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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鸡巴会救你吗

      “我们想逼出席先生的另一位人格,不过尝试了很多可能的办法,决定让您来试试。”
    眼前的医生为她打开了病房的大门,那怒吼声听得更加清楚,令人要命的心脏紧缩,疼痛又难受。
    “我不会,我什么都不会。”
    花瑾不愿意进去,却被肩膀上的手硬推着走,医生脸上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您怎么不会呢,只要他的精神状态一旦受到刺激,那么另一个人格就会现形,这就我带您来的目的。”
    双脚强制的踏入进去,正在对他进行电疗的医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把她带过来。”
    花瑾来到席庆辽的面前,隐约可见那双疲惫的血丝眼里的固执,直勾勾盯着她,仿佛在确认眼前的场景是不是梦。
    “席庆辽……”她害怕极了他这般样子,如果不是被绳子捆绑着,她恐怕早已吓得逃窜。
    “你们想干什么。”男人声音哑的几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只见两个人分别抓住她的手腕,拿起电极片固定在她的手肘处,花瑾心生恐惧,面露苍白。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么对我!”
    “他妈的放开她!不是要另一个人格吗,绑她来算什么本事!给我放开她啊!”
    他挣扎的整个椅子都在晃动,吼声在她的耳边振聋发聩,眼看两个胳膊都贴上了,即将发起电击,他扯着嗓子大骂踹动起双腿低吼。
    “日你娘的放开她啊!你们敢电她都给我去死——”
    话音骤然间结束,他仿佛被摁下了暂停键,脑袋突然垂了下去。
    周围医生们赶忙摸着他的心跳和呼吸。
    一旁心电图还在平稳起伏,没了刚才的速度,花瑾看着他的反应,回忆起了之前他这幅模样时候。
    “等他醒来再进行。”
    她恐惧看着那些医生,不甘慌乱摇头。
    “您不用这么惊恐,电击不会对您身上造成任何伤害,况且,这是席家的命令,无论做到哪种程度,我们都要达成任务。”
    “先把她带到隔壁的屋子里,人应该一会儿就会醒了。”另一个男人说道。
    她脚步发硬,被推着肩膀僵硬走出去,唯一的念头,已经仅剩下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真的对她电击该怎么办。
    花瑾坐在沙发上默默的垂着头,发白唇瓣抖擞厉害,手指不断的颤抖,她好想跑,可连脚都已经麻了。
    没多久,病房门忽然被打开,外面的人声音兴奋:“快来看看!人格成功切换了!”
    看守她的那名医生急忙起身,大步冲进隔壁,花瑾紧张吞咽唾液,看着没人看守的大门,想要起身跑。
    但她却始终迈不开腿,好害怕,该怎么办,身体动不了,脑子也木的做不出选择。
    突然间,病房里传来几个医生的叫喊,被解开束缚的瞬间,他夺门而逃,花瑾瞧见他冲着自己跑过来,男人一脸的惊慌失措,把她抱住在怀里,心脏跳动声不断震麻着她的肢体。
    “瑾瑾,瑾瑾,瑾瑾。”他虚弱喊着。
    那份被害怕剥夺空虚的心脏,一瞬间终于被填满了。
    她真的好害怕。
    以至于哭不出,叫不出,手指只能捏着他的衣服不放。
    他抱了她很久,分开的那一刻是在车上,席庆辽紧贴着她的肩膀,高大的人窝在她的怀中安静的贴着,一句话也不说。
    不知道席家人要把她带到哪里去,窗外风景流逝很快,到达一栋两层别墅之前,她被压得呼吸困难。
    司机前来打开车门,告诉她:“这里是席先生为花瑾小姐准备的住处,在没有席先生的吩咐之前,您暂时不可以离开。”
    席家人一个个的,都这么会用囚禁手段。
    “那,他呢?”花瑾看着紧抱住她胳膊的男人。
    “席先生还没有别的吩咐,少爷可以跟您一起住在这里。”
    听完这话后,席庆辽一言不发的将她抱起来,一同下车,快步走进那栋房子里。
    花瑾觉得他的人格并没有改变。
    从放下她开始,他便搂着她不停的亲,紧贴着唇瓣的舌头扫荡两人唾液,剥夺了呼吸的嘴巴压得她颇有难受。
    腰上的手搂着她往后倒退,她被压在了墙上,换着不同的地方,餐桌,书柜旁,厨房里,他似乎在故意换着地方吻她。
    花瑾睁开眼,见他始终没有闭眼,那双犀利的眼睛在这间屋子里查看着什么,用亲吻的借口来巡逻着周围使他警惕的东西。
    “哈……”
    她抓住他的衣领,眼中泛滥水珠祈求,舌头顶在她的舌根处,搅拌的喘息困难。
    席庆辽止住了动作,眼神发沉盯着她自知不觉淫荡又色情的脸,双颊上的血丝被吻的泛滥,被薅出的舌头,强迫跟自己舌吻,纠缠的搅拌唾液吞吐在一块,想迫切移开的双眼始终黏在了她的身上。
    “哈啊。”
    身体被压了下去,陷入沙发中的柔软,那只手开始脱掉她的病号服,松垮的裤子直接被拽下,花瑾紧紧闭拢着双腿,舌头从他的嘴里吐出来,慌张制止他。
    “我怀孕,怀孕了啊,席庆辽,别这么对我。”
    他置之不理,硬是脱掉了裤子甩下沙发,将她的双腿打开,目入眼帘是在地下室里被操肿的阴唇。
    嘴角裂开讥讽笑:“怎么,那个孩子还没被我给操死吗?”
    花瑾就知道他根本没换什么人格!
    “它死了啊!”她吼破嗓音大哭,膝盖被压在了胸口前,无助的伸出手推他的胸膛制止:“它才一个月,你就非要杀了你第二个孩子吗!”
    “它死了又如何?孩子没了可以再生。”
    毫不关心的一抹笑,一只手摁住她的两个膝盖,快速脱下裤子,花瑾抓着沙发边缘,决心要逃跑,努力把自己的身体给抽上来,一边哭一边叫着救命。
    “谁会救你?”他讥笑道:“我的鸡巴吗?”
    “你这个畜——”
    猛怼进来的肉棒,嚣张教训着她嘴中还未吐出的侮辱。
    她张开了嘴,比接吻时还要窒息的动作,那根长长的肉棒,在她的肚子里缴弄,填堵,将窄小的洞口硬生生扩大,挤压内脏,然后开始了重复而单一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