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死在女人身上”(h)
顾行之难得在工作时间走了神。长桌另一头,站在投影旁的女人,今天穿了酒红色的衬衫,衬衣V衬的脖颈修长,高腰的西裤,利落干练。沉奕欢偶尔被人打断质疑时,没有初入职场的局促不安,眼神沉稳,面含笑意,听完问题后,会轻点头表示回应。偶尔理解不了提问者的意图,会大方地再抛回问题进行确认,自信从容,然后有条不紊的解释清楚。
漂亮的脸蛋加上聪明的大脑,是高级的性感,顾行之想。
汇报结束,女孩低头去看电脑,随意的抬手将发丝挂到耳后。
严肃沉闷的会议室里,纸张翻动的声音,女孩儿的高跟鞋清脆的敲击在地板上,坐回了位置。
顾行之有了反应。
作为上司,顾行之很难不欣赏这样的员工。
作为男人,顾行之急切地想要征服。
“沉奕欢,留一下。”
察言观色是能待在这层办公最起码的基本功,其余人识趣的离开了。
“晚上陪我去个宴会?”男人抬头开着她,是询问也是命令。
“什么性质的?”
“合作商的庆功宴。”顾行之笑了,倒是第一次,有女人认真的思考要不要去这件事。
“到几点?”
“不会很晚,走个过场。”
沉奕欢点了点头,“我还要准备什么?”
“不用。下午带你去挑。”
顾行之坐在沙发上,看着沉奕欢挑好了几件礼服,服务员在身后帮她拿着,准备去试。
顾行之就那么理所当然的从服务员手中接过礼服,“我帮她试。”试衣间很大,叁面是镜子,桌椅板凳沙发一应俱全。顾行之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沉奕欢自顾自的脱掉衬衣,顾行之第一次看到了她锁骨下的纹身,应当是一串字母和数字,一时之间认不清楚,衬得她肤白如雪。顾行之起身走过去,突然凑近舔了一下。
“神经病啊。”沉奕欢白了他一眼。
“人名?”顾行之用指腹摩挲着纹身。
沉奕欢挡开他,低头脱下丝袜,信口说到“前男友。”
顾行之猛地把人抵到镜子上,“给我也纹一个。”
沉奕欢偏头从镜子里看向他,“那等我换人的时候,我考虑一下。”
拍的一掌打在屁股上,“想清楚了再说话。”
男人原以为她的胸部已经是极品了,却没想到从蜜桃般的臀、腰窝延伸向上的脊柱,无一不是极品。沉奕欢从镜子里看到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也暗了下来。她从来知道自己,怎么的角度最为诱人。
“你怎么在哪儿都能发情?”
顾行之从镜子里望向她,“沉奕欢,你要是没有这张嘴,我一定把命给你。”
落在蝴蝶骨上的吻确实意外的温柔。
“呸,不稀罕。”
顾行之看着呲牙咧嘴的小家伙,又拍了拍她的屁股,肆意地揉捏着她翘起的臀部,眼神布满情欲,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老混蛋你干嘛,我腰都要断了”,前两天在办公室的一通折腾,男人的尺寸和凶猛的力道,疼得沉奕欢好像初经人事。
“要做就快一点……啊”男人的两根手指挤进了小穴。
沉奕欢努力咬着唇,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这老男人,明明只有两根手指,却能这样舒服。
“唔……”又一个手指挤了进去。
“让我看看沉奕欢湿成什么样了,就这么着急。”男人的眼睛里带着征服的快感,满意的欣赏着镜子里趴在身下的女人,蓄势待发。
“呜……”
垂落在胸前的乳房,在男人顶撞的节奏中,一下下拍打在镜子上,残留着依稀可见的红痕,本就酸胀的难受。红色的珍珠一次次滑过镜面,摆动的幅度越来爱越大。男人的喘息声重了几分,呼吸急促起来,沉奕欢咬着唇不敢叫出声,却不知道顾行之早已派人请了场。嘴角溢出的声音“呜….啊……”带着颤栗的尾音,下意识的加紧了臀部。顾行之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手揉捏着她滚远的臀部,“乖,放松,放松点”,顶胯狠狠的撞了一下,沉奕欢腿软的差点跪在地上,顾行之捞了一把将人扶稳。
“宝贝,叫出来,外面没人。”
“你个老混蛋。”沉奕欢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宝贝,你看看镜子。看看你在我身下”,男人一字一顿,“有多美。”
沉奕欢看到镜子里男人猩红的眼,赤裸的自己波浪般摇摆的臀,被蹂躏的破碎感,美的不真实。这是沉奕欢无人知晓的梦境。如果“爱”这个字眼足够神圣纯粹,沉奕欢不介意用它来形容这一刻。
“啊……”
“顾行之你行不行…..啊……“灼热的液体被射在臀部和腰窝,黏腻的质感,滑过腰侧,白色的滴落在地。顾行之搂着腰让人站稳,又在臀部揉了一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空气中充斥腥味和两个人还未平复的喘息声,叁面环绕的镜子映着两人潮红的面色。
顾行之帮人擦干净背上的精液,扶着腰认认真真的帮人换好了第一件礼服。一条宝蓝色的抹胸长裙,沉奕欢的胸部似是被顾行之把玩的又大了些,只稍微晃动,胸托上的蕾丝花纹背后,便是一片波光荡漾。沉奕欢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明艳的宝蓝色衬的她肤白如雪,腰线到胯部的线条极为漂亮,裙摆修长垂至脚踝,心机的开衩绵延至右腿根部,只在迈步时露出片刻旖旎风光。顾行之看到开衩的裙摆时眼睛都亮了,像是突然找到了玩具的小孩,站在人身后,灼热的手掌沿着裙摆的分叉,不安分了起来,一路向上摸到了大腿根部。“别动。”粗粝的掌纹,在大腿内侧摩挲着,沉奕欢本就浑身酥麻累得不行,把重心全部倚靠在身后人,懒得理他。顾行之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滑到了腿间。沉奕欢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顾行之两指一掐,津液滴了满手。沉奕欢被刺激的下意识扭动了腰肢,“呜…”
“看来我没把欢欢宝贝喂饱。”顾行之灼热的气息呼在耳畔。
“滚开,我腰都要断了。早晚死在女人身上。”沉奕欢回过头,不自知的用布满情欲的眼睛瞪着他。
身体突然抖了一下,顾行之含住了她的耳垂,听见他说,“那我希望那个女人叫沉奕欢。”
顾行之带出来的女人向来漂亮,却极少穿的这么素净。最终,在顾行之的坚持下沉奕欢只穿了一条挂脖的黑色长裙,露出一对漂亮的蝴蝶骨。沉奕欢对着镜子照了照,也勉强满意。
宴会上惯是会见风使舵的人,一张张油光满面的模糊笑容,说着大同小异恶心殷勤的话语。顾行之会凑在她耳边告诉她来人的身份姓名,然后握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发力。沉奕欢不得不疲惫的扯出笑脸一一打招呼,她是宴会上最漂亮体面的女伴,谈吐优雅,落落大方,她的身上贴着顾行之的标签,是令男人得体满意的一件再好不过的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