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威慑
张无忌年纪幼小,但是却也听过谢逊一生经历,知道这世上恶人多。但是却从未见过,他目光茫然的看着这些人,却始终不知道原来这些人,就是恶人啊!
王书将张无忌抱了起来,咳嗽了一声道:“西华子,你有话要说,大家就进去说,在这甲板上,成什么话?”
张翠山看了王书一眼,这西华子年纪不小,在昆仑也算是前辈。王书辈分自然不低,但是年纪幼小,如此说话却是莽撞。那西华子,怎么可能真个听命?
然而让张翠山意想不到的是,那西华子闻言竟然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个‘是’,然后就对张翠山怒目而视。
却是张翠山不知道,这西华子毫无涵养的做派,早就撞到过在王书手里。被王书好好的修理了一顿,他一把年纪武功却和王书天差地别。被王书修理的一点脾气都没有,此时被王书一瞪,哪里有不老实的道理?
见到王书开口,众人也都不再说什么,当下天鹰教也不在和武当相斗,毕竟,殷素素和张翠山已经结为夫妇,彼此之间算的上是亲家,那自然是别有一番亲热在其中的。
至少天鹰教这边是这么想的。
倒是武当派俞莲舟自认为名门正派,对于天鹰教这骤然出现的亲家,却是不太乐意接受。
众人进了船舱之后,分宾主落座,王书自然也有一席之位,以今时今日王书的江湖地位,在这里有个座位那实在是在正常不过了。张无忌就被他抱在腿上,一边哄着他,一边暗中传音告诉张无忌对方是什么什么人,哪门哪派的武功高手,用的是什么功夫,和谢逊又有什么仇恨。
张无忌年纪小小,听的却是入耳入心,此次回到中原,一家三口早就说过,决然不可以吐露谢逊的行踪。
此时西华子逼问的紧了,殷素素却是机灵,直接一口咬定,谢逊那恶贼早就已经死在了海上。
反正死无对证之下,也没有人能够知道真相如何。
王书坐镇于此,西华子更是不敢撒泼,最终虽然不信,却也只能作罢。
俞莲舟最后主持局面,表示三个月之后,武昌黄鹤楼头设宴,将事情的前后区直,分说明白!
此时在场只有武当,昆仑和天鹰教诸人,闻言之后,自然也没有什么意义。倒是西华子一脸别扭有话想说,但是看看王书,却又一句话也不敢说。
就在此时,之前叫来援手的峨眉崆峒两派也到了。
峨眉来的师太叫静虚,而崆峒这边来的则是唐文亮。
唐文亮也是崆峒五老之一,排行第三,辈分武功,都决然不低。
那西华子一见到唐文亮,不仅眼睛一亮,大声道:“张翠山和他老婆知道金毛狮王谢逊的消息,却瞒着不肯说,反而撒了个弥天大谎,说他已经死了!”
唐文亮一听之下,顿时又惊又怒,喝问道:“他在那里?”
俞莲舟都没想到这西华子竟然有此一招,不过他深沉内敛,面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了西华子一眼。
那唐文亮却只是怒视张翠山。
王书咳嗽了一声道:“我五个五嫂已经说过了,人已经死了,你在这里吼什么吼?”
“武当第八子,王书?”唐文亮看了王书一眼,冷笑道:“他们说死了就是死了?大海茫茫,无人作证,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蓄意隐瞒?”
“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书目光放在了唐文亮的脸上,道:“你是说,我武当派的人,是在蓄意包庇谢逊了?”
“我可没说你武当!”唐文亮心中一跳,却也不敢直接就说武当如何如何,而是说道:“那殷素素可是白眉鹰王的女儿,算不上你武当的人!”
“放肆!”
王书一掌拍在桌子上,哗啦一声,那桌子刹那间化为了漫天飞絮,他目光冷冷的看着唐文亮:“纵然我五嫂是天鹰教的千金小姐,但是嫁给了我五哥,那她就是我武当的人,容不得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好啊,你武当是要恃武逞强了!”
唐文亮也是怒了,王书现年也还不到二十,江湖上传闻如何如何厉害,唐文亮却从来都没有见识过。这一掌拍碎桌子的掌力虽然厉害,却也不见得比的上七伤拳!
张翠山看到王书为了自己两口子和崆峒派的高手对上了,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担心,忍不住就要站起来,结果刚动了一下,就被一只手给按住了。
这却是俞莲舟。
张翠山一愣,看了俞莲舟一眼,就见到他老神在在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丝毫也没有担心的意思。不禁微微一愣,难道这小师弟在这十年之间,已经练成了绝强的武功?纵然是对上崆峒派七伤拳的高手,也可以应付自如?
却见王书缓缓站起,把张无忌放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笑着说道:“无忌孩儿,看叔叔打坏人。”
张无忌哑穴未解,两眼却是兴奋的放光。
王书一笑,转向了唐文亮道:“今天我就恃武逞强,你又能奈我何?”
“你!”唐文亮冷笑道:“今天怕是不得不帮武当张真人教训教训你这不孝子弟!”
啪!
话音刚落,脸上已经多了五指血痕,唐文亮一愣,却根本没看到王书动手。王书就站在他的面前,口中淡淡的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
“啊!”
唐文亮勃然大怒,运起七伤拳,就要对王书出手,只是下一刻,双眼之中却已经失去了王书的踪迹,肩膀上却已经多了一只手。
唐文亮只觉得心胆惧丧,王书放在他肩膀上的这只手只需要内力吞吐一分,他立刻就得重伤不可!尤其可怕的是,自己竟然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对手到底是如何出招的!
下一刻,他就觉得那只手已经换了一个位置,捏住了他的后脖颈,反手之间,就给扔出了船舱之外。
落地之后再去看,就见到王书一身青衫,站在船舱之内,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所有的人,淡淡的道:“我二哥已经说得清楚明白,三个月后,武昌黄鹤楼头,摆酒设宴,邀请天下英雄,来分说当年王盘山之事。此时我五哥经年而返,谁人再敢多嚼舌根,让我五哥五嫂还有我那小侄儿不能及时回山,面见恩师。那可休要怪王某手辣,下手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