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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滞的苏想容:“你有没有事?孩子有没有事?”
    “我没事,孩子也没事。”苏想容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李渊紧绷的神色这才松弛下来。
    “嘶……”他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表哥,我扶你回去上药吧?”苏锦隔开苏想容担忧的视线,这两个人的关系怪异得很,事不宜迟,她得马上采取行动才行。
    所幸李渊只是擦伤,太医开了涂抹的膏药便离开了。苏锦要替他擦药,被他侧身避过:“孤自己来。”
    她掐了掐掌心,随及扬起甜笑:“我给表哥倒茶去。”
    她背对着李渊,自腰封处掏出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悉数倒进茶水里,搅拌,化尽。唇角微翘,李渊啊李渊,这一次看你要怎么飞出我的五指山。
    李渊刚端起茶盏,就听见苏锦“啊”的一声扑了过来,撞翻了他手中茶盏,茶水四溅,两个人身上湿了一片。
    “蛇,蛇!”苏锦指着地上的东西惊叫起来。
    李渊探身看了看,地上空空如也,哪有什么蛇。他推开苏锦,不悦道:“孤要更衣了,苏大小姐也去换身衣服吧。”
    苏锦讪讪,起身朝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身上突然热了起来,有如百爪挠心,空虚得亟待填充。
    一张男子的脸从屋檐上倒挂下来,朝她勾勾手:“跟爷走。”
    她竟乖乖上前,缠在男子身上,撕扯男子衣裳。男子毫不怜惜地将她劈晕,一把扛在肩上,几个起跃消失不见。
    李渊换好衣裳在床上躺下,恍惚间,一阵熟悉的茉莉花香飘进鼻端,他心头一跳,中秋那天林菀青用的就是这个香。他马上弹坐起来,一把掀开帐子,一个妙曼的身姿赫然出现在眼前。
    “娇娇!”李渊失声叫道,一把将来人抱进怀里。
    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他只觉得自己醉得厉害。眼前人儿有着姣好的容颜,雪白的肌肤,不盈一握的纤腰和笔直修长的大腿。
    他颤巍巍地攫住她的唇,发现跟想象中一样甜美,贪婪地吸.吮直至红唇肿胀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啪”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无耻!”女子娇叱出声。
    李渊迷乱的眸子稍稍清明了些,看清眼前的人原来是苏想容。
    他眼神阴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们苏家人动不动就喜欢扇人巴掌这个习惯可不好,孤今天得让你吃点儿教训才行。”
    苏想容警觉地退后一步,这个恶劣的男人就是该打,谁叫他肖想娇娇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就不该来看他,疼死算了。
    李渊将她打横抱起扔到拔步床上,一把扯下自己腰带将她双手举过头顶捆住,又扯下她的系带将她双眼蒙上,一条腿轻轻松松制住她胡踢乱动的两条长腿。
    “李渊,你要干甚么?”苏想容声音颤抖。
    这小娘儿叫他的名讳还叫上瘾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胆子这么大呢?
    他一指抵在她的唇间,邪邪一笑:“你。”
    他的唇流连在她胸前,隔着衣衫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苏想容死死咬着牙关,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孕后本就比平时敏感,加上她眼睛被蒙上无法视物,黑暗中清晰而致命的感官几乎要将她弄疯。
    她的双手紧紧揪着身下锦帛,娇躯颤抖不止,李渊趴到她身边轻轻道:“原来孤的太子妃这么热情,孤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你。”
    “杀千刀的!”苏想容低咒,“你别让我瞧不起你。”
    “是吗?”李渊竟没有生气,笑道,“无妨,反正太子妃也不是头一回瞧不起孤。”
    他的笑声很轻很浅,像羽毛滑过心房。苏想容甩甩头,不想被这怪异之感影响。说起来,她冒犯他不止一次两次,他没有秋后算账,还在帝后面前将她拿着匕首指着他的事隐瞒下来。
    李渊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一路下滑,最后钻进她的亵裤里。苏想容忍不住叫了一声,险些令他丢盔弃甲。
    他迫不及待地除下她的衣衫,雪白的肌肤晃得人眼花缭乱,两个小红果颤颤巍巍地立在山顶,仿佛等着他来采撷。
    “李渊,你别乱来啊,我,我……还怀着孩子呢。”苏想容慌了。
    “放心,已经过了头三个月,而且我会很温柔的。”他俯下身去。
    他如那灵猴一般,上山摘果,下海探桃。桃源溪水潺潺,越往里走,水流越急。他终是忍耐不住,一个挺身缓缓挤了进去。
    几回浮沉,纠缠不休,不知谁蛊惑了谁,他们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  这车开得我自己都服:)
    ☆、第六十章
    巳时, 妙豆胡同的街坊们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哭嚎声惊动, 纷纷打开角门张望,只见几个人正趴在苏家墙头看得津津有味。
    “喂, 张家小子,看什么呢?”
    “是季叔啊,啧啧,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啊。”张家小子笑得幸灾乐祸。
    “臭小子, 有话快说, 有屁快放, 跟老子玩什么深沉?叔玩泥巴那会儿,还没你爹娘呢。”
    “叔啊,非小子不说,实在是难以启齿啊,您自己上来看吧。”
    “少见多怪, 大爷我走南闯北什么稀罕事没见过, 起开……哎哟, 额的亲娘唉,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他中气足,嗓子粗,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整条巷子便被他吼得沸腾起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