧的滚烫。
    从灶火里拿出来到现在甚至没两分钟的时间。
    又是这样的天气。
    要是真砸在了她脸上,毁容是板上钉钉的结果。
    林穗子抬起头,语气很冷静:“你们这是又在发什么疯?”
    “你你你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见没砸到人脸上,劳芳红松了口气。
    至于手上的伤,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又不是家里的男丁,哪里就这么娇气了。
    她撇撇嘴:“你们这两个鬼精配合倒好,一个躲一个迎,搁这唱戏呢。我告诉你们,我不吃这套苦肉计,人小心眼倒不小,还跟自己大伯娘碰起瓷讹起钱了,真是,早嫁出去早省事!”
    “谁打配合了?谁讹你钱了?大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