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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

      直做皮/肉交易,行吗?”
    说完,又伸手掩面,冰凉的眼泪躺在手心,被剥去所有力气似的靠背上一靠,“算了,我说什么又没有多重要。”
    因为不重要,才能十天半月不回家,每次回来都像例行公事的解决生理需求。
    才能一声不吭地就去美国,人不回来一次,塞了一堆都不用的奢侈品。
    才能在她刚说完离婚,哄都没哄一下,散尽家财般发泄欲/望。
    才能任由自己公司的小明星在她头顶作威作福。
    路霖修灼热的目光放在她的脸上,一寸一寸描摹她的五官。像是在看她,又像是透过她看别人。
    他胸腔里涌出克制了许多年的情绪。盯着她嫣红的嘴唇,他一把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毫不犹豫地吻下去。
    冷杉和雪松的清冷气兜头而至,唇齿间还有路霖修的香烟味儿。
    他吻得又急又凶,像是要给阮轻轻吃进肚子里,阮轻轻几乎要喘不上气。
    她话太多,路霖修不想听,只好用粗糙又原始的方式让她闭嘴,宣誓主动权。
    他的嘴唇扫过她的唇角,脸颊,鼻尖,眼皮,又咸又凉的眼泪被他带走,顺带着脖颈,锁骨。一双大手在她腿上游移。
    车前的空间逼仄,阮轻轻在他怀里剧烈挣扎,头“砰”一声就撞到了车门。
    一瞬间,阮轻轻眼泪夺眶而出。
    路霖修松开锁着她的手,护在她的头顶。
    阮轻轻一手得了空,“啪”一巴掌扇在了路霖修脸上。
    力气不大,但足以让路霖修停下来。
    阮轻轻眼神如死水看着他,淡淡道:“路霖修,我可算知道你要领结婚证的原因了。没有结婚证,打完炮扔钱给我,这是嫖/娼。有了结婚证,上我合情合理。”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力气都像是借来的,彻底抛弃了最后一丝尊严。
    她索性坐了起来,一把脱掉外套,双手交叉在腹部去脱衬衫。
    “路总喜欢玩野/战,来吧。”
    刚刚的一巴掌,力气不大,却让路霖修清醒了过来。他一双眼睛充血似的红,压住阮轻轻的手臂,低沉道:“阮阮,你别这样。”
    他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如此难办的事情。
    阮轻轻看了他一眼,之前提了裤子走了,现在又装什么情深?
    她套上外套,又蹬上高跟鞋。
    “我要下车。”
    路霖修皱着眉:“我送你回去。”
    阮轻轻大声拒绝,声音都在颤抖:“不用,我自己走得回去。”
    她这一大声,眼皮开始泛红,像只受了伤的小兔子。路霖修怕她再做出什么伤害到自己的事情来,解了锁。
    阮轻轻如释重负,下车。
    临关上车门,她站在黑暗里望进车子,路霖修的身影晦明不定。
    她垂下眼睛,咬了咬嘴唇,认真道:“我后悔了,我当初应该跟那两个老头走。”
    *
    夜色深沉,藏蓝色的穹顶挂着几颗星子。春风从北向南刮过,毫不留情地灌满单薄的衣服。
    风声里,只有高跟鞋和地面不断碰撞的声音。
    JC家的高跟鞋一贯的磨脚,阮轻轻不用看都知道,脚后跟估计又被磨破。
    被风吹皱的思绪里,阮轻轻把一段回忆补充完全了。
    那场演讲结束,校方领导邀请路霖修吃饭。路霖修那天没带助理,婉拒了校方。
    他说,他在财大有个一直想约却约不到的朋友,今天他过来了,不知道朋友能不能赏脸吃个饭。
    然后,那天中午,阮轻轻就请他吃了财大食堂。
    是二食堂二楼的王记麻辣烫。
    阮轻轻以为,路霖修这样养尊处优的人,应该接受不来二十来块一碗的麻辣烫。她想告诉他,知难而退,两个人没结果的。
    可是,路霖修坐得安稳。盛夏的食堂里,空调冷气不足,风扇吱呀呀地转,他把昂贵的西装外套堆在旁边的塑料椅子上。解开西装领口,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阮轻轻讲话。
    阮轻轻想,这个人有病吧,麻辣烫也吃得下。想着想着,就把娃娃菜上的油吃饭了嘴角。
    路霖修看到了,递给她一张纸巾,笑着说:你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那天的路霖修,眼神很平静,又盛了一湖水,温柔得不得了。
    你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语气熟稔自然。
    阮轻轻恍惚了一下,感觉两个人好像认识了好多年。
    如今认识三年,相伴两年,倒不如初见。
    夜风越来越大,把阮轻轻吹得清醒了几分,那些压在心底的记忆也随风而散。
    她拢了把头发,高傲地挺起背,感觉嘴唇还有被路霖修刚刚粗暴吻过的红肿。
    后面的幻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保持极低的车速和一段相当的距离,车灯帮阮轻轻照亮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