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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V,看到那个男人温柔又深情的样子。
    刚刚步入青春期的我,对爱情的所有想象,都被塑形和定义了。
    虽然喜欢的不是多帅的人,但既然长相是一大硬性条件,我仍然算是曾经所说的外貌协会,现在所说的颜控吧。
    李暮崖也是,至少大家认为他是。
    第2章
    情人节的第二天,上班到中午休息时,我收到李暮崖发来的一个短视频。
    一排小学生站在台上,除了一个女生还在哭着努力拧魔方,其他人全都拧好了放在桌上,举手表示完成。
    女生旁边一脸聪明相的俊秀小男孩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然后飞快地拿过她的魔方,三下五除二拧好放回去,还顺便把女生的胳膊拉一下让她也举手。
    我:!!!已脑补出一部80集言情剧!
    他:(嘻嘻)像不像咱俩?
    我:滚……
    其实,有点像。
    刚上小学的时候,我们小区里有一位全职太太,以前是中学美术教师,美术是副科不受重视,她班上得没意思,又嫁了个有钱老公,索性就辞了职。
    但在家里闲待着也无聊,她的一技之长就是画画以及教小孩画画,于是就在自己家里开了小班收学生。
    小区里一群互通有无的妈妈们听到这个消息,不少人都送了孩子去发展特长爱好,包括我妈和李暮崖的妈。
    我天生偏内向,跟亲近的人在一起很热情活泼,跟不太熟的人在一起就很拘谨。
    所以我在外面任何场合遇到跟我同班的同学,不管平常关系好不好,在外面我都会跟人家好成一个头。
    画画班例外,毕竟每周只有一次课,又没有什么课间之说,小朋友间难以发生太多交流,该陌生也仍旧陌生。
    因此,李暮崖固然跟我同一个画画班,可我还是不把他当自己人,还是只把跟我小学同班的林朗当自己人。
    上课我都必须跟林朗坐一起,老师知道我腼腆拘谨,也都这样安排。
    但她纳闷儿地跟我妈说过:“我以为她跟李暮崖是好朋友呢,李暮崖来报班的时候说是因为祝悠然来学他才要来学,要跟祝悠然上同一个时间的课。”
    我们美术课后都要轮流到前面给所有小朋友和爸爸妈妈分享,今天画了什么,是怎么画的。
    有一次水彩课,我站在那里分享的时候,未干的颜料因为画纸被立起来而开始缓缓往下淌。
    我是处女座,嗯,被一生黑的处女座。
    所以我特别特别受不了这种情景!
    满心里抓狂地想要把画放下来,或者拿纸巾吸一吸,可我根本不敢妄动,也不敢跟老师说这事,只好看一眼,说几个字,又看一眼,又说几个字,本来就不是在公众面前能自信流利的人,此时更是措辞支离断句莫名,我囧上加囧,简直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就在此时,李暮崖站起来,抽了张纸巾,径直走过来帮我吸那些没干的颜料。
    老师低声说:“没关系的李暮崖,不用管。”
    但他没听。
    我松了口气。
    其实看人家没听老师指令我行我素,都觉得很正常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搁在自己身上,怎么就是不敢造次?
    接下来,我的讲述顺畅多了,也能够与老师对答如流。
    老师:“你坐在这艘大船上去哪儿呀?”
    我:“去大海里。”
    老师:“去大海里干什么呀?”
    我:“看大鲨鱼,鲸鱼,还有沧龙。”
    老师:“噢好棒啊!你跟谁一起去的呀?”
    我:“我的好朋友。”
    老师:“你的好朋友是谁呢?”
    我看了看李暮崖,他期待地看着我。
    我指了指他对面:“林朗。”
    老师长长地“噢”了一声:“你的好朋友是林朗啊!”
    林朗激动地蹦起来,也不敢大声,就满面笑容地站在那儿看着我。
    李暮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大海里才没有沧龙呢,那是恐龙时代才有的,早就灭绝了!”
    我和林朗都没理他。
    我分享完回到原位,听别的小朋友分享时,林朗高兴地不时看我,始终握着我的手,摇了又摇。
    这是我妈常说的,从小就有好多男孩喜欢我。
    不过从小一直坚持到后来的应该不算多,林朗大约就并不是其中一个。
    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他小学三年级就转到别的学校去了,我们失去了联系。
    但李暮崖一直坚持下来了。
    初中的时候,跟我很要好的一位女同学卓敏淇,和李暮崖住同一栋楼。
    中午休息时间长,很从容,但我们都不睡午觉,所以吃过午饭我们总会她来我家找我或我去她家找她,一起玩一会儿再一同去学校。
    后来就总是她来找我了,因为我不爱去她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