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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窗户正对着漓箬阁,角度正好,可以将漓箬阁进进出出的人看得明明白白的。
    初到九阙的人听了“漓箬阁”这三个字,定要以为这是个文人雅士聚集之地,谁知到了才发现,这漓箬阁是个风流公子云集的青楼。
    而吸引了楚月兮注意的正是一个刚刚从漓箬阁里走出来的白衣公子,只是随意一眼,便能感受到那人的一身书卷气,儒雅的与周围之人格格不入。
    楚月兮撇撇嘴,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果然,古人诚不欺我。
    连深吃饱喝足终于抬起头来,正好看见表情难以描述的楚月兮,便朝着她挑了挑眉,问怎么了?
    楚月兮摊摊手表示没事,风卷残云地又消灭了不少饭菜,然后才心满意足地跟连深道了别,牵着马回家。
    刚刚走到将军府门口,便看见了站在门外的白暮词,再看她不怎么美好的神情,楚月兮心中便有了数,将牵马的绳子交到白暮词手里,顺手拍了拍她的肩算作安慰,然后越过她去了大堂。
    “给母亲请安。”
    “呦,我还以为楚将军忘了家里还有我这一位母亲呢。”端坐在堂内的妇人见来人缓缓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说道。
    楚月兮站在门边也不往里走,客客气气地抱拳道:“母亲说笑了,数年不见,母亲可还安好?”
    妇人闻言“嘭”地一声重重放下了茶杯,“楚将军一回京便先去和朋友吃饭,眼中可还有我这个母亲?!”
    “安王爷相邀,身为臣子怎可不去,母亲说呢?”楚月兮神色未变,态度依旧是恭恭敬敬的,不着痕迹地把连深扯了出来,未等堂上之人应声,她接着说道:“王爷相邀,我不可推辞,家中也让阿词先回来请了安,月兮自认这是两全之法,不知是哪里做的不够好惹恼了母亲?”
    “楚月兮,你不要以为你有军功在身,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妇人看着楚月兮那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态度不由得怒火中烧,她拿出当家主母的身份给楚月兮施压道:“你可别忘了,你父亲不在了,现在这个家是我管。”
    “母亲这话就不对了。”楚月兮故作不解,微微一愣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怪我怪我,忘了跟母亲说。”
    她从怀中取出一封看起来有些年岁的书信,走上前亲自递给那妇人,解释道:“这是父亲五年前写下的,他说家中一应事务暂且由您管着,待我回来后便交于我掌管,日后哥哥娶妻,便交给嫂嫂掌管,母亲只要享享清闲即可。”
    “父亲在信中写得明白,母亲一看便知。”楚月兮笑笑替她重新倒了一杯温热的茶,“不过我常年在军中,对于这些事情没兴趣也不熟悉,还是暂且由母亲替我管着吧。”说完便悠悠闲闲地出了大堂,也不看那妇人青白交替的脸色。
    楚月兮一出来,门外的白暮词便迎了上来,她蹙蹙眉道:“将军纵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她也不该这么为难将军。”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楚月兮无所谓地笑了笑,看着白暮词愤愤的表情,想了想还是出言安慰了几句,“京城毕竟不是边关,看似平静,其实多的是比沙场更凶险的事情,你也该收一收你那什么都说的性子。”
    白暮词闻言点了点头不再多说,送楚月兮回了院子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戍边多年养成的习惯,楚月兮不喜欢有人近身侍候,于是楚夫人给她安排的几个小丫头,无一例外的都被她遣到了外院去做些打扫的活儿。
    第二日,楚月兮起了个大早,简单收拾了一下便骑马去了皇宫。
    她到的早,在宴请名单之上的人还没到几个,她便找了同样闲来无事的连深聊天,回首间却看见了昨日漓箬阁门前的那个人,此时一身大红官服,坐在离自己不远处,正旁若无人地品着茶。
    作者有话要说:  注:“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出自宋·朱敦儒《鹧鸪天·西都作》
    ☆、第二章
    连深见楚月兮望着一处轻轻一挑眉,便也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然后目光就落到了一身红衣的人身上,不由蹙眉,按理来说,楚月兮不应该认识他才是啊。
    “看什么呢?”连深用胳膊肘碰了碰楚月兮,压低声音问道。
    楚月兮回头给了连深一个眼神:那人是谁?
    “温子酌温太傅。”连深有些不明所以,便偏头与楚月兮咬耳朵,“怎么了,你们见过?”
    温太傅……?
    楚月兮双眸一转,就想起了在军中时听到的一些传说。
    当时她虽然人在西境,但是京城中的大大小小事情还是能通过各种方式传到她的耳朵里,比如说这个温太傅。
    据传闻说,温子酌是前太常卿温良家的二公子,一直尽敛锋芒,在京中默默无闻,直到长盛十八年,年仅十七岁的他在科考中一举夺魁,从此深得皇上重用,一时间风头无两,至今无人能撼动其地位。
    思及此,楚月兮没忍住笑出声来,然后在连深惊恐的注视中默默调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