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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明显吃惊不欢迎的语气,让齐墨远更不爽了,“这是我的屋子。”

    “我不回来,你让我去哪儿?”

    姜绾语噎。

    这是他的屋子没错。

    但他回来了,她怎么办?

    他们现在不只是孤男寡女,还是拜过堂的孤男寡女啊。

    “晚上我睡这里,你另外找间屋子住,”姜绾道。

    齐墨远看了姜绾一眼,起身离开。

    还挺好说话。

    这脾气对得上他那张好看的脸。

    姜绾喊住他,“等等。”

    齐墨远转身看着她。

    姜绾指着桌子,微笑道,“给我倒杯茶再走吧。”

    刚刚洗澡,把鞋给泼湿了。

    这会儿正摆在窗户处晾干呢,金儿去给拿鞋还没回来,她现在没鞋穿。

    齐墨远脸黑了几分,这是什么女人,居然敢使唤他给她倒茶?

    齐墨远没搭理她,迈步走了。

    姜绾呲牙,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不倒就不倒,她自己下床就是了。

    齐墨远开门,金儿她们吓的连连往后退,一不小心绊了脚,摔成一团,哎呦直叫。

    齐墨远脸又黑了几分,“端热水来。”

    吩咐完,哐当把门关上了。

    待他转身,就看到姜绾在桌子边喝茶,两只脚光着,看到他,那眼神是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啊。

    走走回回。

    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啊?!

    累了一天了,能不能让人安安静静的睡个觉。

    姜绾光着脚上了床,齐墨远脸彻底黑成炭了。

    就没见过这么无形无状的女人。

    丫鬟端了热水来,伺候齐墨远洗完脸退下。

    丫鬟走后,齐墨远就宽衣了。

    姜绾看着他,一脸警惕道,“你干嘛?”

    “睡觉!”齐墨远咬牙道。

    随手把衣服扔架子上,齐墨远要躺下。

    姜绾飞快的把床霸占了,整个人成大字型。

    “整张床都是我的!”姜绾道。

    还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霸道。

    这张床他睡了十年了,她一来就成她的了?

    分她一半已经够宽厚了,还敢得寸进尺。

    齐墨远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手一伸,抓着姜绾的手一甩。

    姜绾差点没趴墙上。

    等她气咻咻的转身,齐墨远已经躺下了。

    双眸紧闭。

    姜绾的暴脾气,想都没想,脚往前一踹。

    齐墨远挨着床沿睡的。

    姜绾又用了力,猝不及防下,直接被踹下了床。

    脑门磕在了踩脚凳上,齐墨远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怒坐起来,一床被子蒙头盖过来。

    他扒拉下来,刚和姜绾的眸光撞上,姜绾的声音就朝他砸了过来——

    “别动。”

    “我是给你爹解毒了,可我防备着呢,不想你爹死,今晚就给我老老实实打地铺。”

    四目相对,眸光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姜绾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小样。

    还治不了你了。

    第十四章 无耻

    姜绾自信满满。

    齐墨远能为了靖安王冲喜,娶个不喜欢的女人,说明他是个孝顺儿子。

    她手握靖安王一条命,就是捏着他的七寸了。

    他能不老实吗?

    别说只让他打个地铺了,让他睡屋顶那也是没二话的。

    姜绾想的很好,然而齐墨远眸光紧锁她,“你是在拿父王的命在威胁我吗?”

    姜绾轻笑。

    这么明显的事还用得着问吗?

    她没说话,结果齐墨远一把将被子扔上床。

    刚刚怎么闷头盖住齐墨远的,现在就怎么盖住姜绾。

    等姜绾把被子扒下来,齐墨远已经躺床上了。

    姜绾惊呆了,“你不管你爹的死活了?”

    齐墨远斜了她一眼,“你再敢踹我,我把你扔窗外去!”

    丢下这一句,齐墨远转过身,留给姜绾一后脑勺。

    姜绾,“……。”

    她抱着被子,秀眉拧的松不开。

    这么赤果果的威胁居然都不管用?

    这床难道比爹还重要?

    这是亲儿子吗?

    还是说他一眼就看穿她在骗他?

    姜绾一脸郁闷。

    她不知道齐墨远这会儿气大了。

    靖安王为了姜绾坑他这个亲儿子,就够齐墨远恼火的了。

    结果姜绾为了争床拿靖安王的命威胁他。

    一边受气都难忍了,何况还受夹板气。

    他巴不得让靖安王知道自己在世子妃眼里还比不上张床重要呢。

    至于姜绾的威胁——

    齐墨远还真没放在眼里。

    姜绾没招了,她可不想和齐墨远同床共枕啊。

    这床不小,可也就这么大,哪怕再睡在角落里,一睡着,天知道会不会滚到一起去。

    不得不防。

    姜绾做最后的挣扎,“我不是和你开玩笑。”

    齐墨远头也未回的扔过来一句,“希望你说到做到。”

    姜绾,“……。”

    姜绾眼睛睁圆,不敢置信,“那可是你爹啊。”

    “是后爹,”三个字从齐墨远牙缝里挤出来。

    “……。”

    亲爹能干出这么坑儿子的事来吗?

    刀架在他脖子上也干不出来!

    齐墨远把眼睛闭上后,屋子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只偶尔听见鸳鸯红烛燃烧发出的荜拨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