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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娘帮个忙,不要让娇娇知道这件事情。”
    小苏氏泪盈于眶,连连点头:“好,娘替你保密,娘不说,娘绝对不说。”
    杜衡回到无竹居时,林菀青正在沐浴。他悄悄打发走丫鬟,替她轻轻按摩起来。
    林菀青本是闭着眼,感觉到身上的手越来越不规矩,连忙睁眼去瞧。见到来人,慌得钻到水下,只留个脑袋浮在水面上。
    杜衡当着她的面,三下五除二褪掉全部衣裳,长腿一迈跨进浴桶坐了下来。随着他的下蹲,浴桶里的水“哗”的一下涨了起来,又“啪”的一声溢得到处都是。
    林菀青羞得满脸通红,目光无处安放,结结巴巴道:“我……我马上就洗好了,你能不能先等一下?”
    杜衡望着她认真道:“你洗你的,我等我的,互不干涉。”
    “你在这儿人家要怎么洗嘛?”林菀青气得拍水。
    他忽然凑近她,盯着她的眉眼道:“娘子,有句偈语你一定听过,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世间万物无不是一个空字,心本来就是空的话,就无所谓抗拒外面的诱惑,任何事物从心而过,不留痕迹。所以,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来,继续。”
    林菀青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笑靥如花:“这可是夫君说的,那我就当夫君不存在好了,希望夫君也不要让为妻失望哦。”
    她以手兜水,极慢极慢地浇到纤细的胳膊上、修长的脖颈上、漂亮的锁骨上……
    杜衡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一颗颗晶莹的水珠仿佛璀璨夺目的珍珠,被她的巧手赋予生命,连成线串成行自她身上滑落,跌到深深的沟壑里。他的视线想追寻芳踪而不得,因为水面铺满了层层玫瑰花瓣。
    他略微运气,“嘭”的一掌拍在水面,一桶水被他震出去泰半,花瓣也飞得到处都是。
    佳人脸上沾着花瓣,呆若木鸡,连遮挡都忘了,杜衡一饱眼福。
    “杜珵美!”林菀青咬牙切齿。
    杜衡把着她的脖子,迅速堵住她的唇,将她的不满全堵在嗓子里。
    两人的这场沐浴整整花了一个时辰。因为是冬天,朱颜和白露怕他们着凉,来来回回抬了五趟热水放到浴室门口。等她们进去收拾时,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好端端的地面变成了泽国,花瓣打着转在水面漂来漂去,就连躺椅、窄榻,甚至衣柜旁也是水汪汪一片。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实在想不通这个澡是怎么洗的。
    林菀青被这场情.事累坏了,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杜衡目不转睛地看了她半晌,才起身去了书房。
    “说吧。”他朝身后吩咐道。
    下属忙将坤宁宫外发生的事一五一十作了汇报,还未听完,杜衡的脸便黑成了锅底。
    他沉声道:“下去吧,给我盯紧点儿,事无巨细都要向我汇报。”
    “属下遵命。”
    ☆、第六十九章
    林菀青最近被杜衡缠得想发火。
    白天她跟小苏氏在合欢苑主持中馈, 他就端着茶静坐一旁。若只是坐着倒还说得过去, 偏偏他那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还不老实。不笑的时候不觉得,一朝她笑, 她就忍不住心慌意乱、双颊发烫,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火辣辣的羞人画面。
    儿媳眼含秋水、面泛桃花,作为过来人的小苏氏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老话说得好, 不怕千招会,就怕一招绝。哼, 果真是亲父子, 一个臭德行!
    “娇娇, 母亲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回去歇着吧。”她合上林菀青正在看的账簿,将她往外撵。
    林菀青心里隐约觉得婆母可能察觉了什么,红着脸抗议:“母亲,这账簿媳妇还没看完呢。”
    小苏氏笑得意味深长:“没关系, 明天再看也来得及, 快回去吧。”
    “可是……”林菀青还想说话却被杜衡打断, 他握着她的手道:“你就不要辜负母亲的一片好意了, 我们新婚燕尔,本来就应该多待在一起。”
    婆媳二人嘴角同时抽了抽,头一回见到不要脸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儿子、儿媳告退。”杜衡牵着林菀青的手出了内室。
    一回到无竹居,林菀青就被他抱到床上。她又羞又气,抓着衣襟怒道:“白日宣淫,非……非君子所为。”
    杜衡一把将她扯到怀里, 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三两下就将她从厚厚的袄裙里像剥鸡蛋一样剥了出来,笑道:“我们又不是头一回白天做这个事,再说你是女子,我是男子,都不是君子,有何不可?来,再给为夫看看你那妙处……”
    林菀青连忙捂住他的嘴,生怕他说出更过火的话。真不知这人的圣贤书读到哪里去了,到了床上什么话都敢说,他就不怕圣人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揪耳朵?!
    “娘子,咱们都燕.好多少回了,你怎么还这般害羞?你只管大方一些,为夫早就为你所惑,只愿此生长醉不醒。”杜衡边说边吻她的颈。
    林菀青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这人忒不要脸,昨晚他先是夸她腰细臀翘,后来趁她不备将“女儿红”倒在她的腰窝处,美其名曰“杨柳酒”。他倒是喝了个痛快,她却叫哑了嗓子。
    她徒劳地蹬了两脚,无奈道:“咱们先说好,现在来的话,晚上就不许再来了。”
    天知道她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这家伙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