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都醒了
秀儿以为自己会晕过去,却因为余庆在高潮时叫了她的名字而神经亢奋,剧烈哆嗦着再次高潮冲顶。她娇软无力地松开紧攀男人肩背的小手,眨着一双黑夜中艰难视物的双眼轻轻抚摸在他的脸上,气息轻的好似随时都会散在空气里,“余二哥秀儿要你亲亲”
“竟然没晕?可见是我刚才操得轻了。”余庆也是粗喘不止,应了她的撒娇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轻吮慢舔。
秀儿主动送出小舌,缠上他的舌尖一点点往自己口中引诱,战栗中轻吟道,“唔还请、余二哥饶了秀儿吧余大哥跟余祥都要被吵醒了”
“呵”余庆心情极好的与她唇舌嬉戏,“他们早醒了,你叫的那么大声以为他们是聋子吗?”
秀儿明显的一僵,连还与男人紧密连接的小穴都紧张的缩颤一下。
余福跟余祥听了那边俩人的轻声对话,不藏不掖的一先一后翻了个身,齐齐面朝向了秀儿这边。
“姐姐叫成那样,我人没醒鸡巴就已经先硬了,情事歇了倒想起我来,姐姐可得记着补偿我才是。”余祥离得近,翻身再一伸手就能摸到软躺在被褥上的秀儿,他嘴里讨着好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她身上,轻轻揉弄过软嫩的奶肉便继续下移,骨节分明还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车熟路的探到她光洁的耻丘上,不等她出声阻止,那灵活的手指已经捻住她最敏感的小阴蒂慢慢揉弄。
小骚穴里还插着余庆半分不见疲软的猛兽,勃起肿胀的阴蒂刚经历过连续又激烈的高潮正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被他那样一碰立刻泛起一串难以忍受的尖酸酥痒。
“余祥不要啊停下不要捏那里唔恩啊啊不要”秀儿忍不住一手抓紧了余祥那只不安分的手臂,另一手则不自知的抓紧了余庆,扭着嫩臀绷直了脚尖,呻吟着央求他快些住手。可是那软糯婉转的嗓音更像是淫荡的邀请,落在男人耳朵里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嘘——姐姐可得小声点儿,我们就算了,可别被外人偷听去了。”余祥欺负起秀儿来也是口慈心不软的。
余庆被她绞磨的腰椎酥麻,他才刚射一次根本还没操够,这时更不可能帮她了,由着余祥把手插在俩人贴近的耻丘处捏玩她的小骚珠。
“你们两个轻些胡闹。”余福与余庆分睡两端,被秀儿的淫叫声吵醒了也是肉根梆硬,故而训诫的声音里都含着一丝丝掩不去的沙哑。
秀儿先还在极力抗拒,一听余福也发了声,简直要羞耻死了,本还以为他们两个已经足够轻声,却不想还是被她吵醒了。她又想起后院里东厢还住着两个外人,不由的更加提心,这要传出屋外被她们听去,她再见她们要如何抬头?
余祥太知道秀儿的敏点,手指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使出让她酥麻不已的力道,不急不慢,他每捻一下,她就哆嗦一下,让人无法抵抗的酥爽从那一点散开,刺激着她浪吟着把余庆那根才射过不久的巨根吸裹的越来越紧,她的心还在抗拒,可身体已经再次发情想要了。
“不要了呜啊余祥你停下啊”她扭臀本欲躲闪,结果倒是将骚穴里的巨兽吞吐的‘咕啾咕啾’发出淫响。
余庆觉出她的情动,自己也不愿再等,一把抓住余祥那只不安分的手扯离,“你老实睡觉去。”
余祥再次在心里吐槽他二哥的小气,抽回自己的手缩进被窝,不甘不愿的面朝着秀儿抱怨道,“今夜我忍得辛苦,姐姐可要记得好好补偿我。”
秀儿以为终于可以解脱,可不等她松口气就被余庆抬着屁股硬就着彼此连接的姿势翻了个个儿。她咬住下唇忍住淫叫,刚一趴好就哆嗦着大口喘息起来,“唔余二哥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求求你”
“怎么可能不行,我这才第二次。”余庆伏身紧贴她的后背,以根本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操击进来。
精壮有力的臂膀把秀儿死死地禁锢在他身下,巨大粗壮的肉根全速插入水当当的骚软浪穴里。男人坚挺的巨兽埋进温暖软乎的巢穴中快意非凡的撒欢撞击,湿滑肥嫩的花唇已经肿艳的满是黏滑的淫液,刚被余祥捻揉的更加挺翘的小阴蒂被快速摆荡的鼓胀阴囊频频拍打,每次胯臀相撞都会爽得秀儿娇淫啜叫。
“呜呜不要操了啊呜秀儿受不住了余二哥好深要坏了啊呜”
余庆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便对秀儿愈发满意起来,不仅是她在他身下时,还有她的虚心认真与对学识的向往,以及她平日里表现的贴心与温柔。他凑到她耳边,用喘着粗气的声音提醒她‘小声’,而与之相反的,是他越来越狠的操着肉根不停撞击她的穴芯与无处藏匿只能承受的小子宫,那凶蛮的力道好似恨不得要将她溅汁儿的骚穴直接操坏。
也不知是无灯的深夜使他比以往还要强势,还是屋中自己两个兄弟对他的行为保持了适当的沉默,纵得他独自占有身下女人而让他更加把持不住,余庆猛操着秀儿,无论是身心动作都比之前任何一次专制霸道。
“不呜啊唔——唔——”想要讨饶求救的声音被一只大手捂住,绷着脚尖想要爬动挣脱的秀儿被男人压制在了身下,散落的淫水似玉珠一般不断溅出,红肿发烫的嫩穴被干得发出一连串噗嗤噗嗤的淫响,小子宫裹住大龟头不停收缩,每一寸嫩肉都痒到了极限,被迫着沉沦在男人带来的巨大欢愉中生死不由己。
“今晚谁都别想救你,你是我的。”余庆用沙哑的清冷声调将她锁定,劲腰飞速的摆动挺操,粗长的猛兽狂暴的在小嫩穴里大力撞击,裸露在外的双乳被挤压在棉褥上,擦蹭出了不输被人抚弄揉捏的痒麻。
“唔呜呜夫君唔啊饶了秀儿啊”娇声软语的哭求被捂着含糊不清,可论起叁个男人在性事时对她的心肠,余庆绝对是最硬也最狠的那个,他不仅丝毫不见心软,甚至胯间那根逞凶的猛兽猛然胀的更加粗壮硬挺,他用尽全力像是要把她揉碎一般的困在怀里,恶狠狠的抵住骚穴一连狂猛的激操了数百余下不见停歇。
嫩子宫早已被他那颗鸭蛋大的龟头撞得松口,柔嫩的宫壁叫大龟头顶得都变了形,先一波射进里面的浓精混着淫水向落雨似的从穴口挤喷而出,淋漓不绝沿着她的腿根不断往下滑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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