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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ad,语气平静,“你要自己来试试吗?”
甘愉是个敢于尝试的人。
安歌说他是我行我素,只要自己高兴,什么事都敢做都能疯。
甘愉不置可否,但这次他的羞耻心超乎寻常的发挥,他无法接受在安歌面前进行扩张,但安歌没有帮助他的意思,他也不是很会向人提要求的金主,只好拿领带将安歌的眼睛遮住。
安歌听见津津的水声,躺平怀疑人生,他在想自己可能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因为他不能指望一个连一根簪子要分三天做、没有人帮忙连布匹都懒得拎上楼的人有多大力气去自己来。
他连满足自己都做不到。
所以最终还是要安歌来动,安歌掐着甘愉有软肉的腰,一下下往上顶着——之所以还是这个姿势,是因为甘愉想要继续作画。
依照一顶一颤动的肢体,鬼晓得最终会画出来什么样的图。
甘愉垂着身体,脸发着红,他自己的性器伴随安歌的一次次顶撞反复打在安歌的小腹,将刚画上的花叶轮廓弄得模糊不清。
敏感的腺体被反复撞击着,酥麻感从尾椎直钻大脑,甘愉气喘吁吁地仰起头,画室三层的楼顶是双面玻璃做的,里面看得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
但是在白天,仍会给他一众在室外野合的错觉。
在两个月前,甘愉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不知羞耻地在白日宣淫,可他如此迷恋着这个人的面孔身躯。
以至于想要更深地了解他的灵魂。
在抵达高潮后的几分钟后,甘愉从大脑空白的余韵中醒来,他解开系在安歌眼上的领带,用指腹摩梭过满是淫靡痕迹的彩绘,低下头,吻在安歌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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