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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同时凭兴趣修了艺术双学位,现在已经是专业的艺术品dealer,妥妥的凭副业发家呀!你现在开始历练,以后进经纪公司也不错啊,做业务也行,不行也能做财会,多好!”
除了这项课外活动之外,我的课余时间还是主要待在Moody’s,反正现在连我闺蜜都在这儿了,来一趟可以解决我的爱情及友情双需求。
刚满二十岁的卓敏淇,我发现她的皮肤明显没有以前好了——她已经不算职场新人,来Moody’s江睦荻也给她涨了点工资,按理说她化妆术的水平和化妆品的质量就算不是更好吧,起码也不应该更差,但此时她脸上却不再具有完美无瑕的效果,若是近看,不难发现有些掩饰不住的斑痕和气血上的憔悴隐隐透了出来。
怪不得听我妈和家里的其他女性长辈议论过,妇科上的健康状况,最影响女人的外表。
老话所说的“残花败柳”,我一直觉得是一种主观上的歧视性评价,没想到这其实也是一种客观上的事实表述。
我偷偷跟江睦荻说过,别老让卓敏淇盯到半夜,起码轮个班吧?她就算住得近,下班太晚也还是不够安全,睡太晚更是对她已然不太好的身体毫无益处。
江睦荻无奈道:“我也说过的,但她实在太有责任心了,每天不盯到最后就不放心。你别说哈,你这闺蜜啊,真够有事业心上进心的,我这任人唯亲,也不好马上就给她加工资,心里还真有点过意不去,想着怎么能多给她点福利作为奖励呢。”
事业心上进心责任心……谁说不是呢?从小没能生活在完整又正常家庭里的卓敏淇,其实一直在比别人更用力地活,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就连我也是静下来细想才会发觉,她什么事情都希望能做到极致,也许就是这股子心气儿,让她连爱一个人也格外努力些吧。
这年秋天,Moody’s的酒单和菜单都更新了一版,我们仨一起合计着,给新单设计了一套新样式,原来虽然不失中规中矩但终究直男气息十足的打印版变成了手写体。
因为小时候学过画,学习也好,我的字写得挺漂亮,还会写英文花体,所以原版是我一笔一划手写出来的哦,然后再加印成若干份。纸面变成了复古的原木色,一份拿在手里,像即将翻开一本书信集,又像随身携带的笔记。
我十九岁生日的前一天,照例在Moody’s跟江睦荻和卓敏淇一起吃晚饭。
卓敏淇照例第一个吃完就去接着忙了,以准备好迎接酒吧每晚的高峰期,我和江睦荻吃完饭,照例到楼上他的办公室放着轻音乐谈情说爱。
这一点让我挺不好意思的,怎么看都像使唤闺蜜帮男朋友干活儿好让他腾出空陪我啊,不厚道……
不过时间长了,慢慢也就习惯了。
最近刚来了批上好的黄油,所以这晚厨房做了菠萝油,爱奶油的我自然也是黄油爱好者,一不小心就吃多了——两个面包,每个里面还多夹了片黄油……
此时胃部的信息终于传到大脑,我腻得要命,苦着脸歪在沙发里寻思着吃点什么东西解腻。
江睦荻问:“来点红酒?”
我忽然想起来:“对呀,我还从来没喝过酒呢,是不是太乖乖女啦?赶紧给我来点,这样我还来得及说我十八岁一成年就喝上酒了呢,多酷!”
江睦荻噗地笑起来,开门下去拿上来几支酒,还有一对高脚玻璃杯,手法专业地开瓶给我倒了个杯底儿:“你先少尝一点,咱不知道你酒量如何,可别一杯下肚就发起酒疯来了啊!”
我接过酒杯,小抿一口,觉得不赖。
说不上有多好喝,但也不算难喝,并没有平常听别人形容白酒的那种辛辣刺激,倒是酸涩微甘,感觉不到明显的酒精味。
江睦荻跟我碰了碰杯,笑道:“据说有一种减肥法,就是先吃芝士,然后喝红酒。”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是嘛?!这是什么原理?难道是给个易燃物当引信,帮助酒精燃烧脂肪?”
他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坊间传言,未必是真,可能是想减肥又不能放弃美食的人自己凭空想象的吧?不过也不重要啊,”他揉揉我的头发,“反正你又不需要减肥,而且你吃的那是黄油,不是芝士。”
我嘟了嘟嘴,一边喝一边说:“但如果是我说的那个原理的话,黄油芝士应该都一样吧!”
他好笑地看着我:“喂,你能不能别这样牛饮啊?简直跟独自喝闷酒需要浇愁一样,好歹每喝一口之前也跟我碰碰杯啊!这瓶酒度数可不算低,你喝这么急很快就要上头了。”
我吐吐舌头,指了指另一个更好看的酒瓶:“真的很解腻嘛!你再给我尝尝那个。”
趁着他给我倒酒,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老板啊,你是酒吧老板,你女朋友却不会喝酒,说出去会不会砸你招牌啊?”
他笑着把酒递过来:“我女朋友不是不会喝酒啊,是太小了还没来得及学而已,这不?其实十八岁就开始喝酒了,估计没多久就成大师了!”
我吃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