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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醒亦念卿,梦亦念卿

      林飞扬哼着调离开后荀良承看着满溢的酒盅犹豫又犹豫还是端起入嘴,依然如往一样的冲一样的烧。“怪,没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备过这样烈的,还是我忘了”。

    拿起酒坛闻闻,这样的呛人真往里放些什么完全察觉不出。“难道是杯子”?

    在柜台里拿出只瓷瓶斜洒一点进去,没有变色气行周天也没发现任何中毒迹象,更没有感到不适,“那是因为什么,因为没有吃菜”?思索间,想起林飞扬走时吟说的那几句诗,

    天下风云出我辈,

    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图霸业谈笑中,

    不胜人生一场醉。

    荀良承叹出来,“一场醉,又有几人能真正的放下看清,最后,都成为争名夺利道上的枯骨成为他人崛起的垫脚石”。

    走着走着林飞扬在舌底翻出枚药丸,几次调息药效进血昏胀感全无,走到屋后也只见林一人,“他俩呢”?

    “追兔子去了”。

    “呵呵,真闲不住的家伙。你怎么没去,可别说等我”。

    “本书生骨子薄,不禁冻,还是不出门的好。也正有空,顺便,拜读拜读金庸老先生的笑傲江湖,你看过没”?

    “我,呵呵~,我要说,我能把整本笑傲江湖一个字不落的背出来你信吗?你也是,人懒就说人懒,借口还挺多。军子勾引的小凯”。

    “嗯,有没有觉得咱的俏儿郎爱说话了,不像刚遇到你们那会,一天都没几个字。说完,后斜去挑挑头指指茶杯,在改变中改变”。

    林飞扬说,“你有没有觉得小凯就像令狐冲,天性乐观为人仗义锄强扶弱一直都想做个人人都知的大侠”。

    林生说,“那你就是岳不群了”。

    “我,我可不是他,你才是东方教主”。

    “哈哈哈”。

    “得嘞,都是废话,水给您沏好慢点喝别烫出点什么伤,这地可没法给你买药后院有个学过几年兽医的杂工真不得以了,您多担待担待凑合凑合事儿毕竟命要紧,茶怎么样”?

    林生抿着嘴说,“比你的嘴香”。

    “哦,那没事,你喝你的儿,你不管我”。

    “哼”,林生吹吹热气,“谁稀罕”。

    林飞扬说,“啊,挺稀罕呐!没事~,还有,不用瞅我你喝你的(嗲)”!

    林生没好奇道,“我没糊涂说话不用这么大声拉长音”。

    林飞扬满脸的恍然大悟故意道,“啊,脚崴啦,疼不,哪歪的。没事~,不用看我你喝你的(嗲),我这还有”~~

    咔,揽风扇散开。林飞扬恭敬的把林生手里茶杯在续满顺便帮他把扇子收回去免得挨揍,“我喝我的我喝我的”。

    又过会,林生紧紧衣服,“冷了”。

    林飞扬毫不犹豫的,“忍着”!

    咔,揽风扇又散开。

    林飞扬很乖,“哎?~,没事没事。你喝你的,脚脖子崴啦儿,没等后半句继续看到林生横眼珠子。林飞扬连忙服软,我去儿我去。说完拍拍屁股的,添点柴火省的冷。临动身不忘记对林生来个拉长音的,啊~~”

    “呼,呼”,两口热气吹过林生道,“这家伙小时候肯定被驴踢过,不然怎么这样话多”。说完,很怪的对自己胸口摸摸。

    边捅火盆林飞扬说,“刚我细想想小凯确实有很大改变”。

    “你呢”?

    “我?从走出师门去边陲南域到现在的西北屋脊,心性改变很多,以前觉得不可一世。现在,哼哼~,依然觉得无可媲美。等多年以后”,

    林生说,“多年以后怎么”?

    “鼓一响布一盖,亲戚朋友等上菜,走的走抬的抬后面跟着一片白,从此人间,不再来”。

    “哈哈,屁话,探听到什么了”?

    “毛都没有口风很稳,我还故意提过这里的土匪,回的很模糊。其实也对,没有绝对的利益绝对的希望,不需要大判断,没人会因为三言两句就赌上身家性命。他真是那样,还不配和我谈条件让我废那么多口舌”。咔,一用力手里木棍,折了。

    “烂虫,你知道你哪点最迷人吗”。

    “哪点”?

    “欠揍的高傲”。

    “哈哈哈,行,高傲就行只要不是下贱就好。对了,你给我那是什么抹杯口后感觉酒劲,翻着倍的长猛的很”。

    林生说,“烂虫,你为什么要提土匪”?

    “我总想不通,这为什么不被遭抢”。

    林生说,“所以你用话试他”。

    “对”。

    林生说,“这招很险,不赞成,不反对。给你的那是发酵过的蒙汗药,只要剂量拿捏的准华佗也查不出来他还早都醉了也中蒙汗药的毒了。而且事后还不会头疼,无色无味”。

    林飞扬怀疑,“真有那么神”?

    “并不是东西厉害,药效只存在前三杯内,等到第四杯就已经没毒了,即便用手法检测能检测出什么”。

    “你比我坏。我现在越来越对这间客栈好奇,这里究竟藏有什么秘密,能把所有人牢牢吸引都这”。

    林生摇摇扇子,“不着急,有忍不住的”。

    “我到觉得,可以在那个东瀛人身上动动心思不远万里的来这不毛之地,还巧合的出现在这客栈这本身就是一大不合理。还应该在找个风水师或者画师,最好两者都有”。

    林生说,“你要算命啊,找我就行”。

    “切,林飞扬露出深深鄙夷道,地图画的是山水川地,既是藏起来,肯定不会随意的堆放表面。藏匿之处一定因势而起因天而生,现在有地图可以让风水师依星辰相推演一番。在让熟悉暗图的画师研究研究画中窍门,没准,会得到些意外也说不定”。

    林生说,“虽然我知道最后一定没有结果,那也得试试”。

    呼呼的风吹的搭在枝头雪挂晃晃摇摇,不时掉落一簇掉落一簇,还把雪毛吹起像灰一般轻轻的攘轻轻的攘,地面吱咯咯吱咯咯有特殊的感觉。他已经站那很久几株奇大无比像手臂般的树冠将四周珑住,直到肩头发丝上搭层白绒,那双闭紧的眼睛才缓缓睁开。

    “慕青,这是雪,你没有见过一直想看的雪。凉凉的,像你的生气的,柔柔的化成水,似你般体贴,像你的温柔体贴的娴淑无处不在。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如山间清爽的风,如古城温暖的光,从清晨到夜晚从山野到书房。只要最后是你就好。可你走了,从此风不在轻,树不在绿天空不在湛蓝,光夜晚只剩荒野。我,没有以后”。

    远处,胡军深深叹出来。王凯还是一无既往,一如既往的每到一处都会把所见之物讲给一直在他心里的慕青。他也注定,走出慕青为他死的那天。“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春看百花冬看雪,醒亦念卿,梦亦念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