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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不会再走了

      下班后,夏汐开着车去了半岛酒店。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她在车里发了一会儿呆。
    沉文博太硬,她跟他硬碰讨不着好,如果被他揪出谢寅诚和程嘉誉,不知道他会对他们做什么,她不能连累他们。虽然他们也不至于那么脆弱需要她保护,但如果事情发生了,被他们笑话是一定的,“看吧,叫你收收心你不收,现在翻车了吧?”此类的。
    要她跟沉文博屈服,她做不到。
    他以为他是谁啊就想收服她,把她当玩物还想跟她一对一。
    打开车门下车。
    进酒店直接上去最顶层的豪华套房。
    这些年她睡的男人都是有钱人,准确点来说都是又有颜又有钱的人,谢寅诚就不用说了,早已经从当初的小明星变成了一线大咖,身价过十亿。
    贺耔耘也是不差钱的主。
    别的也都过得去。
    只有程嘉誉没什么钱,只是个公司职员。认识他是有一次她去酒吧喝酒,程嘉誉失恋喝醉了误入女厕,把自己关在隔间里又吐又哭,夏汐当时在隔壁间,被他伸过来她这边的脚吓了一跳。出了隔间她本来想等他出来狠狠教训他一顿,结果他出来,她看到他的脸,即使在那么狼狈的时候,也是帅的,她起了心思。
    他说他这辈子再也不会相信爱情了,她跟他建议了另外一种男女相处方式,他接受了。
    上次被沉文博的助理看到她跟人开房,看到的就是程嘉誉。跟程嘉誉开房,因为他的经济情况夏汐会偶尔负担房费,也幸好是这样,上次她是拿自己的证件开的房才没给沉文博留下程嘉誉的任何信息。
    但她相信,如果沉文博真的有心去找,以他的能力,不管是谢寅诚还是程嘉誉,都会被他找出来的,迟早的问题。
    她要想办法跟他彻底了断了才能避免麻烦。
    站在熟悉的房门前,她敲了敲门,没过一会儿小张来给她开了门,他对她道:“夏小姐,沉总有事晚一点过来,您要稍等一会儿。”
    夏汐嘴角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进了房间。
    小张也走了。
    到套房的沙发上坐下了,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没了耐心,拿出手机给沉文博发信息:【你还过来吗?不过来我走了。】
    沉文博回她:【今天有个重要客户要见,我暂时过不去,你可以在那里休息,也可以先回去。】
    夏汐自然选择回家。
    只是她有些好奇,什么重要的客户竟然让沉文博放弃了好不容易威胁她得来的一晚。
    不过,男人嘛,尤其他这样的,事业比女人重要得多。
    她也没在意。
    ——
    隔天是周末,夏汐睡了个懒觉,起床洗漱后,看到床头柜上手机信号灯在闪,拿起来查看消息,是贺耔耘发来的,【我回国了,你有时间吗,我们见一面吧。】
    她一愣。
    好久没他的消息,她已经把他这个炮友丢进可以睡的男人列表最下面了,她以为他以后都不会回来了,回来也是匆匆见一见,渐渐地就会跟她断了。
    【好啊,今天有空,在哪里见?】她问。
    【你来紫阳尚苑行吗?】
    夏汐看他的用词,问:【你现在就在那里?】
    【嗯,我在这里等你。】
    夏汐收拾好自己,开车往紫阳尚苑那边去。
    她还带了那边的钥匙,但是去了才发现贺耔耘有钥匙,他把大门虚掩着,他在屋里等她。
    见她进来,贺耔耘站起身来,微笑着看着她。
    穿着订制的高级西装,不知是他的身高还是他身上的气质,或者两者都有,自然地就给人一种压迫感,那是一个成熟男人身上才有的。他跟她印象里那个毛头小子完全不一样了。
    时间空间间隔太远,以前那个和她斗嘴,和她玩,和她上床的那个男孩,好像不是眼前这人似的。
    可又明明是他。
    “回来了?”她道。
    他嘴角的笑意更大了一些,“嗯,回来了。”他走过来牵她,拉她到沙发那里,挨着他坐下。
    “什么时候到的?”
    “前天回来的。”
    “什么时候走?”
    贺耔耘侧头仔细地看她,惊人漂亮的眼眸凝着她的眼,勾唇道:“这次我回来,不会再走了。”
    夏汐一顿,不走了?
    “你们家的生意不是在国外吗?”
    贺耔耘握紧她的手,他想跟她说“可是你在这儿。”怕吓着她,就淡道:“以后会陆续迁回国内。”
    “哦。”
    他摸了摸她的长发,“两年多不见,你变了一些。”脸褪去了稚嫩,化着淡妆,显得成熟了,他敢打赌,现在的她,遇到想要的猎物,随便勾搭两句就能勾到她床上去。
    也不知是谁主动的,两人贴吻在一起。
    阔别两年多,贺耔耘那根大得不像话的肉棒再次插进她身体里,夏汐哭着叫了出来,“贺耔耘,混蛋,戴套再进去!”
    贺耔耘喘着气,持续地顶弄她,人也压下来亲她,“我知道你没病,如果有的话,我跟你一起死好了。”
    外表变了,内里还是那个混小子!夏汐气得咬了他的肩膀一口,“我是怕你有病!”
    “我怎么有,我都——”话没说完,贺耔耘笑了下,没继续说下去,他抓住她腿根,猛力抽插,“放心好了,我没病,也不会射在你里面的。”
    又粗又硬的肉棒顶得她小穴淫水直流,她已经没力气去计较戴套的事情了。时不时跟人约见面,这几年她并没有让自己饿着过。但跟贺耔耘做似乎不一样,跟他结合的那一刻,身体的渴望太大了,好像她之前的爱都白做了,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想让他喂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