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赶客的道理。不过，出了意外就来不了了。”
    楼嵘这次干脆直接，明日就是他大婚，娶灿灿的日子自然要万事都和和美美。像这两颗老鼠屎，还是有多远，能走多远。兰若这添妆的账，醇香出馊主意的账，自然要算，但肯定不是现在。
    于是在楚王大婚前一天，勒瓦部落住的酒楼突然起火，而醇香也莫名其妙地落了水。两件事情都发生的太过偶然，也没有人联想到一起去。最多也就是感叹一句，这兰若上午才去找了县主的不痛快，下午整个部族住的地方就被烧了。
    还真是天道好轮回。
    孙汝静忙了一天之后听到这个消息也愣了愣，随即失笑。
    春熙在一旁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姑爷就是好，可疼咱们家小姐了。”
    孙汝静有些害羞，捏了捏春熙的鼻子，“还不是姑爷呢，瞎说什么。”
    “还有几个时辰就是了！”理直气壮。
    孙汝静低着头，红着脸就继续看嫁衣了。她有一月有余没有见过楼嵘了，她也想得紧。
    魏姨娘也忙得差不多了，手里拿着东西进了孙汝静的屋子。孙汝静好奇地看着阿娘手里拿着的书册，歪头问道：“阿娘，这是什么？”
    魏姨娘神色有些尴尬，挥手让春熙和蕊儿都退出去，然后把春|宫|图摆在了孙汝静面前，“……学、学学。学学才能伺候好王爷。”
    孙汝静不明所以，翻开了那册泛黄的书页，没看几页，孙汝静的脸连着脖子一下就全红了。“阿娘……”
    魏姨娘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是做母亲的人了，这会儿也顾不上这些小心思，开始就着图讲解。孙汝静听了快半个时辰，大红脸就没有下去过，弄得魏姨娘也跟着红了脸。一对母女就这样互相红着脸，生生把“该学的知识”学完了。
    另一边也抱着同样册子的全福，可就没有魏姨娘这样能直接说的幸运了。他是三皇子近臣没错，但他也是个宦官啊！
    哪里、哪里有一个宦官给主子讲人事儿的道理啊！
    全福在楼嵘房间外面转圈圈，猛回头看见齐王大步走来的身影时候，直接激动得涕泗横流。
    齐王被吓得认真后退了两步。“作甚？”
    “王爷，这个奴婢做不来。”全福十分真诚地把画册交给了齐王，也十分真诚地交完就跑，仿佛有鬼在追。
    齐王莫名其妙地看着全福，打开了手里的画册看了一眼之后，脸黑了一片。但黑着脸，也还是要把这个事儿说说。
    熊弟弟一天到晚上山下地不停的，肯定没时间知道这些事儿。
    半刻钟之后，齐王被自己弟弟“请”出了楚王府。
    “你别抗拒学知识啊。”齐王笑着“苦口婆心”。
    楼嵘面无表情，“睡了，慢走，再联系。”
    齐王晃悠悠走了。楼嵘转身进了书房，想了想，还是抬腿去了书桌边打开了那册图。
    他哪儿能不知道这些事儿啊，但……实践经验是一点儿都没有的。说起来还颇有些惨，上辈子没开窍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这档子事儿，后来明白了一些人事儿之后，自己又没有家伙什儿了。
    ……但是这图倒是画得挺好的……楼嵘点着个小油灯，揣着手，做贼一般热血沸腾地看完了整本画册，然后沐浴完之后坐在床边就再也睡不着了。
    一闭眼就是一些十分“糟糕”的景象——楼嵘你可真不是个东西。楼嵘美滋滋想到。
    总之，因为同样的原因和不同的反应，孙汝静和楼嵘大婚之前，两人都没睡好。
    孙汝静觉得自己刚刚有了蒙蒙睡意就被阿娘从床上挖了起来，还不清醒呢，就被架着换好了婚服。开面的婆子也拿着五色棉纱线眉开眼笑地看着她了。
    孙汝静一下就被开面疼清醒了。
    开面的婆子是老手了，自然知道开面的滋味儿并不好受，只能捡一些好听的话来转移孙汝静的注意力。“王妃真是好相貌，老婆子开面这么多回，就数王妃皮肤好了，完全不需要老婆子开面。”
    孙汝静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那便不开了。”
    一旁的魏姨娘今日格外的严肃紧张，一把就按住了婆子的手，“别听她的，继续继续。”
    孙汝静只好继续龇牙咧嘴毫无形象地“被开面”。
    一张脸被人为弄得红彤彤之后，妆娘便开始给孙汝静上妆了。平日里孙汝静也会画点儿淡妆，她五官艳丽，淡妆便可。但今儿是大婚，自然是怎么艳丽怎么来，妆娘上完之后，屋子里面的人都静了片刻。
    孙汝静眨眨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待到长乐跑进来凑热闹，坦荡荡喊了声“神仙姐姐”时候，孙汝静才明白，自己是有些好看的。
    长乐挨在孙汝静身边就不愿意走了。
    孙汝静这边刚刚结束，前厅就传来了三皇子带人噼里啪啦的声音。孙汝静有些莫名，“怎么这么个动静？”
    蕊儿从外面进来，捂着嘴笑道：“三皇子带着锦衣卫把所有要拦着的人都绑起来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