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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了,大晚上的还让您跑一趟。”
梁南弓着腰摆摆手算作回应,一时半会儿还说不出话来。
冷静从门外闪身进入客栈,朝着梁南一拱手,请示道:“大人,卑职去看看那黑衣人。”
“凉透了,没救了。”楚月兮打了个哈欠,开口就打消了梁南那人可能还没死的念头。
冷静还没跟楚月兮打过照面,听见这话一时间不知道是进是退,只得僵在门边。好在温子酌善解人意,笑笑替冷静解了围,“楚姑娘快人快语,倒也没有别的意思,梁县令和这位捕头莫要见怪。”
“温公子说笑了。”经过这么一折腾,梁南那可算是一口气喘了上来,忙堆起一脸笑,把冷静往里面推了推,让他顺着台阶赶紧下去。
堵在路中间的楚月兮也自觉往边上退了两步,给冷静让了条道出来。
冷静走上前,蹲下身子,先将人翻了过来,没等他伸手去探那黑衣人的脉搏,围观的几人除了小毛子和梁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楚月兮的目光和白暮词对上,两人皆轻轻摇头,又与其余几人交换了眼神,电光火石之间达成一致——先静观后续发展。
整个大堂静悄悄的,冷静倒是真的冷静,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下依旧不紧不慢,仔仔细细把黑衣人检查了一遍,才起身向梁南回报,“大人,此人身上并无致命伤,只有些许淤青,应是服毒而亡的。”
众人随着冷静的话把注意力转到了梁南身上,谁知他竟磕磕绊绊地问了句:“还,还有救吗?”
???
冷静终于重拾了属于他的冷静,一本正经的回答说:“禀大人,没救了,正如楚姑娘所言,已经凉透了。”
突然被点名的楚月兮:“……”
“梁大人,节哀。”谢婧宸看着梁南那表情,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又猛然回过神来这话不对,默默抬手捂上了自己的嘴。
“大人,之前不是说温公子丢失了玉佩,这死人又是如此打扮,说不准就是他偷的。”说罢,冷静又重新蹲在黑衣人身侧,开始在他身上摸索,很快就被他从胸前摸出了一枚玉佩,“大人您看,卑职所料不错,果然是他。”
梁南哆哆嗦嗦地接过玉佩,双手捧着呈到温子酌面前,颤声问道:“温,温公子,你看看这可是之前丢失的玉佩啊?”
“正是,有劳梁县令辛苦帮我寻回了。”温子酌低头淡淡扫了一眼,并没有伸手接过的打算,不慌不忙地接上后面的话,“只是这玉佩如今也算是物证,我此时拿回不合适,还是梁县令留着吧。”
“楚姑娘,改日送你些其他的,可好?”
“好说好说,我不挑的。”楚月兮嘿嘿一笑,凑近温子酌低声说:“我倒是不介意,温公子把自己送给我。”
“楚月兮!”温子酌是个读书人,更是个教书的人,二十几年来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调戏过,楚月兮话音未落,他的耳朵便红了个通透,奈何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只得瞪那姑娘一眼,偏过头去不再搭理她。
“咳……没事没事,大家别看我,看地上那位,地上那位的事情还没说完呢。”楚月兮挠了挠头,十分不厚道的默默拉过地上的仁兄当了挡箭牌。
一直没出声的冷静突然问道:“楚姑娘这话怎么说,这案子不是结了吗?”
“嗯?”这回轮到楚月兮愣了,不止是她,连带着梁南在内的几人都有些懵圈,最后还是连陌先反应过来,立时就不愿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在你们绥南县丢了东西又死了人,然后你现在一句话这案子就结了?”
白暮词也回过神来,对于冷静的武断不大认同,撇撇嘴附和道:“是啊,这就说不过去了,毕竟梁大人还没说话呢。”
“几位说的是,冷捕头,你这样断案可不好。”梁南一改之前哆哆嗦嗦的形象,板着脸教训起冷静来,又指了指地上的黑衣人对着冷静说:“你先把他带回县衙去,还需仔细检验方可下定论,小毛子,你也随我来,有些话要问你。”
“几位客官,实在抱歉,梁某就先失陪了,这时候也不早了,诸位早些休息吧。”语毕,梁南就带着冷静,小毛子和那具凉透了的尸体飘然而去,半点儿不见来时的慌张。
“梁南这是要干什么?”连陌心里藏不住话,看着几人前脚出去,他后脚就跳起来了,愤愤道:“草菅人命的东西,我之前真是看错他了。”
几人自打进了这绥南县便怪事频出,此时连陌的一句无心吐槽更是引起了大家新一轮的讨论,在一个平凡无奇的黑夜里,绥南县里有一个客栈亮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大早,小毛子被梁南放了回来。
推开客栈的大门便看见正在吃早饭的几人。
他手脚麻利的拿起抹布擦了擦桌子,边擦边问:“客官们起的早啊,不知这早膳是……?”
“我做的,用了的东西一会儿会列个清单给你,小二哥放心就好。”白暮词抬起还拿着糕点的手挥了挥,而后低下头继续享用美食,众人神采奕奕,不见一丝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