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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戏台,寻人

      三两步一方世界七八言一句故事,人总是在悲欢离合中回味在惋惜中感叹。今演的是几岁孩童都能辨出的老折子,梁山伯与祝英台。

    随便在位置里找个空桌落坐跑堂的伙计一脸笑容的把菜单要递过点几样后林生说,“麻烦把春掌柜叫来我们是陆堂主的朋友”。

    “好嘞,您稍等”。

    陆万的名头真好用,没多会二月春手拿扇子扭着腰枝的过来,“两位,找我做什么呀”?

    林飞扬说,“可问,姑娘是春掌柜吗”?

    她在观察他他也在观察她二月春一笑,“对”。

    “请坐”。

    “你们找我做什么”?

    林飞扬说,“想在春掌柜这打听个人”。

    “谁”?

    林飞扬说,“陆堂主每月赡养之人。据说,那人当年帮过他”。

    二月春说,“这我知道,可你们找他做什么”?

    “呵呵,我们与陆堂主有些合作,只是不确定陆堂主人品真是如传闻那般,想自己去验证验证”。

    “哦,这样。很抱歉,我不是很清楚”。

    林飞扬说,“那打扰了”。

    “你们去哪”?

    林飞扬说,“当然是去别的地方问问了”。

    二月春一愣没想到他回答的这样直白,“陆万为人低调这种事很难被外人知晓。可你们背后查他,一旦被发现,不怕遭怪罪吗”?

    “哈哈”,林飞扬笑出来,“秀才,你怕吗”?

    “怕,太怕了”。

    二月春认出林生了,“你是那天卖唐伯虎画的人”。

    林生握住扇子一抱手的,“正是”。

    “走吧”。

    二月春说,“我能问问,陆万与两位有什么恩怨吗”?

    林飞扬说,“恩怨”。

    “看装扮,两位不是襄阳人。做决定前,还请三思”。

    林飞扬说,“对他,我的确都要弄清楚些。春掌柜,这戏园,是你的吗?还是代为掌管”?

    “什么意思”?

    “先回答我”。

    “是”。

    林飞扬说,“我很好奇,陆万为四海帮的一堂之主所经营产业无非是些赌坊酒楼当铺,你一个女子能坐拥个这样奢华富丽的戏园真令我诧异。放眼四周,都是些显贵达官,春掌柜的秘密比陆万还要多。我现在想对你,一探究竟了”。

    “哼~”,二月春刚要讥讽两句可看到林飞扬的脸后嘴边的话回去了,这不是放狠话前先张牙舞爪的螃蟹也不是刻意露出的低沉,就连他那一边的书生,摆弄扇子的随意间也气势外露,这是真正的江湖人,陆万怎么把他们招惹了。

    “春掌柜,想好吗”?

    “抱歉,我真不知”。

    看着两人渐远的身影二月春说,“去告诉陆万,说我找他”。

    “是”。

    边走林生边说,“这条线是彻底断了,该怎么办”?

    “哎~”

    远远的看到胡军了。

    “你怎么来了”?林飞扬说。

    “我是要去浴池”。

    “王凯呢”?林生说。

    “练功”。

    “他可真勤快,一会都不歇”。

    胡军说,“你俩怎么样了”?

    简单从头到尾说说,林生说,“威逼利诱都用了,不行”。

    胡军说,“你俩真是笨呐~,打听个人又不是秘密还不容易”。

    林飞扬说,“你知道”?

    胡军说,“你们想,陆堂在这襄阳城里大大小小的也算个人物。什么人谈论人物最多,小人物。什么样的小人物又什么都知道”?

    林飞扬林生齐说,“不知道”。

    胡军说,“蹲墙根晒太阳的老头啊”。

    林生很不明白,“为什么”?

    “你想,年岁过大不能锄田不能记账的只能每天墙根一坐晒阳阳儿。今这溜一圈明那溜一圈的,凡有点事,准做拿来做为谈资,一来二去,什么都知道”。

    林生说,“这好像也有点道理,该怎么办”?

    胡军说,“找个象棋摊或临水边的树荫里打听打听,准能问出来”。

    林飞扬说,“这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

    胡军说,“是你想复杂了,本身这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最多最多,是他不想公开出来,这样的事儿也没必要大张旗鼓。换做你俩,会弄的人尽皆知吗”。

    林生说,“呵,是”。

    胡军说,“那走吧”。

    一路寻觅丝毫进展没有,这也很对襄阳城又大又宽想准确无误的碰到要找之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哪有那么容易。

    林生火道,“黑子,这行不行啊,都走一天了”。

    胡军说,“要不,在问个试试”?

    林飞扬说,“我还以为是愚人千虑,结果空欢喜”。

    胡军说,“那我去了”。

    走到墙根有个老头半眯眼手扶拐棍似睡非睡的坐那胡军一拽裤腿,“老先生,向您打听个人”。

    “什么人”?“向您打听个人”。“啊,,打什么,大点声。我今年期颐了,耳背有点听不见,你慢点说”。

    胡军专头对林飞扬说,“他都这大岁数,能知道吗”?

    林飞扬也腿累的坐那,“问问,万一呢”。

    胡军说;“大爷像您打听个人,陆万,您知道吗”?见老者一脸茫然胡军伸个脖子,“陆万知道吗”?

    “啊,小账房啊”。

    这一句话引的三人来精神了。

    “大爷,咱好好说说行不”。

    老者惊慌道;“你,你们是什么人,要对我做什么”?佝偻着腰,连去忙木拐。

    胡军连忙将他扶住,“大爷,我们是陆堂主的手下,想为他做点什么,就打听打听,还真找到你了”。

    “噢~,这样啊”。老者笑笑,捋着修长的白须。“钻营有术,年轻人年轻人”。见胡军拿出酒袋,老者眉开颜笑,“大爷,你刚才给堂主叫小账房”。

    说完,把酒袋向老头鼻前晃晃,“这酒可烈,五年份的,敢喝吗”?

    “哼~”,老头显然来脾气了,“区区五年份也敢显呗,我尝尝,我喝过的酒比你喝过的水都多,能有多烈”。

    “好,那大爷你显然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可别漏怯”,胡军担心他噎到先递过去半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