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疑惑，他好像，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就连天下道场的武林大会，他也故意放水故意去输，这是为什么，就为那点赔率为那些银子吗”？

    “嗯”。林飞扬说，“那银子可不少”。

    “不少，铁面黑猿，破军剑，也输了，这，我猜猜，黑龙”。

    “哈哈”，林飞扬故作态度的，“聪明”。

    “能说说吗？这些年”。

    “这些年”，林飞扬正经了，“这些年很精彩，比想的都要精彩，星月魔琴知道吧”。

    “知道”。

    林飞扬拍胸脯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嘴角都挂着笑，“我搅动的。可要说，这些年什么给我印象最深，是一个不会武功的”。

    “张松吗”？

    “不，他叫陆万”。

    “说说”？

    “他”，林飞扬停顿了，“他是个很极端的人无法用具体的语言去描绘。他很冷漠，热情的又无法抗拒，无论是讲话还是某个具体动作，他有句话，我至今还铭记在心。说，人性不可违人性不可抗”。

    “那他一定经历了人间疾苦是在地狱里爬出来的才这么头脑清醒”。

    “不，我觉得不是，人间才是地狱”。

    “为何”？

    “人可怕鬼可怕，鬼可怕有几人真正的见过鬼，鬼恐怖害人的却总是人，后来他问我你信命吗？我没回答出”。

    “他怎么说的”？

    林飞扬说，“那你信吗”？

    沈三万放下茶杯，“年轻时候不信，现在信了”。

    “为什么”？

    沈三说，“为什么。等你到我这岁数就明白了，前提是，你是一个有生活的人”。

    “为什么是有生活的人没生活不行吗”？

    “也行，当然行，要没生活，他挑挑头林飞扬把杯里的茶倒满。沈三万举起杯林飞扬抬起手，呵呵，敬生活，咕咚咕咚几口酒进肚，林飞扬犹豫了，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也同他把杯里的茶饮去”。

    “玉面狐狸，你会违背人性吗”？

    “不，我永远永远永远，即便把刀架脖子上下一刻会把舌头割掉我都不会，人性是可悲的是贪婪的，也是肮脏的，掌握人性就等于掌握可以随时杀人的刀百战百胜”。

    “没有意外吗”？

    “那你可以违背人性吗”？

    沈三万说，“不能，你是个研究人性的高手吗”？

    “不敢当，林飞扬抱手侧头说，窥知一二”。

    沈三万说，“窥知一二就能扰乱黄沙，窥之三四窥之五六岂不霸业宏图了”。

    “理论讲，是的。人是个复杂体，往往被情绪带动情绪是可以被人为控制，控制他人情绪就等于牵住木偶手里的提线，控制住自己情绪那便会刀枪不入”。

    “情绪又和人性有什么关系”？

    林飞扬一笑，“情绪是人性的表现”。

    沈叶万皱眉了，“情绪是人性的表现”？

    林飞扬说，“你看，你现在动情绪了，情绪被我操控了，你人性思维里对我怀疑，我只需给出借口抛出引子，秉持对人性贪婪嫉妒躁怒得失的完全尊重以此为刀，想把一个人收买想把一个人利用还不容易吗？至少你现在很认真的在听我说”。

    沈三万一甩手，“漂亮，根本就不是玉面狐狸手段高名阴谋诡计，是他把人给研究了，并进行诱惑做出极致，问万千众生哪个能逃过八嗔八苦你把你的秘密告诉我了，不怕我反拿过来对付你”。

    “不怕，有比较才会有进步，反之，你怎么确定我就会输”。

    又一摔手沈三万骂道，“娘的，为什么你是玉面狐狸不是偶然。你眼中，有，不对，玉面狐狸的眼中，不对也不对”。

    “你是不是想说，玉面狐狸相信真情吗”？

    “我不知道，也差不多的接近我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林飞扬大声说，“这问题，我拒绝回答，并非没有答案，是我觉得太蠢，这话出自你口，瞬间，你在我心中降低个等级不那么份量重了”。

    “呵呵，好打脸啊，一点面子不给我留”？

    “那你要我怎么说，怎么回答”。

    “呵呵，有道理”。

    林飞扬说，“嗯，这是句真话，自罚个”。随着他喝林飞扬说，“你我都是半人半鬼，没资格评论”。

    噹，沈三万喝完稳稳的把碗磕到桌上。

    “同意。江湖，是成年人玩的游戏不适合心智不够粗壮的孩子”。

    林飞扬说，“后来，他又跟我说，要成就番伟业会有三层境界三个关系，一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意思是在最开始时，对人生浑噩迷茫没有目标。二境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解释是，乃有目标后，在追逐的道路上，求而不得却继续追逐。三境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大概是，励志追逐的目标，始终不得。最后却在不经意间，得到”。

    沈三万点点头，“嗯”。

    “后来他又补充半句，古今成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所有开头到所有结束，就两字，持恒。人又分三个层次，上等人做局，中等人做人，下等人只知道埋头苦干的做事。勤劳并非不好，对于时代最可悲的，你很用功，干的事却不顺应潮流不再风口之中”。

    沈三万皱眉了，“这真是他说的”。

    “嗯，他只是个堂口的堂主有这般思想这般觉悟，是不是很吓人，这样人，敢用吗？我有点考虑”。

    “我也是”。

    林飞扬仰头后躺的说，“我以为结束了，没有。顶等人善于积德，做事遇到做人者败，做人遇到做局者败，做局者遇到有德者败。凭我认知，这绝对不是不是他的话，起码，应该是出自某位官家人”。

    “为什么”？

    “你做过官吗”？

    沈三万说，“没有”。

    “呵呵，那没事了”。

    “玉面狐狸，我突然很想和你动动手比试比试，敢来吗”？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