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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奴婢天生就是这个性子,世子看不惯可以打可以骂可以杀,哪怕全天下都不喜欢奴婢, 奴婢还有朱颜和大奶奶,她们是绝不会嫌弃奴婢的。” 白露红着眼,梗着脖子道。
    杜衡皱眉:“谁说我嫌弃你了?你是大奶奶的心头肉,我嫌弃谁也不敢嫌弃你呀。我知道你和朱颜还有大奶奶从小一起长大,情分非同寻常,所以大奶奶才会特意派你来看我。再说,你可是我和大奶奶的媒人,当年在淮安,若不是你那一颗小石子,我和大奶奶可就失之交臂了。所以,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嫌弃你。”
    白露擦了擦眼角,连忙说道:“这可是世子自己说的,那奴婢就安心住下了,世子以后可不能动不动就嫌奴婢蠢笨,要撵奴婢走。”
    杜衡:“……”
    他怎么觉得落进了这个憨丫头的圈套了呢。
    一旁的志广却是对白露佩服得五体投地,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露这一手示敌以弱、以退为进的招数简直尽得大奶奶真传呀。若是大奶奶本尊现身那就更妙了,眼波横一横,小嘴噘一噘,小手勾一勾,小腰再扭上那么一扭,连话都不用说,自有人飞奔上前将她搂在怀里“心肝宝贝”的乱叫。
    “白露姐姐,家里人都好么?”志广瞥了眼支起耳朵的某人,要笑不敢笑。
    “大家都挺好的,尤其是大奶奶能吃能睡,一点儿也不像双身子的人。朱颜说怀孕六个月的不是长斑就是肿腿,鲜有像大奶奶这样越长越好看的。”
    “我跟你说,有一次去得意楼,忽然吹来一阵风把大奶奶的面纱掀起一角,虽然只露出来一个下巴,但还是惹得好几个人跟着我们的马车追了一路,若不是志善挥剑砍断路边的一颗大树,怕是他们还不死心……”
    杜衡突然沉声问道:“你们出去没挂侯府徽记吗?”
    “挂了呀,志善还警告过他们,但他们说什么039;窈窕淑女,君子好逑039;,要怪就怪大奶奶生得太美,还说美人配英雄,能者拥之。”
    “嘭”的一声,杜衡重重拍在案上。他面黑如墨,不悦道:“志善就任由他们折辱大奶奶?”
    “那倒没有,”白露不疾不徐,“那天晚上本来该志善当值,但是他跟志美换了班,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第二天就听说城西的几个泼皮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打得吐血,躺在床上好几个月下不来地。大奶奶追问志善是不是他做的,他到现在也没有承认。”
    杜衡沉着脸不说话,志广好奇道:“志美又是谁啊?”
    白露一脸笑容:“就是黑塔呀,因为大奶奶夸志善名字起得好,他就闹着让大奶奶给他改名儿了。他说志美志美,越长越美,以后说不定能长得像世子这般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志广望向杜衡,嘴角抽了又抽。
    杜衡幽幽插了一句:“松鹤楼的暗卫都跟大奶奶很熟吗?”
    “也不是,除了志善和志美,其他的人并没有在大奶奶面前出现过。志美是因为改名字才找的大奶奶,志善是大奶奶主动找的他,大奶奶现在很信任他,有什么事都让他去做。上次去得意楼给马公子和王公子饯行,就是志善主动要去的,幸亏他去了,若换成奴婢,当街揍几个人还行,要让奴婢把人打得吐血,半年下不来床,还真有些下不去手呢。”
    “大奶奶就没觉得志善心狠手辣?”杜衡凉凉道。
    “完全没有,”白露笑眯眯道,“大奶奶说有其主必有其仆,她还夸志善酷肖世子呢,说等您回去让您给他加月俸。”
    杜大爷抿着唇,相当之不开心。他的手下是什么性子,他最清楚不过。他之所以给他取名“志善”就是因为他心底纯善,走在路上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而且他为人单纯,不懂人情世故,这也是他放心将他留在妻子身边的原因。只是没想到不过短短三个月,他就能为了她下这么重的手去伤人。若是她让他杀人,他怕是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吧。
    不开心,太不开心了。
    ……吃完饭,杜衡仍留白露说话,志广拿着杜衡刚换下的里衣到井边去洗,不想迎面碰上白玉珍。
    她二话不说,笑吟吟地去接他手中木盆:“洗衣裳是女人干的活,你们男人不行,还是我来吧。”
    志广把着木盆不放:“白娘子,您好歹也是个娇小姐,怎么能劳烦您动手呢,还是小的自己来吧。”
    “志广兄弟,你这就瞧不起人了。我们红线军哪有什么娇小姐贵夫人的,大家一视同仁,有饭一起吃,有衣一起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早就不分彼此了,还是我来吧。”
    “这……”志广说不过她,只得将盆放到她手中,千叮万嘱:“这可是世子最喜欢的贴身衣裳了,只是有一处已经脱线了,白娘子洗的时候请务必小心。等晾干以后,我再找白露姑娘好好缝上一缝。”
    白玉珍心中一动,笑着应了声“好”。
    第二天晚上,当这件里衣摆上杜衡床头时,屋内却传来杜衡训斥志广的声音。
    “我的贴身衣物一向都是你洗的,你告诉我这衣裳上绣的是什么鬼东西?你可真能耐啊,我竟不知你还会绣花!”
    志广看了一眼衣物上绣的花纹,委屈道:“小的再怎么会绣花,也不敢在您的衣裳上绣这个东西啊,要绣也该是大奶奶绣,我一个大男人绣什么喇叭花。”
    杜衡恨铁不成钢:“你别告诉我是白露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