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社死
第二天,闹钟声响了一遍后,舒心忧捂着发疼的头,赤裸着从自己的床上醒来。
见是自己熟悉的环境,她长舒一口气,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明显被清洗过的身体,上面并没有留下什么显眼的红痕,早先害怕自己喝多会闹笑话从而被ethan丢到大马路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伸手扯了件丢在床边的长t恤套上,起身打算去洗漱。
可当脚丫子踩在地毯上,她就觉得浑身疲累,特别是下体,像纵欲了一晚的酸痛干涩。
“嘶!”
她脑中想要回想昨晚和ethan喝酒之后发生的事,可是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回忆也记不起一点,记忆只停留在ethan送她回家的车上。
她最后一个见的人是ethan,又是在自己的卧室醒来,便先入为主以为是ethan和喝醉的她做了许多次才会这么难受,也就懒得再多深究回忆。
只在洗澡时看到自己残留着药膏却依旧红肿不减的下体时,忍不住边呼痛边咒骂ethan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节制,把她弄得那么难受。
下午没课后,舒心忧就赶去剧组拍了几场戏份,在收工时,ethan提出送她回去。
她没拒绝,在坐上ethan车时,舒心忧就板正了脸色,质问他,“ethan,你从实招来,昨晚趁我喝醉都干了什么?”
男人眼神闪躲,心头有一瞬间的慌张,很快镇定下来,回想着昨晚有没有可能有什么地方疏忽了,让舒心忧察觉到真相,或者是药上出了什么纰漏,并不能使人完全失去记忆,抑或是封绅那个男人要当绿茶?先把昨晚的事坦诚求原谅,然后把所有罪都推给他,说自己是逼不得已?
他心虚地借着打着方向盘的动作,张望路况,没和她对视,“怎么说?是哪里不舒服么?”
说到不舒服,舒心忧忍不住埋怨,“我今天睡醒脑袋疼死了,你是不是扛不动我直接把我丢地上了?”
听到是这个原因,ethan松了一口气,笑着道:“说什么呢?我怎么舍得。”
舒心忧气鼓鼓地白了他一眼,“呸!你不舍得个头,你昨晚做了几次,我那里疼得要死。”
ethan抬眼看她,想到昨晚和封绅一起玩弄了她,甚至荒唐到两个人一起摁着哭着喊疼的她倒润滑油,然后边哄边操,让她小小的花穴同时吃进去两根,眼中浮现歉疚,却顾左右而言他,不眨眼地编造另一套谎话,“抱歉,aurora昨晚喝多了,吐了好多,我只能抱着你去洗澡,洗完你不肯穿衣服,还粘人地不许我走,要抱着我睡,所以我没忍住就多做了两次,你还好么?对了,我给你买了药,等会帮你擦一下好不好?”
他的语气十分真诚,让人丝毫不会怀疑他所说的是否真的是事实。
何况她也对自己之前的酒品有深刻记忆,也就对他描述的昨晚不再存疑。
舒心忧听到他嘴里的自己这么‘折腾’,从耳朵到脖子都红了,哪好意思再追问细节和昨晚的事情经过,赶忙让他住嘴,“停停停,知道了,别说了,我早就说我酒品不好,你还不信。”
她嘟囔着替自己找回场子,按开了车窗,让风吹去燥意。
他朗声笑道:“不用不好意思,昨晚的你,很可爱,真的。”
舒心忧没接话,不想和他展开细聊这种话题。
20多分钟后,车行驶回她的住处。她解开安全带下车,刚关上车门,发现ethan也下了车,喊住她,“等等,药。”
舒心忧走到车头,想要伸手去接。
却被男人一手捞入怀中,不由分说地就吻上她唇。
他的亲吻没有任何烟草味和食物味道,足可见他的口腔护理真的做得很仔细,这样的干净的细节也很加分,所以他舌头顶入她的口中,绕着她的舌头勾缠,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感,完全被他带动着沉沦。
由浅入深的缠吻并不满足于男人,他抬眼看了下漆黑的屋子,想起了昨晚在客厅的荒唐,而女人却无知无觉,另一个男人不敢宣之于口,只有他掌控全局。
这种凌驾于所有人的掌控,使得他兴奋,想要在今晚舒心忧清醒时,测试一下她的服从性,在和她做的时候不断地提起封绅的名字,看她是什么态度,以便挖掘她的更多面。
思及此,裤裆不由得立了起来,抱着她腰手也不安分起来,从开衫的下摆探入,揉着她那把衣服高高撑起的两座乳山。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舒心忧才反应过来,两人是在门口。
她唯恐会有邻居出门时看到,拍着ethan的后背制止他更进一步。
她趁着换气的空隙,贴着ethan的唇,含糊地表达,“等等,进屋。”
话落,她就被男人一个打横抱起,抱到别墅门口。
舒心忧刚把手指按上解锁,就被迫不及待的男人扯开衣服的扣子,又把她压在门口亲。
两分钟后,两人从门口一路亲到玄关。
刚进玄关,ethan就听见了客厅的电影对白。
有人?那更有意思了。
于是他亲得更起劲了,手也绕到了女人的后背,摸向那排挂扣。
面色潮红的她并没有察觉到外界的声音,只投入在抗拒挣扎和应对他的亲吻中偷换气息。
内衣的带子被他从后解开,松垮垮挂在肩,开衫的扣子被解开得只剩一个,她大半的肌肤都裸露在外。
胸脯随着呼吸微微颤抖起伏。
舒心忧推开他,大口喘息呼吸空气,“等一下,没洗澡。”
说着伸手按开了客厅的灯。
当舒心忧抓着开衫的边缘转身面向客厅,她立即被吓了一大跳。
只因她对上了两双直勾勾的眼睛。
封绅和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画着浓妆的人坐在沙发上,两人一左一右地转头看向身处玄关处的ethan和她。
一时间,四个人面面相觑。
客厅的灯关着是因为封绅正开着投影和别人在看电影,画面很暗,所以并没有把客厅照亮多少,加上通常都有窗外的灯投射进来,所以她真是没一点儿察觉,原来客厅有人在。
舒心忧被惊过后,大脑宕机一瞬,脑中嗡地一片寂静,好半晌大脑才重新开机。
她忙将乱掉的衣服拢好,将胸前的春光遮住。
想到两人从进门还亲了不短的时间,可能都现场直播了,全让客厅的封绅和他朋友纳入眼中,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怀着社死的心,扯出难看的笑容,抬手打了个招呼,“hi!”