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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都进不去。
    “这许砌是什么出身,皇上能放心把戍城营交到他手上。”楚月兮趴在窗边看了看,戍城营是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负责保卫京城安全,简单来说,长盛帝的命都捏在戍城营手里。
    温子酌凝神想了一阵,也摇了摇头,之前还真没听过许砌的名字,这人该不会真是长盛帝暗中培养的纯臣吧……
    “说实话,我还真不信他背后没人。”秋风有点冷,楚月兮顺手关上了窗,淡淡道:“这个许砌我去查查,只要他有破绽就逃不过。”
    温子酌对于楚月兮手里的暗网并不怀疑,也不跟她争,便把稳住连陌的活揽到了自己身上。
    “方便的话,阿词也交给你了。”楚月兮想起她那包子一样的脸就想笑,虽然白暮词明白军令如山,楚月兮的命令她不会违抗,但是听令是一回事,自己彻底想清楚了是另一回事。
    以长盛帝那多疑的性格,能把教导皇子和重臣之子的重任交给温子酌,想必他自有一套说教的方法。
    ☆、第十五章
    “我查过了,听雨阁大火不是意外。”
    “我的天……咳咳咳……”楚月兮正坐在园子里吃早饭,猝不及防看见来人一口粥呛在了嗓子里,咳了半晌才缓过来,“温大人,你这是谋杀你知道吗?”
    “之前不知道。”温子酌不请自来,此时更是悠闲地坐到了楚月兮对面的椅子上,不顾愈加寒冷的秋风,“唰”的一声甩开了折扇轻摇几下,笑道:“不过现在明白了,多谢楚将军指点。”
    楚月兮:“……”
    “不说这个……”楚月兮努力让自己的视线避开温子酌那把无不显风骚的扇子,仰头把剩下的半碗粥倒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问:“听雨阁到底怎么回事?”
    温子酌伸开了没拿折扇的那只手,指尖上还残存着油渍,他在楚月兮震惊的目光中开口道:“我在听雨阁周围和里面都发现了一些还没烧干净的油。”
    这明显是有人纵火,不对……听雨阁被许砌的人围得严严实实的,他是怎么进去的?
    “楚将军别多想,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打不过他们。”温子酌无辜地摊了摊手,“不过是恰好和其中一人有些交情罢了。”
    楚月兮闻言仔细观察了那书生好久,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可信呢……?
    不管温子酌是怎么查到的,都坐实了他们之前的猜测,从连深进了听雨阁开始,往后的事情全是陷阱。
    而据连深自己说,他那晚拿着空酒杯出去找白暮词的时候,一出房间门就看见白暮词在楼梯拐角处一闪而过,去了对面。
    白暮词为什么借口酒醉溜去青楼,连深很好奇,便没多想追了过去,就这么进了听雨阁,随后的事情他完全不记得了,等到再醒来人已经在自己府中,紧接着就被长盛帝传进了宫中。
    长盛帝说现场有人一口咬定是他与人争抢头牌吟冰,酒后发生争执,失手打翻烛台引起大火。
    且不说这个声称在现场的证人是怎么回事,白暮词当时人在屋顶,连深看见的那个必然是有人假扮的,为的就是把他引过去。他当时已经醉了个七七八八,看东西原本就晕晕乎乎,更何况只是拐角一闪……
    楚月兮派人暗中去查许砌,暂时还没有结果;在背后设套陷害连深的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也还没头绪;目的是什么,也不好说。
    此事不可轻举妄动,他们已经被动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随后几日,长盛帝依次传召了谢婧宸,温子酌,连陌,楚月兮,除了连陌闷声不语外,其他几人都表示不知道具体情况,跟长盛帝打着太极。
    此事一拖,就到了年底。
    御北大将军楚允之回京述职。
    “将军不去宫门外等等少爷?”白暮词一大早被楚月兮抓来陪着练剑,看着自家将军心不在焉的样子,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去。”楚月兮手腕一翻轻轻松松挑开了白暮词刺过来的剑,“专心点,你看看你,剑都要飞了。”
    白暮词稳了稳手中的长剑,调整好起势,“……不专心的是你吧将军?!”
    “嗯?”说话间,楚月兮剑尖微微偏了个方向,在确定伤不到白暮词的位置当头劈了过去,白暮词见状连忙横举长剑堪堪挡掉。
    楚月兮笑笑,手上出剑的速度丝毫不减,嘴里还不饶人的调笑道:“我不专心你还打成这样?”
    白暮词:“……”
    不过……将军的剑法什么时候精进了这么多,在军中时两人不是差不了多少吗?
    这个问题直到楚月兮收剑回鞘,白暮词还是没能想明白,只好追着她问。
    “哎……京城无聊啊,一天到晚也没个贼人让我打,那不就只能练练剑了。”楚月兮一脸认真的胡说八道。
    白暮词:“……”
    “将军,皇上说是召你回京述职,紧接着就派人接掌了定西军,你说……”白暮词也收了剑,灌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