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义正言辞
“等等,我要去牵我的白龙。”
“不用骑马。”
“不,骑马比较快。”
“可是我不想骑马……”
“你为什么不想骑马?”
“可以换个话题吗?”
刚出门,水笙就让王书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骑马这件事情上的短板究竟是怎么回事,王书基本上就已经知道了。
自己的出生是得天独厚的。
但是正因为福缘太深,所以易遭天妒,从而父亲拿走了自己身上十全十美之中的一件……当日所看到的画面并没有如此清晰的记载,但是王书现如今也并非是常人。
这其中的很多东西,前因后果之类的,稍作思索,就足可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水笙看着王书道:“你,不会是不会骑马把?”
“……不会骑马难道不行吗?”
“……噗……哈哈哈!”
水笙捂着肚子笑,王书脸色发黑,没好气的在水笙的脑门上敲了一下道:“不许笑。”
“你竟然不会骑马……还不让我笑。”水笙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为什么我会被你这样的人,制得死死的啊……可恨的男人。”
“走了走了,你有任何抱怨的话,以后再说。”
“不,我要骑我的白龙。”
“你确定?”
“确定!”
“那好吧……”
盏茶的时间之后,一匹神骏的白马从门口踏着蹄子就跑了出来。水笙坐在马上,王书就坐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腰。
走了两步之后,水笙怒道:“你不会骑马,就不能自己下去跑吗?你的轻功这么厉害,足可以跟得上了。”
“凭什么?”王书瞪眼道:“你骑马,我在下面跑……哪有这种好事?我又不是那孙猴子。”
“哼,你还不如孙猴子呢……”
水笙一脸不屑的说道。
王书手指微微用力,就在水笙的腰上捏了一下:“再说!”
“……”水笙顿时闭上了嘴。
“走了。”王书一夹马腹,然后白龙就后退了两步……
水笙顿时又笑喷了。
……
两个人共乘一匹,其中旖旎自然不是旁人所能够想象的。反正水笙这一路走下来,对王书更是恨了不计其数个百分点。
两个人深夜出发,一直到第二天上午,都没有看到水岱等人的大部队的踪迹。
有如此走了一天一夜,方才听到了前方的马蹄声。
白龙的速度非比寻常,竟然真的追上来。
虽然不是水岱,却已经距离他不远了。又稍作打听,加紧赶路,到了下午的时候,就重新和水岱等人会和一路了。
水岱看到王书和水笙这般模样就赶了过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汪啸风眼看一个男人和自己的表妹共乘一匹,心都碎了,二话没说,一下子就窜到了王书的跟前,一剑就刺了过来。
王书反手捏住了这人的手腕,一甩手的功夫,就给扔到了一边。
水笙一见心中顿时一寒,脸上却表现出了冷漠之色:“表哥,你做什么呢?”
“做……做什么?”汪啸风被摔在了地上,却并没有受伤,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指着王书道:“这小子是谁?你,你们为什么……为什么共乘一匹马?”
“在下王书,见过汪公子。”王书一笑道:“我和水姑娘,已经有了夫妻之约,为何不能共乘一匹吗?实不相瞒,王某于骑术一道实在是半分也不精通。所以,才会和水姑娘共乘一匹。”
他后面这句,主要是谁给水岱听的。
说完之后,他从马上下来,然后拉着水笙的手,把她从马上接了下来道:“水大侠,不知道现如今那血刀老祖何在?”
“应该就在前方!”
水岱看了王书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汪啸风,轻轻地叹了口气:“王少侠,你真的决心去挑战那血刀老祖?”
“这是自然!”
王书看了一眼在场诸人,笑道:“这是我和水姑娘的婚姻之约必不可少的一环,血刀老祖必然要被王某亲手除去!”
“好猖狂的小子。”
陆天抒看了王书一眼,问水岱道:“四弟,这小子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和水侄女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哎,大哥,这件事情一言难尽。”
“一言难尽却也得说。”花铁干看了王书一眼,对水岱道:“我看这小子,着实奸猾,不像好人。”
“敢问这位可是落花流水之中的花铁干,花老英雄?”
王书闻言,微微抱拳。
“正是花某人。”
花铁干也是抱拳,但是神色之间,满是不在乎。
王书一笑道:“刚才花老英雄,说王某不是好人?”
“正是!”花铁干见王书听到了,索性也就开口了:“我水侄女和这位汪啸风王少侠,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玲剑双侠,两个人从小到大,出双入对,是我们这些长辈眼中所看好的伉俪情侣。你这小子,却不知道是从何处冒出来的,竟然拐骗了我水侄女。你给我老实说,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阴谋诡计!如果不能如实招来的话,小心你的小命!”
“哈哈哈哈!”
王书哈哈大笑:“王某行走江湖,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如此威胁!花老英雄,我敬你为南四奇之一,本有忍让之意。如今看来,你却也是不过如此。堂堂的所谓一代名侠,竟然以臆测之事作为评判之基,简直令人齿冷!”
他说着,踏前一步道:“花老英雄,今日你口出污言污蔑于我,我却是不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还请花老英雄出招把!江湖事,江湖了,你我之间,需得做过一场才算!”
“王少侠,你……”
水岱看事情演变,有点不朝着正常的方向发展,脸色也是一变。
王书却也看向了水岱道:“水大侠!王某现如今,还并非是你水家的女婿,若是不然,说不得,这双招子还得原物奉还!岂能令诸位名侠失望?”
王书一番话说的是振振有词,也夹杂着一腔的怨气,仿佛受委屈的都是他一样。
若非是知道了前因后果,此时只听他这些话,都觉得这其中必然是有一件极为重大的事情发生了。并且,王书在这其中并无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