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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的。”
“梁平!”
“学生在,刘大人可不要忘了您那还在等着救命的女儿啊。”
……
乔墨听着听着,恼怒就代替了偷听的恐惧——他们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累死累活这么些年,却比不上这些投机取巧的?!状元已经被内定,说不定还有更多像梁平这样的人,既然如此,他们寒窗苦读还有什么意义!
“太过分了!”乔墨扭头就走,原本想直接去找副考官,但是理智告诉他官官相护,这么做行不通,于是三思过后,乔墨选择了匿名信的方式,试图揭发刘珩和梁平的龌龊事。
奈何他不过区区一个应试考生,怎么可能玩的过在朝中根基已深的刘珩和背景深厚的梁平。
那信虽是匿名的,结果没几天就被人查了个一清二楚,刘珩知晓后,便把正在考第三场的乔墨叫去了自己房中,许给他用不完的真金白银,希望乔墨可以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只可惜读书人,特别是像乔墨这一种一心苦读,梦想着有一天自己的才华能被皇上看中,然后委以重用,报效国家的读书人,都有一身宁折不弯的傲骨,别说是金银了,哪怕刘珩许给他的是高官厚禄,乔墨也不会妥协。
百般劝说无用,眼看着会试就要结束了,如果就放任乔墨这么出去,后果难以想象。
刘珩慌了,他踌躇良久,终于决定在第三场考试的最后一晚,下了死手,让死不瞑目的乔墨带着秘密一起去了地下。而一直威胁他的梁平,刘珩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送去陪枉死的乔墨了。
每年赴京赶考的人那么多,少了这么一个两个,根本没有人会在意,于是乔墨没能在京城掀起任何风浪,就这么白白送了命,而刘珩继续过着他荣华富贵的生活,甚至还机缘巧合找到了一位神医,治好了一度垂危的女儿。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九年了,如果不是刘珩被杀,想必此事依旧不会有人提起。
“那……老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楚月兮知道自己一直活在漩涡的中心,却也不曾想过身边竟有这样的事情,听完不由得心惊,久久难以平复。
故事讲完了,肖瑞之又喝了口水,摇头道:“说来惭愧,刘珩是我的门生,前几日,他来找我,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可能真的是有预感吧,刘珩那晚把当年的事情写下来,签字画了押,交给我保管了。”肖瑞之拿出信封递给楚月兮,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楚丫头,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这个世间也从来没有简单的对错之分,我与你也算是师生一场,就在这里劝你一句,必要之时,明哲保身。”肖瑞之疲惫地摆摆手,道:“去吧。”
楚月兮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出了肖瑞之的房门,游魂似的在贡院里飘荡,一时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现在想来,楚天和虽然常年不在家,还是把楚月兮保护的很好,哪怕是身处京城,依旧能让她有个可以肆意妄为的童年,至今不识世间黑暗。
“楚将军,再走就撞树上了。”温子酌收拾好考场往回走,正好看见楚月兮直直朝着树就过去了。
“嗯?哦……多谢温大人提醒。”楚月兮听见声音,下意识地顿住脚步,看着近在咫尺的树干才回了神,勾勾嘴角道了谢。
她这个笑实在是太过勉强,以至于天色近晚,温子酌还是看出了不对劲,他快走几步挡住了楚月兮的路,“我看你从太师那边过来,这是怎么了?”
“温大人,我要是没记错,你是长盛十八年的状元吧。”楚月兮看着来人,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一年会试,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温子酌微微侧头避开了楚月兮的视线,低声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楚月兮却没打算回答他,而是不依不饶继续问:“你知道一个叫乔墨的考生吗,他和你是同一年参加考试的。”
“有所耳闻,听说此人文采卓绝,不过……春闱过后却不曾听到他的名字了。”温子酌见她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只好认认真真地回忆了一番,总算是从杂乱无章的记忆中挑出了有关乔墨的。
而后似乎明白了什么,问道:“怎么了,乔墨出事了?”
楚月兮摇摇头,一笑道:“没有的事,我就是听太师说起此人,一时好奇罢了,又记着你和他是同一年的考生,就问问你。”
楚大将军自认演技够好,温子酌却压根不买账,他一把拉住准备开溜的楚月兮,脸色阴沉,“不可能,乔墨到底怎么了?”
“你……放开我。”楚月兮试着扯了扯,没能把衣袖从他的魔爪里解救出来,这个认知让她甚是挫败,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到底有多高的武功……
温子酌也意识到了失态,烫手似的松开了楚月兮的衣袖,敛去眸中的寒意,换上了一个只浮于表面的浅笑,道:“抱歉,失礼了。”
“你跟我过来,我告诉你一件事,一件……你一直好奇的事情。”温子酌说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