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不问自取
王书好整以暇的拨了拨茶杯中的茶叶,轻轻地抿了一口,继而笑道:“老太君何苦动怒?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青年男女互相爱慕,不是理所当然的?老太君此时动怒,岂不是想要泯灭人性?”
“好一个窈窕淑女,好一个泯灭人性!”老太君怒道:“你明知道我君儿早就已经许配给了连家堡,你如今上门求亲,又是什么意思?”
“许配给了连家堡?”王书眨了眨眼睛,笑道:“是啊,正是因为只是许配给了连家堡而已,又没有嫁过去……就算是嫁过去了,两个人成亲了,让那连城璧打上一直休书,也能还她自由身不是?”
“你……你……女儿家的名节,岂容你如此玷污,来人,拿下!”
沈老太君暴怒,伸手一指王书,喝令护卫动手。
王书一笑,身形骤然只见就已经离开了椅子,人在人群之中几个周旋菷,就已经到了人群之后,口中笑道:“老太君莫要如此,我来此乃是为了结亲,可不是杀人!若是老太君执意要把沈碧君嫁给连城璧的话,那王某,也唯有去将那连家堡,上上下下杀个干净,让你那君儿,这辈子只能做个寡妇!”
“什么……你!”
沈老太君正要说什么呢,结果就见到王书身形一晃之间,几个闪烁就已经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沈老太君心中一寒,不说其他,单说此人的轻功,就已经天下罕有。
她面色沉重,心里也越发的沉重,越是到了大婚关口,为什么越是容易出事?这少年人从未见过,更不曾在江湖上听说过此人的半点名号,却是如何走出了一个如此厉害的年轻人?
明天白杨绿柳就要来沈园,现如今……
沈老太君心中念头频动,最终对护院们说道:“你们听着,今天的事情,不准乱传,否则的话,别怪老身无情。”
“是!”
护卫们哪知道这老太君心中想的什么,赶紧答应了下来。
别看老太君平日里慈眉善目的,但是真的动起手段来的话,也是让人心惊肉跳的。
沈老太君之所以不让护卫们把这件事情外传,其主要原因还是在白杨绿柳的身上。这两个人是连家堡的家将,这些护卫乱嚼舌头根子,明天让这两个老头听到了,回头传到了连城璧的耳朵里,这沈碧君嫁过去之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沈老太君这边琢磨王书的事情,王书这边却已经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最慢明天,萧十一郎就要来沈园闹事了。到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见传说中的割鹿刀……虽然见到了也没什么卵用……那玩意,据说只有萧家血脉才能够拔得出来……
所以,王书对于这割鹿刀,几乎就没动过心思。
与其琢磨这个,王书更在意的还是这江湖上的风风雨雨,和美酒佳人!
次日一早,王书就已经到了沈家,他武功高强,手段匪夷所思。纵然是盘膝坐在沈园屋顶,吃酒喝肉,也无人能够发现。
一直等到了中午时分,王书就看着沈园之内的气氛颇为活泼。
说来也是,沈家有女初长成,不日即将远嫁少年英雄,这份喜庆,是怎么都抹不去的。
王书笑了,他就喜欢破坏这种喜庆的活动……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可能就是闲的蛋疼吧……
懒得去等那萧十一郎了,王书身形一晃之间,就已经落在了地上。脚步一点,踏云功施展出来,身形飘飘,不过眨眼之间,就已经来到了沈碧君的房间之内。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那个女子。
纵然是在绝色的美人,其实看背影,也都差不多呢……王书想了一下,咳嗽了一声。
那女子顿时仿佛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连忙回头。
“谁?”看到王书的一瞬间,她用更加惊悚的声音询问。
王书一笑:“你未来的丈夫!”
“你是连城璧?”这女人傻乎乎的问。
王书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不是!”女人毕竟不是真傻,看王书笑的如此邪恶,就知道不对劲了,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一只手已经攥紧了。
王书笑了笑道:“沈姑娘,我劝你不要乱来。沈家金针虽然对旁人来说是大杀器,但是对王某来说,犹如孩童杂耍,不值一提。尤其是,你的金针功夫,远未到家!”
“你知道沈家金针,还敢来沈家为非作歹?”沈碧君美目瞪着,一脸愤怒。
“都说了,你沈家金针在我看来,犹如孩童杂耍,不值一提。”王书笑道:“你还用沈家金针来威胁我?”
“什么?”沈碧君一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女人没有什么江湖经验,确实是傻的厉害,王书说什么,她竟然想都不想的就给相信了。
“实不相瞒!”王书一抱拳道:“昨日王某就已经来过沈园,和老太君当面提亲了。”
“不可能!”沈碧君再傻也不可能相信这种事情,如果这种事情真发生了的话,奶奶怎么可能不和自己说?
王书又道:“然而老太君并不同意,所以,在下只好今日不请自来,不问自取了。”
“你要取什么?”沈碧君茫然的问。
“你啊!”王书说着,忽然眉头一皱,抬头看了看头顶,下一秒,移形换位之间,就已经到了沈碧君的跟前,伸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离开了原地。沈碧君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想要尖叫。
结果还不等她叫出来,就听到砰地一声闷响,紧接着就是哗啦哗啦的一阵乱响,一个人在青天白日之下的,就这么直接掉进了屋里……
然后沈碧君这才想起来尖叫。
不过却立刻被王书捂住了嘴,然后王书用无奈的眼神看着掉进来的这人,等了一上午,这家伙没有出现,结果却又偏偏在这种时候出现了。
“恩?是你!”结果他还先开口了。
王书无奈道:“萧兄,为什么每一次见你,你似乎都在做一些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