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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囚禁

      而在他们进这座庄园开始便以失意的中年男人形象示人的里昂此时一改身上的颓废之气,整个人变得低调沉敛,夜云秋的心越发沉了下去,只看里昂的行动便知道此人训练有素,他们这次算是彻底落入了靳璋的势力范围之中。

    “你到底是什么人?”

    金雨柔见这个人对金雨苒态度暧昧,一时间也有些惊疑不定,自己这个只知道死读书的书呆子姐姐是什么时候结识了这么多背景非凡的人的?

    她问出了在场众人想问却又不敢问的问题,夜云秋打量着眼前趁着一张脸、心情看起来并不好的男人,“既然你在境外有着这么大的势力,一座小小的精神病院是困不住你的。你为什么还在那里待了数年之久?”

    难道就为了金雨苒?

    如果是,这该是何等的偏执?

    “我在哪里跟你们有半分钱的关系吗?”

    皱着脸看向他,靳璋见夜云秋到如今依旧面不改色,倒是对他的气度有了些许的佩服,“你难道就不怕你会死在这里?”

    “生死之事哪里说得准,上次大家都说你已经死了,但是你看,你还是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这里。”

    其实夜云秋也不能把握眼前靳璋的心思,但是他可以断定,以靳璋不稳定的精神状况,他绝不会满足于将他就这么杀死,“如果你只是想要我死,我想,现在我已经身首异处了。”

    见夜云秋说的这么可怕,金雨柔也后知后觉这个突然出现的东方面孔的可怕,她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说话也不利落了:“我、我们只是来、来游玩的,你、能不能放、放过我们?”

    “哪里来的聒噪女人?”

    本来心情就极其恶劣,如今这个女人又跳出来,靳璋抬起眉头,示意里昂将金雨柔的手弄走,里昂立马走过去,利落地给了金雨柔一个手刀,将她打横抱起送到了楼上。

    “这样,我还在度假期间,我也不想见血。”

    在一桌的人都敛声屏息的时候,靳璋终于开口,他的目光依旧落在了金雨苒身上,最后又缓缓移到了夜云秋身上,“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真的爱她吗?我倒是想看看,你们之间的爱情经不经得起考验。”

    “看来你还是不甘心。”

    看靳璋的样子,如果自己不能通过这个考验,他也不会让自己离开法国,夜云秋侧过头看了一眼身侧的金雨苒,她咬着唇,“什么是考验?如果考验通过了会有奖励吗?”

    “会有的。”

    回答金雨苒的语气跟其他人说话的语气全然不同,靳璋的神情都变得柔和起来,“相信我,这个考验会让你知道,谁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说着,他站起身来,而此时从屋外也涌进来数十名人高马大的黑衣人,他们大多都是跟里昂一样壮硕的体型,他朝着众人露出一抹笑容:“欢迎来到普罗旺斯。”

    ……

    他并没有将他们关押起来拷打,只是将金雨苒单独带到一间宽敞的卧室里,金雨苒跟着他走之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夜云秋,似乎是舍不得他,夜云秋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安心,她才一步三回头地跟着靳璋走进去。

    一旁的程秘书看到这一幕,几经犹豫之后还是问出口:“总裁,你就不怕——”

    “靳璋不是这样的人,他追求的也不是肉体上的享受。”

    他已经看出来了,像靳璋这样狂妄自负又视人命如草芥的人,在意的无非就是精神上的共鸣,夜云秋看了一眼将他们看守得严严实实的众多保安,他们应当都是靳璋的手下,“眼下连靳璋的底细都还没有完全摸清楚,我倒是不知道,法国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组织。”

    “靳璋明显是亚裔,我们应该从这方面着手。”

    压低了声音,程青书见靳璋竟然全然不阻止自己和夜云秋之间的交流,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夸这位对手太强大,还是他太过于自负,他沉下眉眼,“不如联系二少爷,他是在法国长大的,对这方面应该比我们更了解。”

    ……

    他们说话之际,靳璋从楼上下来了,他刚刚安顿好金雨苒,便看见站在原地的夜云秋跟程青书站在一起,似乎是在商量什么,便讽刺一笑:“看来你们没有放弃,不过,这里是法国,没有人能在这里制裁我。”

    “是吗?”

    站在楼下的夜云秋毫不畏惧地回视着面前笑得邪气的男人,“我们之间的较量,不过才刚刚开始。”

    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靳璋没有为难他们,很快就让他们都回房休息了,夜云秋回到房间里,拿出手机想联系夜景吏,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有信号了,他忍不住低低地骂了一声,然后只能拿起手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遍一遍地寻找着信号稍稍好一点的地方。

    然而,无论是哪里,都没有一丁点信号,他也只能作罢,先行休息。

    而就在离他的房间不过数墙之隔的房间里,金雨苒却是独自面对着正捏住她的下颌仔细端详着的靳璋,这间房跟其他房间的装饰全然不同,整间房都是阴沉的色调,跟靳璋阴晴不定的性格倒是极其相衬,她眨了眨眼:“哥哥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你倒是一点都不怕我了。”

    见她脸上没有半分畏惧之色,靳璋说这句话不知是在感慨还是有其他的用意,然而,不管他到底有什么深意,金雨苒依旧是那副淡然的神情,“我为什么要怕你?”

    “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杀了很多人。”

    自回到法国之后,靳璋仔细回想了自己从精神病院里出来后与金雨苒再度相见时的点点滴滴,他花了好长时间才说服自己,曾经在精神病院里让自己兴趣从生的人,从来不是那个痴傻乖巧的小傻子,而是一只小狐狸,“他们有的被我割喉,有的被我分尸,你难道不怕……你也会死在我手里?尤其是在我知道你骗了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